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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忙得滿頭是汗,和har的較量進入白熱化之時,她忽然發現有個非常陌生的程式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執行。
“靠!”小橘生氣地狂錘桌子。
她怎麼會沒想到,har那邊不止他一個人!他們是一整個團隊!har完全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實則其他人已經在向許幼鳶她們開刀了!
陌生的程式看上是遊戲結構,很有可能就是超難度危機場景!
“冷靜點。”阿透輕輕捏她的肩膀,讓她放鬆下來,“就算是超難度危機場景,相信老許和時悅能夠攜手化解。”
投影視窗中,許幼鳶已經託著時悅一點點地向岸邊挪去。
阿透溫柔的聲音也讓小橘真正冷靜了下來:
“你要做的就是穩住匯出,讓老許一直能夠待在時悅的遊戲場景裡,直到時悅恢復意志。”
“就算恢復意識,她們也未必醒得過來了……”小橘抹一把臉。
“為什麼?”
“超難度危機場景是一個封閉的程式,或者說是挾持了玩家神經元的病毒。現在老許和時悅都在裡面,就算時悅在遊戲裡甦醒,也需要她們徹底走出程式才可能擺脫挾持。”
阿透還要說什麼,門鈴響了。
四人齊刷刷地看向門口。
阿雙對著大門大叫不止,蒼麓上來摸了摸它的腦袋,將它帶到身後,開啟監視屏,看見外面站著四個男人,整齊地穿著黑色的制服,像是公職人員,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真實的模樣。
閻容和阿透她們問:“誰?”
蒼麓向身後比了個“噓”的手勢,站在中間的男人對著門禁說:
“請問時女士在嗎?”
沒人回應。
男人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方牌,對著門禁一貼,“滴”的一聲,門居然開了。
許幼鳶將時悅託到岸邊的時候已經累到虛脫。
肋骨上的劇痛感的確有效地讓她保持清醒,每一次大腦中關於本我遊戲的記憶就要被抹去時,隨著她每一次呼吸和行動,肋骨的痛都會提醒她為什麼受傷,為什麼要在這裡,她自己是誰。
顧不得休息,許幼鳶立即對時悅施救。
“醒過來……快醒過來!”
用力按壓時悅胸口的動作讓許幼鳶痛得幾乎要昏厥,她咬著牙堅持。
“時悅!”
“咳——咳咳咳!”時悅突然吐了好幾大口的水,瘋狂咳嗽。
許幼鳶累得雙唇發紫,話說不出來,但還是露出了欣慰的笑。
時悅好不容易緩過神,看清了眼前救她的人是誰。
“許……許幼鳶?你為什麼在這裡?”
許幼鳶捧住時悅的臉,將貼在臉上的頭髮都撥開,仔仔細細看著活生生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哭還是在笑,只覺得眼淚一直在往外湧:
“不然我該在哪裡?你告訴我啊,我該在哪裡?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你不是和小安在慶祝結婚十週年嗎?”
沒想到時悅會說出這樣的話,許幼鳶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算是知道這倒黴孩子為什麼會在水裡了。
“所以我慶祝結婚十週年,你就投河自盡麼?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是誰,我是誰!”
時悅像看怪人一樣看著許幼鳶,鼓起勇氣捏她的臉。
奇了怪了,許幼鳶的臉是熱乎的也有彈性,不像是做夢啊。時悅覺得不太對勁,加大了捏臉的力道。
“疼死我了!”許幼鳶反手在她腦門上用力一敲,時悅捂著腦門“嗷”地一嗓子: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狠點你還懵著呢。”
“什麼意思?”
許幼鳶命令她:“看著我。”
時悅捂著發紅的腦門,乖乖地看向許幼鳶。
“你要相信,我接下來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咱們現在所處的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一個叫本我遊戲的遊戲世界。記得嗎?我早已經離婚了,早就從sall離職了,在西郊落魄了很久,直到遇到你。我不知道在這個遊戲世界裡你是什麼樣的,我們是什麼樣的,但在真實的世界裡,我們相遇相知,彼此珍惜,你怎麼能說忘就忘?”
時悅聽懵了:“等會兒……所以,我的遊戲世界成真了?”
“不管你看到了幾個世界,目睹多少身份多少變化,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相信我嗎?”
“相信,我當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