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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她做這些事很快就會被大家知道, 和校長的約定就很難完成了。於是花捲不得不去找不認識的人作為目標了, 同時校長也表示不能留下同一個人的名字, 一時間事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毫無頭緒的花捲坐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 手裡拿著那個本子, 她看著它半晌, 然後翻開幾頁,拿起筆想要自己編幾個名字應付了事。
另一邊,也同樣在樹上的相澤拿著望遠鏡觀察著花捲那邊的一舉一動,他手裡也有一個本子, 上面記錄著的則是這些時日以來花捲的表現情況。在看到花捲有舞弊考試的趨勢以後, 相澤嘖了聲, 考慮著在報告上打低分的可能性。
雖然校長臨時更改考試內容,但所要考核的目的還是沒有改變。如果說第一場體檢考核是為了排查她身體可能存在的潛在威脅,那麼第二場就是考核她精神層面的素養, 雄英里不得有品行不端正的存在。
被限制不得求助於他人的她做什麼都只能靠自己,因此必須三思而後行,而她的選擇最能夠體現她本人的意願和思想,由此能夠發掘她的本心。
到底有沒有資格留下來,還得看她的表現。
毫無疑問,花捲一開始就已經被校長設下的陷阱套牢了——綁著簽名筆的本子,這也就意味著不知道有人在母后跟蹤的花捲必須打敗自己腦袋裡的壞點子。
到底要不要自己捏造簽名,這考驗的是她的誠實。
花捲抓著筆的手頓了頓,她始終沒能下手寫下一個字。
因為她想不到可以寫誰的名字。她能叫得上名字的人只有爆豪,她也只記得他叫做“勝己”,因為有專門去記,所以能記住。思及此處,花捲突然有些罪惡感了,她竟然沒有把班上那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明明大家都很照顧她,偏偏她就忘了這一茬。
她平日裡是不會用名字去稱呼其他人的,她也沒這個習慣。很多時候很多場合說的話都是很自然而然就發生了的,誰也不會在意這些,而花捲雖然有聽他們用名字來稱呼別人或者來稱呼她,但也只是聽而已,她也不知道怎麼寫。即便是聽得出來的“勝己”她也有可能是寫不出來的。
花捲對文字不太感冒。
暗自給自己打氣,花捲決定在把事情完成以後就要把大家的名字都努力記下來,然後嘗試著用名字去稱呼其他人,養成好習慣這樣就不會忘記其他人叫什麼了。
與其動腦子耗上一整天的時間去虛構名字倒不如直接去幫助其他人要來得快捷一些。花捲振作起精神來,合上本子,她飛了起來,朝著人多的教學樓的方向飛去。
雖然她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但為了能快點完成任務她也必須這麼做。
相澤看到花捲沒有作弊,露出一個“就應該如此”的笑容,然後在本子上的第一欄上畫了個圈。接著他動作迅速地跳下大樹,也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趕去。
花捲在教學樓外飛著,她去過的地方有限,因此她要搜尋有困難的人基本上是靠運氣。
雄英佔地面積相當之廣闊,所屬不同科的學生並不在一棟教學樓裡,也就是說學校裡的英雄科、經營科和普通科是分開的,彼此獨立成棟。除卻中間有架空走廊相通以外,不同科的學生基本上鮮有來往。而每一棟樓每一層裡頭也只有一個班級,每一層裡頭都配備有專屬班級的實驗室、音樂室等等,教學設施很完善,基本上應有盡有。
以靠近校門的距離算起,英雄科位置靠前,普通科次之,經營科位置最為偏僻,再後頭就是一大片山林,裡頭設有不同的各類場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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