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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似的：“小菀，原來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嗎？”

姜柏菀絲毫不顧及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她往前走了兩步，儘管妝容少女，卻也掩飾不住她身上的那股凌厲的感覺。她冷笑了一聲：“是啊，本來就是你在自作多情，水藍兒……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和你是朋友了？”

水藍兒身形晃了晃，竟然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樣。她泫然欲泣地看著姜柏菀：“小菀，你雖然不喜歡我，但是我一直是拿你當成朋友……”

“閉嘴，”姜柏菀伸手，指了指水藍兒的鼻子，乾脆利落地呵斥了她，“水藍兒，你放心好了，我今天不打你，我只是有些話想要和你說明白。你不是一直都說我欺負你嗎？我在學校裡面就不喜歡你，如今我們兩個都已經畢業了，我還是不喜歡你，你難道不好奇，究竟是為什麼嗎？”

水藍兒愣愣地，她確實不知道是為什麼，好似姜柏菀之前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對她沒有什麼好臉色。

“因為你這個人，偽善的讓人作嘔，”姜柏菀語氣冷靜，聲音不大，然而說出來的話就好像在水藍兒的耳邊打響了一個炸雷，“你從來都是隻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從來不會去替別人著想。”

姜柏菀走到了水藍兒的面前，她彎下了腰，湊近了水藍兒：“我還記得你老喜歡說，做人要有愛，但是我覺得，愛別人和愛自己，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我愛自己，但我也愛別人，”姜柏菀勾了勾嘴角，“而你，水藍兒，你只愛你自己。”

水藍兒滿臉眼淚，眼眶紅通通的。她拼命地搖著頭，怎麼都不肯承認姜柏菀說的話：“不……我沒有，我沒有！”

“我不是來和你爭論的，”姜柏菀反而笑了，她眉眼彎彎，看起來並不生氣，“我只是想要把我心裡面的想法，告訴你。剛剛說的都是熱身，現在我要和你說正事兒了。”

水藍兒聞言，忍不住又抽泣了一聲，她看著姜柏菀，神情委頓，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只見姜柏菀燦然一笑，緊接著便啐了水藍兒一口：“我呸！”

水藍兒猝不及防，被姜柏菀一下啐到了臉上，她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覺到臉頰上的一抹潮溼感，大腦一片混沌，怎麼都回不過神來——她，她剛剛被姜柏菀啐了一口？

“就是這樣，”姜柏菀站直了身子，出了一口惡氣，心情頓時變得美妙了起來，“你最好還是祈禱以後不要再見到我，畢竟我現在還是很生氣的。”

說完，姜柏菀又瞥了一眼旁邊瑟瑟發抖的小助理，她嗤笑了一聲，轉過頭往門外走去。

姜柏菀出了門，只見譚蜜正等在不遠處。看到姜柏菀出來了，譚蜜連忙迎了上來：“怎麼樣？”

姜柏菀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姜柏菀和譚蜜全都被嚇得抖了抖，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姜柏菀聳了聳肩膀：“就是這樣。”

回去的路上，譚蜜用一種十分詭異的眼神一直看著姜柏菀，姜柏菀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怎麼了？”

“沒什麼，”譚蜜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我只是覺得你怎麼……好像和我想象當中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