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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地去見太后去見南平王世子嗎?”
博野侯怒了“太后娘娘便是宣召阿嘉進宮,你若真是無意去攀附這門親事,大不了讓阿嘉不進宮,或者你陪著阿嘉進宮,哪有讓一個姑娘家自己進宮的?我博野侯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彭氏被博野侯這麼一嗆,又氣又怒,加上這些日子因為顧嘉還有那探月受的窩囊氣,真是委屈從心中來,她只覺得心灰意冷,覺得自己空空忙碌了這麼些年一心為了侯府,如今竟然落得這步田地。
當下淚流滿面,悲憤地指著博野侯道“你只知道指責我的不是,難道這些都是我的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就是有了那鮮嫩人兒,看不上我了,覺得我人老珠黃了,便故意指責我的不是,好讓你明目張膽地多納幾房是?你去納啊去納啊,你也不必在這裡說我,從此我也不管你的!”
博野侯聽著她這一番胡攪蠻纏的話,只覺得可笑至極。
原本兩個人在說阿嘉進宮的事,就事論事就是,可是彭氏非要糾纏其他,甚至把探月還有納妾的事扯起來說理,又說什麼人老珠黃的事!
一時真是有氣無力,想著自己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婦人,鎮日裡不講道理,只知道怪怨別人,自作主張非要給自己塞了個妾室平白耽誤了探月那姑娘一輩子。
當下盯著彭氏,氣喘吁吁,兩眼發紅,恨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一甩袖,憤而離去。
博野侯想起家中光景,顧子青尤自臥床養傷,阿嘉自小養在鄉下如今便是回來,那性子也是個野的,彭氏和顧姍又是這般模樣,一時悲從中來,竟是命人取了酒來痛飲一番。
須知這酒不傷人人自傷,酒不醉人人自醉,傷心落魄時黯然飲酒排遣煩悶,便容易醉了去,更何況博野侯素來以為酒量尚可,並不加節制,連飲數盞,便覺得暈暈沉沉。
恍惚中回去房中,恰見探月過來,殷勤伺候,又扶著他上榻,又幫他脫去鞋襪外袍。
他頹然地躺在榻上,微閉著眼眸,只任憑探月伺候。
恍惚中只覺一雙手解開了自己的前襟,猛地睜開眼時,只見探月半跪在榻上服侍自己。
姑娘秀美溫順,墨黑的發從纖弱的肩膀上垂下,逶迤在有致的前面,曲線玲瓏。
“侯爺,讓探月伺候你,可以嗎?”
她輕輕咬住顫抖的唇,堅定的聲音中隱隱有一絲怯意。
博野侯沉默地躺著,沒說話。
探月垂下眼睛,低聲哀求道“探月一輩子外人只說探月是侯爺的侍妾,但誰人知道,探月其實有名無實……我這麼活著,又有什麼盼頭?”
博野侯還是沒說話。
探月羞愧得眼淚一下子落下來了。
她知道她可能被拒絕了。
她不夠好嗎,連侍妾都不夠格嗎?
博野侯輕嘆了口氣“待過去這些日子,我會送你豐厚嫁資,讓你改名換姓,打發你遠嫁了。”
他素來對女色並不上心,便是年輕時談婚論嫁,也不過是聽從父母之命罷了。
這些年和彭氏過得好也罷,賴也罷,他以為大家不外乎如此,誰家沒個不順心的時候。
如今彭氏自己給自己添亂,把這麼個姑娘放在他房裡,偏生又拿這個說事,以至於如今看著這嬌媚姑娘,他只覺得越發頭疼欲裂。
女人終究是麻煩,全都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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