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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畫方面已經有云溪教導她了,她也不想麻煩蘇大人太多,總感覺這個人有點危險,哥哥恐怕都玩不過他,若不然,為何當年所有的人都被處死了,蘇大人還安然無恙的活躍在朝堂上……
顛倒
哥哥誠然是一番的盛情,蘇大人但笑不語的隨手翻了翻她雜亂的書桌。
“蘇大人日理萬機,不敢一再有勞蘇大人為我這等小事費神費力。”今笙這話也不僅僅是客氣話,實則也是真心話,她多少有點不太想過多的接觸蘇大人。
蘇大人忽然介面說:“你也算得上是我的第一位關門弟子了,你若有真興趣學習作畫,倒也不麻煩。”只是要多花點時間罷了。看得出來,她功底並不好,之前並沒有練過多少。是什麼原因讓人一個人突然好學起來了?
“小姐。”侍候在外的襲人匆匆進來。
今笙瞧她一眼,示意她說。
“云溪小姐帶著候爺來了。”
原來是云溪搬救兵去了,今笙便說:“蘇大人,您稍坐片刻,我去去便來。”
蘇大人說:“一塊瞧瞧無妨。”
今笙覺得蘇大人似乎比較喜歡摻合別人的家務事,她不太好拒絕什麼,燕京偏還就跟著站了起來:“走,瞧瞧去。”剛進來之時就看見云溪在這兒與今笙鬧,這丫頭最近與笙兒頻繁吵鬧,也不是一二次了。
燕京哥哥都要過去了,今笙也不好攔著,便硬著頭皮跟著一塊去了。
來到廳堂,云溪果然是把顧才華請了過來。
顧才華瞧見她臉上的傷,又聽云溪一番訴說,本能的便信了。
此時,顧才華正沉著臉坐在廳裡等著,就見今笙先出來了,他黑著臉想先開口質問她一句,便見蘇大人和自家兒子一塊進來了,要質問今笙的話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家醜不可外揚,他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他其實是不太樂意讓蘇大人知道他的家務事的,但為什麼多次讓他遇上呢,顧才華心裡有些糾結。
“爹。”今笙叫了他一聲,顧才華應了聲,還是忙朝自己的上司行了禮。
“蘇大人,您也在呀。”顧才華心裡有些激動,蘇大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到府上了,他知道蘇大人是今笙的‘老師’指點她撫琴。
因為今笙的原因,蘇大人每次看見他都會外的和顏悅色,這是別人沒有的待遇。
都在內閣處事,像蘇大人這樣的人,是許多人想要巴結都巴結不上的。蘇大人的祖父做過皇上的太傅,到了他父親這一代,又做了太子瀚的太傅,到了蘇大人這裡,蘇大人還被皇上賞識,到了內閣做事……
年紀輕輕有此作為,放眼全京城,也僅有蘇大人了。
蘇大人應了他一聲,他姿態閒適的坐了下來,一點也不見外,那非等尋常的天人之姿也是讓在場的奴婢都屏了呼吸不敢抬眼直視。
知道這位大人是不會走的,今笙也就主動開了口:“云溪,你怎麼又把爹驚動了。”
云溪瞧了今笙一眼,眼含一些恨意。再瞧了一眼蘇大人,她知道那人非同凡人,在為皇上做事,她只是不知道這個人為何會對今笙特別,一再為她說話,她一定要讓蘇大人看清今笙的險惡嘴臉。
奴婢正在為他上茶,他一點都不見外的品嚐了一口茶。
云溪醞釀了一下情緒,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說:“笙姐姐,你為何要一再的害我,還要裝無辜,那天周姨娘害了病,我去瞧她,路上遇著了你和爹,待爹走後,你假裝關心我臉上的傷,和我說蘇大人送了你一瓶藥,因為前些日你學琴不小心把手劃破了,只塗上了點便立刻好了,我信了你的話,晚些便去找了你,你便從你房裡拿出藥來給我,說塗上三日便可痊癒,我照你的話做了,哪知三日過去,非但沒好,還越加嚴重了,這件事情我身邊的奴婢都可以做證的。”
這件事情,顧才華是記得的,但他不知道後來云溪去找了今笙,拿了藥。
今笙看她,也醞釀了一下情緒,憂傷又難過:“云溪妹妹,你自己臉上的傷不好,反而怪到我身上來,你這個人向來就喜歡顛倒是非,什麼髒水都潑到我身上來發,那日城牆之上,你自己跌了下來,也反咬一口是我推了你,當時蘇大人也在場,有為我作見證說是你自己跌了,父親因此責罰了你,讓你抄佛經,你非但不肯好好的抄佛經,還畫小人詛咒我,你百辯狡辯,當時蘇大人也在場,父親也辯認過那字跡,那的確是你剛寫上去的。”又把以前的事情提了出來,顧才華也便又想起這事了,臉上有些難堪,自己的女兒,都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