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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致命的是有一個黑制服握住了槍,背靠著牆角,他手中的槍能夠將屋裡任何一個輕舉妄動的人打死。
“來,再來啊!”黑制服喘著氣,滿臉都是被撓出來的血痕,“我他媽的要看看哪個不要命的還敢再動彈!”
都局長遲疑的一瞬間,黑制服首領抓住了機會猛然掙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身為女人,你的力氣真的算很大了。”黑制服首領膝蓋用力頂在她的後背上,用整個人的體重控制著不讓她再有翻身的機會,已經被鎖到脫力的手顫抖地拿起槍,對準了都局長,“不過,你始終還是個女人。”
黑制服首領手中的槍帶有消聲器,即便在居民區開槍,也不會有任何人聽到。
“還有力氣更大的,別少見多怪。”
一個聲音突兀地出現在黑制服首領身後,完全沒給他轉身的機會,龐大的黑影呼嘯著直接砸向他的腦袋。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整個人摔了出去,當場昏厥。
“時悅!”後腰被打了一記,痛得幾乎站不起來的阿透在看到時悅出現的時候,忍不住歡呼。
砸暈黑制服首領的人正是時悅!砸人的兇器就是剛才裝她的箱子!
“別喊了,我這還頭疼得要命呢。”時悅趕緊阻止阿透。
還剩最後一個持槍的黑制服,見局勢非常不利,慢慢向門口的方向挪動,想要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要命的都給我站在原地,別動!”黑制服差一步就要退到門口,腳下居然踩到個圓球,整個人仰面往上翻,後腦勺重重磕在地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等視野裡的一切從開叉狀態恢復到正常狀態時,本在他手中的槍已經被調轉了槍頭,對準了他的眉心。
許幼鳶第一次握真槍,手感和全息遊戲裡沒有多大的差別。
黑制服逞強笑了兩聲說:“你會用槍嗎?”
許幼鳶面無表情地將保險栓拉開。
黑制服一言不發,舉起雙手。
……
d黨下屬的隔壁市警局警員趕到,將一眾黑制服全部帶走。
“許幼鳶,你到底和我的沐浴球有什麼仇?”時悅把已經被踩了個稀爛的沐浴球一點點地撿到袋子裡,心都在滴血,“而且怎麼這麼會挑呢?其他的不丟,就丟我最喜歡的限量款。”
讓黑制服仰面摔成腦震盪的就是時悅的沐浴球。
許幼鳶在遊戲黑洞裡已經精疲力盡,肋骨的傷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好像更痛了,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坐到沙發上。
“你平安回來,太好了……”蒼麓上來抱住她,眼睛紅紅的,能看得出來她非常擔心,也非常在意許幼鳶。
許幼鳶和好友們一一擁抱。
死裡逃生的感覺她們再也不想經歷。
雖然遊戲中的感受也非常真實,可是現實中的擁抱有一種說不出的厚度和溫暖。
時悅本來想說剛死裡逃生活潑一下,活躍活躍氣氛。結果就她一個人在惦記被踩碎的沐浴球,其他人都在相互擁抱、安撫,顯得她就是個白眼狼。
時悅趕快將其他人撥開,拎了醫藥箱過來檢視許幼鳶的傷口。
許幼鳶隨意換了一塊大號創可貼之後,去找都局長。
都局長活動活動受傷的肩膀,上來和許幼鳶以及時悅握手,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單獨和她們談一談。
時悅帶她去了實驗室,都局長選取重點說了她親哥都先生和sall老闆劉鋒所做的實驗遊戲,以及以都先生為首的j黨在暗中所做的所有勾結。
從都局長口中說來的這些事,和許幼鳶時悅先前猜測的沒有太大區別。
j黨想要透過本我遊戲來控制選舉,一旦都先生成功當選,本我遊戲系統將會毫無阻礙地盜取玩家隱私,甚至成為j黨於無形中殺人滅口的恐怖工具。
“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幫我解答。”都局長問她們,“j黨行事一向狠辣且謹慎,為何會這麼高調地侵入暗廂系統?只是為了測試他們的遊戲能夠掌控人心的程度?還是有別的原因?”
許幼鳶從載具事件開始,將她和劉鋒種種過往,以及一心想要重回重塑宇宙裡尋找洗脫自己罪名的證據一事全都告訴給都局長。
“原來是這樣,劉鋒是在忌憚你,也忌憚nunt有可能對他造成的衝擊。”都局長道,“相信你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就不打擾了。這是我的名片,後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二位協助。如果二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可以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