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他臉上是明顯愣住的表情。
舒甜也愣住。
她在想這人的臉怎麼這麼眼熟呢?
她什麼時候認識的這種極品帥哥她怎麼不記得——啊!
舒甜記憶像是通路了一樣,她靠在門邊,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江言……哥?”
“對,你還記得我啊,”少年彎唇笑了,“舒甜,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
要是說之前還有什麼不確定的話,在她看到這人的笑之後,也全都不見了。
舒甜一下子把面前這人和小時候記憶裡那個很溫和的大哥哥重合在一起。每次江譯帶著她玩過頭回家,都是江言跑完這家跑那家,讓他們免受辱罵之苦。
“你來找誰?”江言的聲音聽起來也很舒服,“她嗎?”他指了指身邊的桌子。
“……”
舒甜看著林以桉的桌子,點了點頭:“啊,對的,你——”
“來來來——都回到座位上了啊,把課本拿出來。”
她還沒說完,九班的老師已經進了教室。
舒甜很識相:“……也沒什麼大事,我以後再來吧,”她對著江言笑了一下,擺擺手:“江言哥再見。”
九班在走廊盡頭,轉身走了還沒兩步遠,舒甜這一趟要找的人正好站在面前。
林以桉手上滴著水回來,明明是清清純純的眉眼愣是被她的氣質給襯得偏冷,舒甜視線跟她對上,一時間一肚子的話不知道該先說什麼。
林以桉這人傲嬌到了一種境界。
招惹她的,她十倍還回去還能餘下點兒,但對她喜歡的,她平常也是冷冰冰的樣子,除非真遇到什麼大事兒了才能看出她那珍貴的小情感,比如姐妹情深什麼的。
舒甜好多年不見江言,但印象中這真是個被江家叔叔阿姨保護得嚴嚴實實的易碎品。尤其是在江譯說了他這半年都躺在病床上的經歷之後,雖然寥寥幾句,她聽著都覺得難過。
出來好幾分鐘了,眼看著快上課,舒甜決定長話短說,“江言哥,啊,也就是你同桌,他叫江言你知道的吧?”
“……”
林以桉看她一眼,眼神在說“有屁快放”。
舒甜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地:“他身體不太好,真的。”
林以桉:“?”
舒甜語重心長:“所以林小桉,你可千萬彆氣他,你跟江譯打架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場面啊,姐妹。”
說完,嘆著氣走了。
林以桉:“…………”
-
也不知道出來的這一趟有沒有把來找她的江譯迷妹們給躲掉,舒甜從後門回教室,心情好了不少。
結果剛一進門就差點兒迎面撞上一個人。
她及時剎車抬頭看,兩人俱是一愣。
江譯手裡拎著他的水杯。
空的,估計是要去打水。
舒甜側身給他讓了一下位置,聞人一就在她手邊,聞人一大大咧咧往後一靠,勾著水杯往後遞:“給我也打杯水啊,謝了譯哥。”
“……”
舒甜沉默著看著兩人交接水杯的動作在眼下進行。
江譯接過來杯子,卻沒立刻走。
但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站著。
聞人一觀察這兩人,平時和諧的一批,今天奇奇怪怪的。
但他也沒看出來什麼端倪,催了催:“喂譯哥,幹什麼呢?你倆這是啥?語文課本上咋說的?執手相看看對眼兒?”
舒甜:“……………”
執手相看看對眼???
舒甜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在這兒當兩尊門神實在是絕世大傻逼。
她率先側身經過江譯身邊走進去,到了自己的位子,聽到身後劉然老實巴交道:“哥,那叫執手相看淚眼,好像是兩個人看著看著看哭了的時候才能用的。”
“臥槽得看哭了用?這麼沙雕嗎?那這句詩根本就特麼用不上吧。”
“…………”
舒甜翻了個白眼。
柳永棺材板要壓不住了。
下節課是生物,舒甜才剛坐下,把書拿出來,剛才出現在後門說是要去打水的人就站在了她桌邊。
?
再怎麼快,兩杯水也不至於一分鐘就打完吧?走都走不到打水的地方啊。
事關聞人一的水源問題,她立刻就聽到他在後邊嚷嚷:“誒譯哥?怎麼回事兒啊現在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