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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他應了一聲,若有所思。
之前看見燕京以及那些奴婢都有佩戴這樣的香包,他向來觀察入尾,什麼人從眼前過一遍,就全印在腦子裡了。
說到他的名字,就不得不提一下了,由於他也是今年剛到弱冠之年,所以才起了一個表字,清秋。
之前這二十年來是一直用蘇長離這個名字的,以後便會多一個清秋,但大家習慣了叫他三爺,基本上他的名字沒人叫,就是表字,家人也極少有人叫。
今笙問他:“是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這幾個字嗎?”
“嗯,你也可以叫這個名字。”他回一句,表情開始有點一言難盡,想到所有的人都戴著和他手裡相同的香包,他真的沒有絲毫的喜感。
今笙還沒發生他的心思,為了不讓大家做在這裡太尷尬,她只好繼續沒話找話的隨便問:“那你現在的名字呢,是不是也有特別的含義?”她覺得長離這個名字也不太好,好像是離別的意思。
過了一會,他解釋一句:“我出生的時候有個同胞的妹妹,晚我片刻出生,但沒有活下來,過幾日便夭折了,父親母親當時都甚是傷心難過,便取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之意……”
今笙默了默,果然是有學問的人,起個名字都這麼多來頭。
心裡又微驚訝,沒想到蘇大人家還有這樣的遺傳,他還有個雙胞的妹妹。
夭折了,確實是讓人難過了。
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因為這個一出生沒幾天就夭折的妹妹難過,但問出這樣的結果,她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這個香包,是不是也送給了你父親,哥哥、六弟、還有你的那些奴婢每人一個?”
蘇長離忽然問了一句這話,今笙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這是承認了……
蘇長離眸色微動:“我瞧見她們每個人身上都佩戴了一個這樣的,連香包的面料瞧起來都是一模一樣。”他的竟然也和別人的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區別對待,這讓他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
在她心裡,他和她那些奴婢也是一樣的。
今笙隱隱從這話裡聽出一些他的不悅,這是在抱怨她為他準備的香包也和別人一模一樣嗎?但在她心裡,她真的是把襲人、紫衣、薄葉她們當作自家姐妹的,沒有輕看誰一分,所以,對大家就沒有區別對待。
她默了一會,是應該把蘇大人與她們區別對待的,畢竟,他是蘇大人。
怪她想得不周,壓根就沒去想這事,只想著每人送一個,對誰都不偏心。
她忽然有些尷尬,只好硬著頭皮說:“因為買了許多材料,就順手給她們每人做了一個。”
這尷尬的藉口啊!
好在蘇大人很快也就釋然了,和他說:“幫我係上。”
“啊……”
“哦。”在蘇長離的注視下,她還是忙接過香包,身子朝前微傾了一下,準備給他佩戴上。
自從他那塊玉佩給她後,就不見他有再佩戴什麼在身上了。
她正想著這事,忽然就覺得一個重心不穩,一頭紮了過去,扎進了蘇大人懷裡。
“蘇大人,踩到了一個坑了。”外面立刻傳來車伕的聲音,甚怕驚嚇到立面的人,趕緊解釋了。
今笙尷尬得面紅耳赤,她的身子已被蘇大人的一隻手臂有力的環抱住了。
聽到外面的聲音,他也僅是波瀾不驚的回了句:“注意點。”
今笙掙扎了一下,驚過之後她已穩了身子,挪開,蘇大人也就不著痕跡的鬆了她。
今笙下意識的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也不知道有沒有弄亂。
蘇長離沒再說話,她有些許的尷尬,便和他說:“我看看到哪了。”她轉了臉挑開了馬車的車窗,望外瞧。
外面的視野頓時讓她輕鬆不少,不用一直面對著蘇大人那張臉了。
雖然說長得挺好看,但莫名的就是壓力很大,以往面對二皇子也沒這樣的壓力。
她心裡微微嘆口氣,還沒成親就覺得和蘇大人一起壓力很大,真成了親,天天面對他,可怎麼辦啊?
她正胡思亂想著,馬車又顛了一下,冷不防。
啊……
她差點歪過去,還好一把抓住了窗戶,有驚無險。
外面已傳來車伕的聲音:“蘇大人,不知道誰在路上放了些磚塊,踩上去了。”
今笙已不知道外面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