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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吧?我覺得他比起之前已經改變了很多了,也不怎麼罵人或者動粗了。”耳郎也注意到爆豪的奇怪行徑,湊過來一起八卦,“說起來最近確實很少看到小花捲了……”
“我想爆豪桑應該是在擔心小花捲吧?”八百萬眨眨眼,看著爆豪那副糾結鬱悶的模樣,“按道理來說被禁足的爆豪桑不是不能外出了嗎?我猜他可能是在煩惱小花捲還沒回來的事吧?”
八百萬說得有理,女生們齊刷刷地看向爆豪。爆豪那硬朗的形象頓時被柔化了不少,感覺他就像是個操心自己孩子的老父親呢,女生們皆是一臉欣慰。
總覺得,爆豪變得特別有人情味了,而且還一點也不違和。
晚上九點的時候,花捲還是沒有回來。
“啪——”爆豪手裡的筆不堪重握應聲而碎,繃著臉看著試題集,表情異常兇狠。
花捲遲遲沒有回來,爆豪越想越煩心,平日裡隨便就能做出來的題目到現在卻因為思緒一團糟而看不進去,更別提靜下心來做題。
雖然他打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因為花捲的關係情緒波動這麼大,但他就是該死的要往那些不好的方面去想。
爆豪抬頭,往窗戶外看去,看到的是那漆黑的夜幕之下的高大樹木延伸過來的光禿禿枝丫,上面還掛著最後一片枯黃的葉。寒風瑟瑟,因著他房裡的燈亮,他看清了它此刻慘淡搖曳殘存的模樣,即將漂泊的那身不由己的命運。
莫名其妙的,爆豪從那葉子上聯想到了花捲此刻的處境。她的身世就如同那殘葉,從來不由己,也脆弱得很。不敢想象,若是當初她沒有因為各種因緣巧合而來到這裡的話,她會如何?
沒人會在意她是誰,也沒人會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她,離開了根,她將要到哪裡去?哪裡又會是他的容身之地?
沒有。
她沒有過去,她沒有活下來的方法,她沒有能力獨自去面對自己的未來。
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的,就是這樣的她,怎麼能夠一個人很好的生活?
“我大概是個失敗品吧……”
“之前的時候應該……讓他們把我銷燬的。”
……
她不會真的動了什麼歪念想了?
爆豪瞪著那片葉子,表情越來越陰鷙。
最後,那片殘存的葉子不堪寒風肆虐,還是掉了,飄啊飄的,不知所蹤。
他腦袋裡此刻滿是白天裡她因為寒冷而瑟縮的小模樣——那被風吹紅的小鼻子和略顯蒼白的臉。
也不知道就那樣魯莽出去的她會被凍成什麼樣了!
“咚——”爆豪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椅子掉在了地上。而他也沒有扶起來的意思,抬手徑直把窗戶拉開,凜冽的寒風如灌,他被強迫冷靜下來。
他褪去了以往那副不耐煩的焦躁表情,取而代之的卻是沉穩和威嚴。
接下來,就算是會被關更久的禁閉他也仍是要堅持自己的意願。
他絕對不允許那個愚蠢的傢伙就這樣隨隨便便死在外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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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英訓練館j,森林。
花捲坐在剛生起不久的火堆旁,她伸著手想接著熱氣來暖暖手,但冷風就好像冰刺一般扎得她面板生疼,她隔著薄薄的衣料搓搓自己的手臂,時不時往手心呵氣,可那並不足以讓她暖起來。
她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冬天,以前她所居住的地方日復一日一成不變,她對環境的改變也比較不敏感。
不知不覺間,她在這裡也要迎來第一個冬天了。
她一個人嗎?
怎麼敢奢望和勝己一起?
“已經……沒辦法回去了啊。”花捲雙手環腿,腦袋深埋於兩膝之間。火光閃爍,眸光璀璨,四周寂靜,一片漆黑。
聞著木材燃燒的氣味,花捲覺得腸胃一絞,伸手摸摸癟下去的肚皮,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餓。”她不僅又冷還餓,從離開宿舍時的早晨到現在她就沒吃過一點東西,飢寒交迫讓她意識有些神離。
花捲有些虛弱,因而並沒有注意到後方的高樹後站著一個身形高壯的男人,因為身處位置比較黑的關係,他的容貌並看不清。從下午的時候他就一直跟在花捲後面,直到她來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她落單了,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機會來了?那人咧嘴一笑,看著火光之下的花捲既單薄又無助,目光如炬。
然而,就在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