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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的人。”
齊二聽她那語氣,嬌軟可愛,不免頷首,笑道:“那自然是,嘉嘉從來不是那小性子的人。”
當下夫妻兩個人靜靜地摟著,也不說話,雖沒做那床笫之事,卻覺得比往常做時更覺親密。
後來齊二乾脆抱著她躺下來,從後面側臥在那裡抱著她,讓她的身體牢牢地貼著自己,再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秀髮上。
這個姿勢兩個人凹凸相接,親密得很,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每一處脈動。
顧嘉自然感覺到了什麼,將頭後仰,低聲道:“你這鎮日沒完沒了的,也沒個讓人歇息的時候。”
齊二埋首在她脖子裡啃,低笑出聲。
笑著間,他忽而道:“嘉嘉,我便是不能承襲國公之位,可是總有一日,功成名就,讓人不敢低看你一眼,你可信我?”
顧嘉:“不信!”
其實是信的,怎麼不信呢,上輩子能做到的,這輩子只要別那麼倒黴總能做到的。
只是嘴上故意逗她。
齊二卻不知她是逗自己,他低首從側面繞過來,壓制著她,張開嘴咬上了她的鎖骨。
纖細精緻的鎖骨在這衣襟間半掩半露,撩動著身後男人的心思。
他咬上,她低叫出聲,連忙用手去擋。
他當然不讓她擋的,用胳膊壓制住,低聲道:“再叫一聲。”
剛才她叫得,跟個夜晚裡的小貓兒一般,沙沙軟軟的,好聽。
顧嘉又羞又惱,直接張開咬上他的手指頭。
哼,他會咬,難道她就不會?
誰沒見過狗咬人!
——
翔雲郡主和顧嘉的事,齊胭到底是說給了容氏聽。她是想著,翔雲郡主是嫡長媳,以後她大哥又是承襲國公府的爵位的,如此就此雙方鬧個不痛快,存下隱患間隙,總歸對顧嘉不好的。
齊胭說的時候,自然多少更為顧嘉春秋筆法添彩,又稍微暗示了下翔雲郡主小心眼。
容氏對自己女兒知之甚深,豈有聽不出來的。
她瞥了一眼女兒:“你和阿嘉關係素來要好,也是可惜了,你嫁得遠,以後只怕往來不多。”
齊胭委屈:“就是,就是,何必要我嫁那麼遠呢!”
容氏輕嘆一聲:“至於翔雲和阿嘉,我看著,這兩個兒媳婦都是心善之人,只是年輕,還存著要強的心思,以後磋磨下,見識得多了,也就好了。”
說真,她瞥了一眼齊胭:“至於阿嘉那裡,你放心,我總歸不會委屈了她虧待了她的,難道你娘你還信不過嗎?”
齊胭聽著,撲到她娘懷裡笑:“娘,你知道就好,我就怕阿嘉吃虧了,那我豈不是對不住她!當初可是我拼命撮合著,盼她嫁到咱們家來的!”
容氏看著女兒那樣,忍不住笑出來:“你啊!那是孃的兒媳婦,娘心裡有譜的,雖說家裡國公的爵位給大房,但是二房——”
她慢條斯理地笑道:“都是我兒子媳婦,我也不可能虧待了。”
血燕窩
顧嘉有時候覺得,自己還是需要被哄哄的。譬如昨晚上齊二哄了哄她,她就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更加容忍的,犯不著和翔雲郡主計較。特別是如今翔雲郡主有身孕,何必呢?當日便叫了齊胭,要過去探望翔雲郡主。
誰知道人還沒到翔雲郡主那裡,就聽見紅穗兒跑過來,憋屈著個臉,含著淚說:“姑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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