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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羨是真的被噎住了,真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孩,可想而知,云溪的日子在府裡並不好過。
“笙兒,笙兒你站那兒幹什麼,快上來,哥哥正要找你呢。”
樓的上空忽然傳來了喊她的聲音,今笙抬頭一看,果然是她燕京哥哥在那兒。
這裡人來人往的,她說幾句便罷了,也便不再繼續耗著與他鬥嘴,立刻撥了腿踩了梯子往上去了。
“羨公子,您不是說下去如廁嗎,您怎麼還在這兒。”顧燕京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話便是對皇甫羨說的了,他聽了後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笙忍住笑意,走過去叫:“燕京哥哥,您怎麼也在這兒,沒去遊太湖嗎?”
“不急,晚會去。”
顧燕京領著她走向遊廊,拐了二個彎方才來到一個包間裡面,只是對身後的人吩咐:“你們都候在這兒吧。”都統大人發了話,奴婢們也就侍候在了門口。
“快進來。”今笙伸手拽了湘君一把,讓她跟著一塊進來了。
至於云溪,以及那些庶出的小姐們,她自然是忽略不計了。
今笙拽著湘君一塊進來,身後的門一被關上,兩個人才發現這裡可不是隻有顧燕京一個人。
今笙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裡都是誰了。
那個穿著紫袍的公子,不正是太子瀚嗎?
前世的時候,哥哥就常與他在一起。
與太子瀚坐在一塊喝茶的那個藍袍公子,今笙卻是沒有印象的,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還有一位,是湘君的哥哥明蘭,他本來就常與燕京哥哥在一起。
顧燕京瞧了一眼屋裡的人,還是介紹了一下:“笙兒、湘君,你們來見一下瀚殿下。”
瀚殿下,那便是太子瀚了。
顧燕京介紹了,兩個人也就恭恭敬敬的準備跪下行禮,太子瀚便擺了手:“這裡不是宮裡,不必多禮,你們隨意便是。”
既然太子瀚不讓行禮了,顧燕京便繼續為今笙引薦,這個人才是他真正要介紹的。
“笙兒,這位便是哥哥為你請的琴師,快來見過蘇大人,給蘇大人敬過茶,以後你就是他的門生了。”
琴師,蘇大人……
原來,哥哥為她請的老師也在此處,能與太子瀚共處在此,想必應該不只是琴師那麼簡單,也許,和哥哥一般,是太子一黨之人。
她倒是沒有料想到哥哥為她請的琴師竟是太子一黨的人,而且,是這麼一個年輕的公子,在她的盤算裡,她原本以為請的應該是一位上了些年紀的老夫子。
她悄然看了一眼那位蘇大人,那人也正看她。
既然是她哥哥介紹的,肯定錯不了,老師在此,初次見面,以示禮節,她自然是二話不說,敬茶磕頭這都是作為一個門生應該做的,她立刻前去倒了茶,端了一杯茶走到蘇大人面前,屈膝、撲通一聲給跪了,那茶還在她手裡四平八穩著,她恭恭敬敬的說:“學生顧今笙見過先生,這茶,學生敬您了。”
“……”大家都看著她。
讓蘇大人教一個小女孩撫琴,這事也只有燕京能想得出來了。
這是大材小用大材小用他懂不懂?人家蘇大人日理萬機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去教她練琴。
但是,蘇大人接了。
蘇長離接了她的茶,卻並沒有喝,只是多瞧了她一眼。
誰都沒想到她會這麼正式的拜起師來了,蘇大人也沒想到。
在蘇大人的記憶中,她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急吼吼的假小子,但看她的樣子,好像絲毫不記得他了。
見過
蘇大人接了今笙遞來的茶,說了句:“我這個人,對學生是很嚴厲的。”
今笙瞧著他,他說他這個人對學生很嚴厲,但是,她聽他的聲音,卻覺得他的聲音很溫和,就像一杯熱茶一樣,喝到人心裡,都是溫曖的。
這位蘇大人,腦海裡忽然閃現些許的記憶,難道,就是那個傳說十八歲就進了內閣的蘇大人?在太子黨被絞那一年,蘇大人在朝中的地位已經無人可以動搖,即使是二皇子皇甫羨即位,斬殺了所有太子一黨的人,但對於蘇大人,還保留著他的性命,他還活躍在朝堂中,那時候,蘇大人已經是閣老了,有著絕對的地位和權勢。
忽然想到這件事情,她不由得多瞧了蘇大人一眼。
這般年輕的一個人,竟然成為了閣老,那個時候的蘇大人,也不過二十來歲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