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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番詢問的時間長,林闕一低頭,見顏池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滿身酒氣嗆鼻,呼吸輕,手自然環在他腰上,林闕心想,大概是這人覺得自己是他爸爸,於是全身心地信任了自己,這麼一想也是搞笑。
林闕想把他喊醒,手都舉到半空了,心下一想,又收了回來,把人背在背上,往家中走,腰上還疼著,走得慢。
他偷空抬頭看了眼保衛室牆壁上的時間,凌晨一點,全拜身上這個醉鬼瞎折騰。
顏池喝醉了有喊人爸爸的習慣,林闕也是根據兩次的經驗所得,中途顏池半睡半醒,但總歸是醒了,臉埋在林闕的脖頸間,微軟的頭髮刺著他的面板。
林闕經過花壇邊時,見顏池的那隻貓趴在上邊望著他,他心下猶豫,猶豫間已經招了手,那貓往他邊上跑,他勉為其難地抱住。
回屋後林闕把他放下找鑰匙,顏池耐不住,四處在走,稍不留神就被腳底的東西絆了一跤,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好大一聲慘叫,聽得林闕腿差點一軟,趕緊過去把人扶起來,顏池在那邊還愣著,捂著屁股沒動,嘴巴一動,又想喊:“b”
爸字這個音還沒發全,林闕捂住他嘴巴,兇道:“閉嘴,再叫聲爸爸你試試。”
顏池閉了,委屈地往裡走,也不要林闕碰,自己挑準了沙發的地,躺上去就沒動,屁股對著林闕,將自己縮成一團。
這大概就是閉門謝客的意思,林闕看了他一陣,找了件睡衣給他穿,之後關燈,回屋睡覺。
顏池第二天醒得早,第一次醒來時沒感覺,又睡了一會回籠覺,第二次一睜眼,同小麵包沙發套明明白白地來了個眼對眼,嚇得當即從沙發上滾至地面,坐那兒沒敢動。
草,還沒好的屁股又開始疼得慌。
他昨兒摔了屁股,自己不記得,只覺得疼得厲害,比當初從林闕床上下來還疼,他稍稍清醒了些,環顧四周的環境,這不就是林闕的屋子?
他是,又、被、上、了?
身上倒是清爽,所以上完之後,被林闕套上衣服扔在沙發上,怎麼這段記憶怎麼樣也搜不到,他昨兒只是坐在花壇邊喝酒而已。
顏池都想拿把刀,過去屋子裡給人幹架,他默唸殺人犯法這四個字,捂著屁股踢開臥室門,摸到開關開燈,定眼一看。
林闕他他他他媽他裸睡,要臉不?
作者有話要說:顏池:“林爸爸。”
林闕:“把林字去掉,換個地方叫更好。”
顏池眼神尖,即便現在去測視力,還是53,滿分。
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看了個遍,床看著軟,床鋪凹了一塊,林闕陷在這裡邊,腰腹上堪堪蓋了一塊小軟被。
這他媽,顏池吸氣,腹肌、胸肌、腿、手臂、臉。
他剛才幹什麼來著?
顏池有一瞬間腦袋斷片,他拍了一下後才回神,正欲氣勢洶洶走過去時,床上林闕醒了,半抬著眼。
他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準備翻身,急得顏池叫:“你別動!”
他是不想看這人的裸體的,看了怕長針眼。
林闕被他吼住了,有一瞬間真沒動,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從旁邊撈起準備的衣服,慢慢套上,動作隨意。
薄款棉衣,肌肉線條清晰,林闕的頭髮有些蓬鬆的亂,被衣服整得亂糟糟,他穿完上衣後就要站起來,顏池又急忙喊:“你穿褲子!”
林闕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掀被。
草,顏池在心裡罵,他開始思考當林闕掀被時他要怎麼做,是下意識地閉眼還是將身子轉過去,兩者看起來都不行,顯得他有些許懦弱,還是得大方應對才好。
他內心戲足,足完後大大方方去看林闕,卻見林闕站起來,身上套了一條黑色平角褲,該遮的地方遮得好好的,絲毫沒露。
“醒了?”林闕邊套褲子邊問他,“還記得事嗎,昨晚的。”
他一說起昨晚,顏池就覺得屁股疼得慌,這疼跟平日裡的有些許不同,面積更大,從整塊尾骨處開始蔓延,林闕那處又不是打鑽機,還能鑽進他骨頭裡不成,但為什麼這邊疼顏池沒細想,總歸都是林闕的錯。
林闕在套褲子,隱隱覺得氣氛兇殘了起來,他的感覺不會出錯,確實怪,便下意識地往回看,身子條件反射性地朝旁側,終於避開了顏池的腿。
“你有毛病吧?”林闕罵他,“我腰還疼著。”
“那你還?”顏池想問他腰疼為什麼還縱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