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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情安沒有說話,他低下了痛毆不知道在想什麼。林飛洛能感覺到他的難過,定是心裡又在胡思亂想了。
“我與你說一說從小發生的事情,你在判斷我是不是過分了吧!”
墨情安一聽這話,抬起了頭,蠕動了幾下嘴角,將自己的話嚥了回去。
“我六歲覺醒的前一夜,她偷偷到我房間幫我覺醒了。是三色屬性天賦,她告訴我過於天才容易折損,讓我韜光養晦,騙我喝下遮靈藥劑”
“我八歲的時候 ,我祖父傳授我的黃級上階功法,被她奪走送與她兒子。給我的是一本人級下階功法,說我天賦好,不需要太好的功法。”
“我十歲的時候,我祖父要送我去布蘭德初級仙元士學院。她哄騙與我,說裡面的有殺害我母親的兇手,我嚇得不敢去。那年正逢我祖父遇到謀殺,無奈他閉關修煉。在她兒子年滿六歲的第二天,她便將我的弟弟送去了布蘭德學院。我家族只有兩個進入布蘭德學院的名額,分別我和我二叔家一人各一個”
“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父親為我請來教習先生。她告訴我,教習先生沒有資格教授林家的長子嫡孫的我。第二天,這教習功法的先生便成了她兒子的私人師傅”
看著墨情安紅了的眼眶,林飛洛淡淡的說道:“還要聽嗎?還有更多的小事,我還未曾說呢!”
“不要聽了,不要聽了。”墨情安心疼的抱著他的脖子,“是我錯了,夫君對不起。對不起!”
林飛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的彎起嘴角。很快拉平了嘴角,放低聲音:“這一次,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罷了。這個毒蛇本是她要用在我們身上的!”
林飛洛緩緩的將那天自己不小心聽到的訊息,說給墨情安聽。
墨情安不可置信的捂著嘴,悲傷的說道:“眾人都說林家大夫人對林家大少爺如何如何的好,卻不知道其中的真相,說起來她真的是蛇蠍心腸!”
現在他知道自家夫君這般好的人,為什麼在平安城會被稱為紈絝大少爺!怕不是自家夫君的錯,他的好繼母也會按在夫君,頭上吧?墨情安真的不敢相信這麼多年,夫君吃了多少苦頭。遮靈藥劑,他曾經聽父親說過藥性。可將其天賦遮蓋起來,只保留一種天賦。在古時候,確實是為了掩蓋自己,不要對外表現過於天才。只是它的副作用危害甚大,不及時解除藥性,會將其真正的天賦從頭到尾的破壞的!
正是因為這個副作用,遮靈藥劑都很少會有人使用的,卻不想今日,會有人用在自己夫君身上。怪不得,明明作為根骨上佳的單系天賦的夫君進階會如此的緩慢。墨情安十分的心痛,有這個女人在此,夫君哪怕再天才,恐怕都會漸漸變為庸才。
這個女人,確實該千刀萬剮!
兩人收拾整理好,腳步急切的來到周氏的院中。
此時,院落之中一片擠進,只聽到涮涮的掃地聲,不見平日的歡聲細語。因為周氏的原因,林飛海也不曾去布蘭德學院,休假了好幾日了。他的眼睛浮腫,顯然是哭過好久了。一見到林飛洛,他像抓到了主心骨,飛撲至林飛洛的懷裡,哭哭啼啼的將明玉麼麼說話又複製了一遍。
林飛洛拍拍林飛海的肩膀,蹲下身子對視著他眼淚汪汪的鳳眼:“飛海,阿孃的事情,我也很傷心。只是飛海是個大男孩了,不能隨便在哭泣了。我們應該抓住謀害阿孃的兇手,而不是在這裡只是一味的哭泣。”
“可是,我忍不住想哭”林飛海拖著哭腔,伸手重重的抹了兩把眼淚:“兇手是周霖那個混賬!”
林飛洛先是一驚,然後兇狠的說道:“周霖那個混蛋,怎麼敢?我與他之間的樑子,他怎麼敢牽扯到阿孃的身上?!”
林飛海先是想不通周霖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的母親,現在經林飛洛一提,恍然大悟。恨聲說道:“這個混賬,怎麼如此的心胸狹隘?”
“阿海,先不與你多說。我和你嫂嫂先去看看阿孃!”林飛海這個弟弟還是人不錯,他與周氏的仇恨,也不想過多的牽扯給他。
墨情安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跟著林飛洛便向周氏的臥室走去。
“阿孃,你身體好些了沒有?”林飛洛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淚珠,十分的傷心:“我一回家,聽明玉麼麼說,便匆匆的就趕了過來。你可有怪我?沒能早幾日來看你。”
周氏一下好像滄桑了好幾歲,她聽說這個事情,鬧也鬧過,脾氣也發過。平靜下來之後,她知道這個時候對自己最有利的,不是發脾氣,而是博取同情。她不相信周霖會下毒手,只是現在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