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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河的眼中透出幾分驚恐,說道:“這……韓大人所言極是,我與皇嫂,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皇嫂雖無所出,但……但他也是個男人啊!”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啊!若是他私下裡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大晏的江山……便要易主了!”
晏河終於急了,起身道:“不行!祖宗辛苦打下的基業,怎麼能讓一個外人竊去?不行!我……我不能坐以待斃!韓大人,幫我!若是……若事成,本殿封你為相!”
韓年滿眼的凜然之氣,說道:“能為我大晏保住祖宗基業,臣,死而後已!”
晏河的神情裡始終還是有些瑟縮,說道:“可……可是,我皇嫂在皇兄的心目中是很重要的。沈家人對皇嫂,也是有幾分敬重。若我想找沈家人出兵,怕是……怕是要花些口舌。”
韓年仍是一臉的堅定,說道:“太子殿下您放心!沈將軍能被他矇蔽,我們卻心知肚明。剛剛臣不是說了嗎?近畿營大將軍鬱賀,是臣的孃家侄兒。與臣一樣,對大晏忠心耿耿。其實,我們只是清君側,並非奪權。就算有朝一日皇上醒了,只要向皇上說明情況,他也會理解的。”
晏河眼神閃躲,問道:“清君側?怎麼個清君側法?”
韓年舉起一隻手,做了個劈砍的動作,說道:“自然是殺了那個禍國的妖后!”
晏河後退一步,雙手微瑟。離開包廂的時候,只說道:“讓……讓我再想想。”
待到晏河離開,韓年冷冷的哼了一聲,對眾人說道:“怎麼樣?果然是個孩子,幾句話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回到太子府, 楊柳青已經扮回女裝狀態,他有些擔憂的問晏河:“怎麼樣?”
晏河答道:“一切順利,你就等著當皇后吧!”
楊柳青:……
“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套出幕後指使者!教……殿下說了, 這些人不可能因為他監國而生出反心。因為如果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才十二歲, 讓他監國是不可取的。而陛下沒有親兄弟, 其他郡王又都出事了。不出事的,要麼中庸,要麼在混吃等死。至少表面上來看, 皇后監國也是可取的。既然古有太后垂簾聽政, 今為何不能有皇后代君監國?即使眾臣不同意, 他們所採取的方法必然也是像從前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奪權, 那是在殿下真有謀君之位的時候所取的下下策。”
晏河又搭住楊柳青的肩膀, 說道:“而且, 如果是鬧起來,肯定也是丞相大人鬧起來。但是丞相大人壓住了那一批三朝元老, 還有他們的門生, 以及那些平日裡不作妖的實幹型大臣。真正要搞事情的,是那些默不作聲,背地裡捅陰刀子的。這是皇嫂的原話,對吧?”
周雲見說這話的時候楊柳青就在跟前,他自然是知道的。
晏河笑道:“唉, 我的愛妃,你彆著急。古有諸葛孔明唱空城計,今有周氏雲見做真假局。這些人聰明著呢,哪兒那麼容易就露出馬腳?如果想將他們一網打盡,還得看接下來怎麼走。”
楊柳青說道:“皇后殿下並沒有對我說其中真意,我還不知道他做這個真假局的目的是什麼。”
晏河鋪開一張紙,徒手畫出一張大晏全版圖。在南疆的部位畫了一個圈,說道:“上次皇嫂和皇兄在南疆,遇到一個很奇怪的法師。他並不是用士兵打仗,而是用屍體。皇兄率兵前去平反,結果發現那些士兵不堪一擊,隨手便如砍瓜切菜般的殺了個一乾二淨。結果就在他們準備捉拿騰王時,那些屍體忽然彷彿被附了身,抄起兵器開始反攻。當時不知道是出了個什麼意外,皇兄才會險勝。但是卻讓那個法師逃掉了,從此杳無音訊。”
楊柳青問道:“然後呢?”
晏河說道:“沒有然後了。”
楊柳青:……
晏河將紙收了起來,說道:“皇嫂自有他的用意,在一切沒有浮出水面之前,我們也不敢斷定,那法師就一定會對大晏造成威脅。但,皇嫂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皇兄一出事,這些人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奪權搞內亂。大晏內亂,不知道有多少小國虎視眈眈。青哥,你沒研究過歷史和政治,你不懂。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的。”
楊柳青:……
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太子,他到底哪兒來的自信?
清雲山莊裡,周雲見收到信使送來的一封信,正是東海那邊所寄來的。寄信人是欒橙,在說正事之前還和他閒話家常了一番。
周雲見笑,還記得他一開始把雲峫誤認成了受。如今想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