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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現在你是哪一頭的間諜?”
“怎麼好心沒好報呢……”時冶正說著,時悅回來了,就拿著兩個冰淇淋,給了時冶一個自己留一個。
“嗯……”時冶知道她又忘記阿芙了,便把自己的那個遞給阿芙。
時悅這才發現原來阿芙也來了,急忙起身,再去買一個冰淇淋。
“別怪小悅。”時冶向阿芙解釋道,“別說她了,就連我都差點忘記你一起來了。”
阿芙無奈地笑笑。
阿芙和時冶結婚五年,和她同歲,在私企上班,做技術外包的,擁有一個非常特殊的體質——透明體質。
普通的外表,不長不短的頭髮,不太瘦的身材也不漂亮,長相說不上難看也不驚豔。阿芙就是長著一張芸芸眾生臉,還擁有絕對隨大流的個性,丟到人群裡就找不見。
在公司透明,到了朋友群裡更透明。有時候時冶的朋友圈子都會忘記她結過婚。更可怕的是,即便阿芙本人在現場,也經常會被人忽略,甚至根本發現不了她。
這世界上除了時冶之外,恐怕根本就沒有人記得住她。
“抱歉啊阿芙。”時悅又買了冰淇淋回來遞給她。
“你怎麼能讓小悅去買冰淇淋。”阿芙責備時冶。
“她腿長,我沒攔住。”時冶隨口一說,忽然發現時悅看她的目光不太對勁。其實時悅看的不是她的臉,而是看她胸前的那條項鍊。
時冶下意識裡把項鍊捂住,她如果不捂的話還不要緊,這麼一捂更加確定了時悅心裡的猜想。
時悅突然靠近項鍊上的那顆偽裝成藍寶石的攝像頭,對時冶說:
“姐,你遮錯地方了。”
捂住了藍寶石頂部裝飾的時冶:“啊?”
時悅指了指:“這才是攝像頭。”
時冶:“…… ”
阿芙:“啊?什麼攝像頭。”
時冶:“閉嘴啦你,這時候找什麼存在感!”
時悅對攝像頭這種東西何其敏感,這麼一來她的困惑就有著落了。
時悅靠近攝像頭,彷彿說悄悄話一樣小聲道:“許幼鳶,是你嗎?”
電腦前的許幼鳶看到粉嫩的雙唇靠近的一瞬間,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時冶:“你說什麼呢?”
時悅笑道:“這是我和你項鍊的秘密。”
時冶:“……”
等時悅離開之後,時冶收到了許幼鳶的微信。
“你說你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精啊?這都被她發現了。”
時冶就知道會這樣!
“你說我妹成天跟人工智慧打交道,對電子產品最敏感,你還跟她演什麼刑偵劇啊!”
許幼鳶服氣了,無力反駁。
這頭兩位姐姐正因為小崽子太過厲害而苦惱,那頭時悅和阿芙同時聽見了廣場上有人爭執的聲音,她們倆尋著聲音看過去,發現在人群中吵架的人她們認識。
江蘊和她的小女友小宵。
兩人在澎湃廣場的正中央相互對峙著,腳下散落了一地的購物袋,衣服和鞋從購物袋中掉出來,場面相當難看。
這麼冷的天,江蘊穿著長至膝蓋的羽絨服,而小宵一件皮衣加短裙,完全不在同一個季節。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小宵卻完全不把旁人當回事,迎著眾人的目光依舊緊盯著江蘊,言辭犀利道:
“你說啊,你怎麼不說話了?”
江蘊看著被小宵扯了一地的物件,週末購物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低聲道:“你能不能不在外面犯病了,咱們之前是怎麼約定的?有什麼事情回家說。”
“如果你不心虛的話為什麼不能在外面說。你敢和她半夜微信你還怕丟臉嗎?”小宵不僅沒有回家再說的意思,反而聲音越來越大,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聽見。
路過的人指指點點,捂著嘴小聲嬉笑。江蘊快瘋了,聳了聳肩攤手,也不管掉在地上的東西花了多少錢,扭頭就走。
小宵冷笑:“行啊你走,回頭別又跑回來求我原諒!”
江蘊越走越快,想要將全世界的嘲笑拋在身後。
時悅和阿芙都和江蘊不算太熟,沒好意思上前。
時冶不一樣,她和江蘊是好多年的朋友,對方什麼醜態沒見過,遇上這種事更是責無旁貸,立即追上去安慰。她知道以江蘊的個性,心情不好的時候如果身邊沒有一個人聽她說話的話,肯定只有酗酒這一條路了。
“江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