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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定然已經察覺到他的情動了,但皇兄只是這樣專注地吻他,這讓他既羞又急。他本就氣短,又分了神,不過糾纏幾下便被皇兄奪走了所有餘裕,腦中一陣一陣乍現白光。
他聽覺敏銳,津液被攪動時發出的水聲,與他和皇兄交纏的氣息,全都讓他身子發熱。
原以為他已到界限了,原來還能更熱。在皇兄面前他總是失態。
他本能地扭了扭屁股,胸膛貼著皇兄的胸膛又蹭了蹭,一吻結束後他還難以喘上氣,還要將頭靠在皇兄的肩上,這就又恬不知恥地接著要求:“摸摸我好嗎……”
在皇兄的面前在皇兄的懷裡他可以拋去所有顧忌,將自己想要的東西都訴於口,有點兒像是被寵壞了。但那又如何,分開的這十多日他不再混沌,已想開了。皇兄是願意寵愛他的,那他為何不可這樣做?
廢太子從喉中溢了很縱容的一聲“嗯”,尾調上挑,一隻手滑到前方來,隔著布料摸他頂起的那處。他一時間喘息變調,話難成聲,劇烈的快感自那處騰起。
方才他已自|瀆了許久,但他極少做這事,有些不得章法,始終覺得差了點什麼,無論如何都達不到高|潮。未曾想皇兄僅是這樣摸了一下,甚至都沒有直接觸到,他便難以承受地顫抖起來,腦海一陣長長空白,竟已直接洩|身。
廢太子也驚訝了,將那沾著精|液的褲子捻了捻,道:“二弟也未免太快了。”
他臉熱無比,沒有答話,而是抬起臉來去吻皇兄的臉,漸漸吻到耳側,既吻又舔,留下一串溼痕,一副懇切索求的模樣。於他而言,有多少和皇兄的親近都是不夠的,他只會想要更多更多越來越多。他吻到了耳垂,又下滑去吻脖頸。廢太子頭歪向另一邊,拍他腦袋勸道:“我還未洗浴,趕路,身上髒。”
“無礙……”他從唇齒間擠出一句回應,不斷地吻著。皇兄身上的輕微汗味也令他著迷,他沒有什麼不喜歡的。
(無可奈何的中略)
在這一刻他忘卻所有,過往的恩怨盡散,他對自己的折磨導致的傷也在此刻不藥而癒。他仍看不見一切,看不見未來,但只要皇兄擁著他擁有著他,給予他愛意,他便再度成為一個完整的人,重獲新生。
(前略)
途中有侍女前來敲門,但說了些什麼他無力聽清,更無心分神,而廢太子也只是說了聲:“退下。”便接著吻他。
他感受著皇兄的愛憐與皇兄的情|欲,竭盡所能地痴纏著。最終也不知過了多久,廢太子在他體內過後,他還雙目帶淚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彷彿能從那兒摸到點什麼。
“摸什麼呢?”廢太子狎暱逗他。
他喃喃說了句:“好滿……”
廢太子失笑,道:“皇兄已軟了,這還能怎麼滿?”
他臉紅著沒有答話。
廢太子隨手從床上扯了一件自己的衣物,裹住他便將他抱起,他順勢將兩手環在皇兄脖子上。廢太子問:“就這樣抱你去沐浴?”
他悶聲說:“嗯。”
兩條小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頭,吊在廢太子穩健的臂彎外,隨著走動一顛一顛。房門出去後拐幾個彎便到了浴池,侍女方才聽見他們的聲音,此時不敢多言,垂頭告退。
廢太子要為他清理時,手指一探入,只覺那處緊得不可思議。他的二弟整張臉都是紅的,抿唇不出聲,他便道:“放鬆一些。”
前皇帝小聲說:“先洗身好嗎?”
廢太子挑眉:“嗯?”
他湊上來,像初生的小狗崽那樣亂親幾口,這才找到嘴唇,又親不夠一般地再次索吻。廢太子也是拿他沒辦法,溫和地回他的吻,將他摁在池邊,身子都貼著熱燙的池壁。
他被包裹在這溫熱泉水中,竟再次硬起了,頂在兩個人之間。只是他此刻終於回覆了些許神志,廢太子提早回來必定連日趕路,他不好再讓皇兄勞累,因此只喘息著低低祈求道:“……留久一些。”
廢太子疑問:“什麼留久一些?”
他眼睫顫動,答:“皇兄的……”
廢太子哭笑不得,又問:“要留多久?”
他不答話了,生怕自己說出個一直留著,惹得皇兄笑他淫|亂。
廢太子與他處得久了,也能摸出他想法,不戳破,只用手指在那處打轉,待它蠕動著鬆懈些許之後,才慢悠悠地鑽入。他抱著廢太子的脖子,未曾抵抗,聽得廢太子對他說:“終究是不乾淨的東西,留久了要生病。”
“生病也……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