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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卻被景一誠再次扼住咽喉猛地摔在床上。
景一誠像來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盯著苦苦掙扎的人狠厲道:“聽著,這是你應得的報應,別擺出一臉別人欠你的樣子!如果意識還不清醒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安柔雨驟然失去氧氣,整個人眼前一黑,像被撈上岸不能呼吸的魚胡亂的掙扎著,卻無濟於事只能無力的甩動著魚尾瀕臨死亡。
景一誠實在是不喜歡安柔雨,自從跳脫出童年的回憶失去濾鏡後,景一誠就格外不喜歡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自己對不起許承昊卻能臉大強行記恨的女人。
景一誠像來偏心,喜歡的再壞再差他也能寵上天,不喜歡的喝口水都覺得厭煩,這種雙標心態在許承昊和安柔雨的對比下最為明顯,每次看到安柔雨一臉我弱我有理的樣子,他就恨不得把人就地解決。
不過昊昊說得對,沒必要為了安柔雨髒了自己的手。比起乾脆利落的解決掉對方,景一誠更想看著對方痛苦絕望卻為了孩子不得不隱忍的樣子。
他鬆開手,用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我希望你好好待在監獄裡反省自己的過錯,不然……什麼後果你清楚。”
手帕被丟在地上,景一誠踩在上面轉身離開。一直站在門口默不作聲的助理立刻上前開啟門跟著離開。
病房裡只剩下安柔雨一個人躺在床上,她盯著純白色的天花板眼神空洞,淚水順著眼角流下轉瞬間沾溼床單。後悔絕望無助麻木,她像是陷入負面情緒的沼澤,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將死的消沉。
然而她不能死。
她知道自己死了或許是一了百了,可她的孩子怎麼辦?如果被狠絕的景一誠盯上試圖母債子償怎麼辦?安柔雨蜷縮在病床上咬著牙無聲哭泣,能做的也只是將警察喊進來說自己認罪。
她,只能認罪!
……
安柔雨認罪入獄,因故意縱火案和涉嫌□□案情節較為惡劣,根據刑法一百一十五條規定獲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放火的犯罪嫌疑人涉嫌綁架勒索,刑法只高不低,也算是罪有應得。
不過景一誠並沒有收手。他鐵了心要殺雞儆猴,不僅以雷霆手段將安家打壓的奄奄一息,還正面剛阮家,搶人脈搶資源搶合夥,不到一週就將暫代總裁一職的韓浩風逼得退無可退險些將阮家賠進去。
最後收手還是因為阮老爺子聯絡了許爺爺,許爺爺聯絡了許爸爸,許爸爸又打電話告訴許承昊,轉了一大圈人情面子的追溯後才總算是讓景一誠收手,還商圈一個安穩。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景一誠這是砸錢給許承昊報仇,但是這重要嗎?這不重要,商界弱肉強食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人家有錢就是任性要給愛人出氣眾人除了羨慕資本雄厚,還能說什麼。
況且比起這些,眾人反而更在意另外兩家情況,不懷好意的等待著兩家倒塌好撲上來吸血扒皮吃點小利。尤其是曾經能與許氏集團齊頭並進的阮家,大家都非常期待阮家跌落神壇,好讓他們趁機瓜分。
安家的衰敗是必然,被弱肉強食的圈裡打壓分刮也是眾人意料之中的事情。唯一令人意外的就是阮家這塊骨頭實在是太難啃了,雖然阮家剛不過景一誠,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阮家還真不怕這些小集團。搞到最後阮辰軒在醫院清醒了,三下兩除二的將所有歪心思的人打回去,瞬間又站穩了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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