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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芷萱靠在洗手間的牆壁上,腦子裡一會閃現出之前她在傅時玨那裡看到的離婚協議,一會又是剛才兩人低頭眉目傳情的瞬間,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阿玨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陪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為了他做了那麼事,結果到頭來他卻把自己遠遠的踢開,對,一定是因為餘安安的關係,以前沒有她的時候,他們相處的多愉快阿。陳芷萱的眼裡迸出冷意來,都是因為餘安安,她和阿玨才會變成這樣的。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然後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再對著鏡子開始補妝。
餘安安看向又在新娘前面提著花籃撒花的嘉寶和嘉貝,唇角不由得溢位笑容來,傅時玨偏頭看了她一眼,眉眼間也跟著染上笑意,兩個小傢伙有模有樣的提著花籃朝新郎的方向走去。傅時玨竟然罕見的在溫程臉上看見了緊張,從新娘父親手中接過新娘的手時,傅時玨看見他的手不自覺的顫了下,他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握住旁邊人的手。察覺到他加重了手裡的力道,餘安安回頭對他笑了笑,看她笑魘如花,傅時玨覺得哪怕是臺上的新娘都不及她的笑顏來的美好。
餘安安聽著臺上的溫程訴說著兩人從小到大,再從青梅竹馬修成正果,許是手周圍人的感染,她的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眼角也跟著有淚珠出來。
傅時玨伸出大掌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珠,湊近她小聲道,“就這麼感動?”
餘安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點了點頭,“這種青梅竹馬的感情最為真摯和感動了。”
傅時玨挑眉看著她,“難道安安忘了我們也是青梅竹馬?”
餘安安扯了扯嘴角,“從小欺負我的竹馬?”
傅時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時候不懂事,倒是安安你也不虧,以後歡迎你隨時欺負我。”他把欺負兩個字咬的格外重,餘安安腦子裡瞬間閃過一些畫面,她的臉不由的漲紅,朝他呸道,“流氓。”
傅時玨一臉無辜的朝她攤手,“我說的是以後你隨意奴隸我,”說著臉上揚起一個壞笑靠近她,“安安你自己思想不健康,怎麼能怪得倒我頭上。”
餘安安怕周圍的人聽見,紅著臉推了他一下,“好啦,新娘要丟捧花了,你別鬧了。”話音剛落,旁邊的人就突然起身朝前面走去,餘安安一臉疑惑,他難道也要去搶捧花。
餘安安看著拿著捧花回來的人一臉懵逼,他一個大男人去和一群女孩子搶捧花,他不嫌丟人,她還嫌呢,於是她微微別過臉去,誰知旁邊的人緩緩的跪了下去,餘安安徹底懵了,她一臉呆滯的看著他,“你幹嘛,快點起來。”
傅時玨單膝跪在她面前,左手拿著捧花,右手從袋子裡掏老熱絲絨盒子,堅定的看著餘安安,“安安,原諒我到現在才向你求婚,之前我們跳過太多步驟,她們說每個女孩都曾夢想有場盛大的婚禮,原諒我讓我們的婚禮遲到了這麼久,”說著開啟盒子裡的戒指面向她,“餘安安,青梅竹馬的時期是我欺負你,從現在到我們老去的那天我任由你欺負一輩子,所以嫁給我好嗎?”
餘安安從來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手上的原本的婚戒還在無名指上,她有些顫抖的把手朝他伸了過去,任由他在再套一枚戒指上去,然後看他輕輕在上面落下一個輕吻,直到周圍的掌聲響起來,餘安安才回過神,她連忙扯住他的袖子道,“快起來,都看著呢。”
傅時玨仰著頭看著她,“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這人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他什麼好,餘安安見他說完果然紋絲不動的繼續跪在那裡看著她,她連忙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下,傅時玨知道她這會正不好意思呢,也不在意她的敷衍,笑意盈盈的從地上起來然後對周圍的人笑了笑。
後面的陳芷萱裙角都快被她扯破了,她從來沒有覺得傅時玨的笑容這麼刺眼過,周圍的人說了什麼她都已經聽不見了,她只看見餘安安臉上那刺眼的笑容。
喜宴也設在旁邊的草坪裡,是自助餐形式的,陳芷萱端著盤子有些茫然的取著食物,她的視線忍不住朝那頭的一家四口看去。
嘉貝還沒放下她手裡的花籃,她圍著傅時玨和餘安安一臉高興的說道,“爸爸,你剛才是和媽媽求婚了嗎?”
傅時玨低頭看她,滿臉的笑意,“對呀。”
“那我和妹妹可以當你們的花童嗎?”嘉寶也仰著頭看向傅時玨。
“當然可以,沒有人比你們更合適了。”
餘安安偏頭看了眼旁邊的人,“真的要辦婚禮?”餘安安有些猶豫,雖然她早上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羨慕,但是為了這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