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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許你偷偷摸摸幹大事?不過我沒想到咱們這回想法還撞到一塊兒了,來了一場雙重求婚。”許幼鳶想想也覺得刺激。
時悅窩在她的脖頸裡幸福地笑,忽然想到什麼,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一臉嚴肅:
“不對!”
“什麼不對?”
“我還生著氣呢,一枚戒指就想打發我麼?我的醋呢?拿來,接著吃!”
許幼鳶翻了個白眼,支起身子從臉頰纏綿到雙唇,親了個遍。
時悅被她親得氣息紊亂,許幼鳶撐著椅子扶手問她:“是要吃醋還是吃點兒別的?”
時悅舔舔嘴唇,快被許幼鳶搞瘋了:“你什麼時候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就說喜不喜歡吧……”
兩人藉著蒼穹之上巨大的月亮灑下的月光盡情地接吻,沒開燈的陽臺上能聽到夏蟬的鳴叫。無數說不出名字的昆蟲在夏夜之中飛舞,唇齒之間的香味和柔軟又滾燙的體溫貼在一塊兒,讓一切更加私密,心動的感覺更加清晰。
“啪。”
陽臺的燈突兀地亮了起來,正處於濃情蜜意之中的許幼鳶差點兒將時悅整個人丟出去。
“爸,你幹嘛?”許幼鳶口紅全花了,無比尷尬地回頭和許毅樹對視上。
“我,我我我本來是想看月亮的。”許毅樹哪經歷過這場面,手裡的菸灰缸差點兒砸腳背上,慌慌張張地說,“今晚不是說有超級月亮麼。”
許幼鳶無奈地抬頭看一眼,行吧,又圓又亮,是挺超級的。
“在您臥室不能看麼?”
“我想著一邊抽菸一邊看的,是我想太多,我這就回去。”一陣兵荒馬亂,許毅樹把陽臺燈重新關上,退了回去。
時悅捂著肚子爆笑:“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許幼鳶在她腦袋上推一把:“還笑,敢情丟臉的不是咱們倆?”
時悅:“我臉皮厚,再丟幾次也不怕。”
許幼鳶洗完澡等著時悅的時候,時冶打電話來問她們怎麼樣了,時悅氣消了沒有。
聽到妹妹氣沒真生起來的訊息,時冶震驚了:“還是鳥姐有手段。這事兒要是發生在我們老時家,時悅肯定得把屋頂拆了。可見她命中註定就是你們老許家的人。”
“什麼話,你妹哪有這麼暴力。”
“行行行,您把您寶貝收好就行。所以,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啊?我這顆躁動的小心臟就快要按捺不住了。”
“嗯?婚禮?不舉行啊。我和時悅決定了,旅行結婚。”
“你們要去哪兒旅行?帶上我們不行麼?”
“我們訂好了十天後深空三號x的票,去金星結婚。”
時冶:“……會不會太另類了?”
不過轉念一想,太空婚禮小悅應該也會非常喜歡,是她的風格。
鳥姐和小悅真是太合適了。
她們能走到一塊兒,證明老天還是沒怎麼瞎眼。
小長假說過就過,許幼鳶和時悅還特意多留了一天,打算多陪陪許毅樹在老家轉悠轉悠。
一起去釣了魚也爬了山,感覺還沒怎麼舒展開身子,小長假就走到了末尾。
等假期結束,為了給金星之旅騰出時間,兩人得緊鑼密鼓地瘋狂工作一陣子,然後就是旅行。裡外裡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法再陪許毅樹。
“哎,擔心我幹嘛,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許毅樹嫌許幼鳶想太多,“那麼多老頭都是自己過,也沒見誰憋出個好歹來。大活人一個,我會自己找樂子的,你就放心去蜜月吧!”
許毅樹知道孩子們有錢,沒什麼拿得出手送她們的,可是彩禮也好嫁妝也罷,作為父親肯定要有所表示。
許毅樹有兩個銀行賬號,一個放的是他退休工資,一個裡面是他和許幼鳶她媽媽以前省吃儉用存下來的一筆錢。他將這個賬號給了許幼鳶,說裡面的錢隨便她們花,不用心疼。還將手腕上戴了大半輩子的手錶摘下來,送給時悅。
“爸,這手錶不是爺爺給你的麼?你一直都戴著的。”許幼鳶見他摘手錶,心裡的情緒很複雜。為時悅高興,又是真的有點不捨很心酸。
“我老了,應該將它交給年輕人了。”許毅樹叫時悅過來,親手把手錶遞給她。
時悅拿過手錶,這是款知名的手錶,價格不菲。鱷魚皮錶帶依舊堅韌,握在手中能感受到時間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跡。
“小時。”許毅樹對她說,“我們家最重要的兩個寶貝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