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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皇甫瀚伸手牽了他的小手,離去。
皇甫鳴鳳雖是不大,卻也是懂禮數的,可見自幼是被教導得極好。
皇父攝政王領著幼主離去,有頂轎子停在外面,是屬於小幼主的。
“皇上,您坐這兒。”
皇甫鳴鳳看來很喜歡這轎子,坐了上去,左右摸了摸,皇父攝政王跟著坐了另一頂轎子,一塊離去。
近三年的時間,他等了無數個黑夜和白晝,到底是值得的。
留下的臣子在朝堂前一邊說了會話,一邊跟著散去。
與此同時,長秋宮裡,蕭太妃慘白著臉坐在地上。
曲太后居高臨下的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說:“你沒想到吧,這這兒子的皇位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又換成了哀家的皇孫了。”
蕭太妃慘白著臉看她一眼,她怎麼會沒想到,她也有想過,所以一直暗中籌謀著想拉攏一些大臣,但兒子一門心思在那個女人身上,根本不肯配合她的計劃。
讓他立妃,他不肯。
讓他培養自己的勢力,但短期之內,又豈是容易的。
早在他搶了蘇閣老的未婚妻之時她就有發現,整個朝局已逐漸被蘇家控制了,如果再不籌謀,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然而她這個兒子,一頭就栽在了一個女人身上起不來了。
都是那個妖女毀了她的兒子啊!如果不是她,蘇閣老也不會一門心思的要對付她的兒子。
“這杯毒酒,是哀家賜你的,你喝了就上路吧。”
蕭太后望著眼前的毒酒,她不想喝,但別無選擇。
“我兒子呢,你們是不是把他約殺了?”蕭太后是絕望的,但還是要問一問。
“當然,難道哀家不應該殺他嗎?”
“當初,你們母子給我的兒子下毒,在先帝面前冤枉他,說什麼我兒子玷辱了你個賤人,你們所謀的不光明正大,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不屬於你們的國,到底是不能長久的,轉眼之間,還是到了我的皇孫手裡了。”
“我現在賜你一杯毒酒,也算是便宜你了。”
蕭太妃冷笑一聲:“就算是輸,我也不是輸給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伸手,她拿了那杯酒,認命的,一飲而盡。
她只是輸給了天,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既然天要亡她,不肯把國建立在她兒子身上,她也別無它法了。
成王敗寇,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曲太后冷冷的看著她,到死都不肯朝她低頭認輸,但那又怎麼樣呢,她也不在乎她現在的態度了,反正她就要死了。
曲太后冷冷的看著她,居高臨下。
和她鬥了半生,結果還是死在她手裡。
過了一會,蕭太后的身子撲倒在地,嘴角溢位血來。
曲太后轉身走了出去,嘴角溢位勝利之光。
“姑姑,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錦瑟跟在她的身邊,笑著說。
“是啊!”一切都過去了,她們曲家還是有希望的,現在的幼主尚小,一切還不是由她兒子監國,到時候還是要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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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顧湘君已回到昔日的東宮,她的兒子尚小,現在就肩負如此重任,她這個當母親的,心裡是多有不安的,但瀚要如此,她也只能答應。
她一個人在屋裡徘徊了許久,終於聽見人回來的聲音,立時高興的迎了過去。
“鳴兒。”她迎過去,把小小的人兒抱住,母子相依到現在,離開她一步,她都擔心得慌。
“娘,鳴兒餓了。”母子住在外面久了,自幼便稱她娘,和尋常百姓家一樣,雖是回了宮,一時之間尚未改口。
“皇上,您稍等一下,奴婢這就去拿吃的。”常侍候湘君的黛兒高興的跑了出去。
“鳴兒,你有沒有害怕?”
“娘,我不害怕,那麼多人,看見我都和我行禮呢。”
“對,他們都是你的臣子,都尊敬你,你現在還小,他們和你皇父都會幫你治理這個國,你以後也要愛護他們。”
“哦。”對這些國家大事他是懂非懂。
“孃親,我們以後是不是都住在這兒不走了?”
“嗯,鳴兒喜歡嗎?”
“喜歡,可喜歡了,這可比我們住的房子氣派多了。”
顧湘君望他笑笑,黛兒這時已拿來了吃的。
“皇上,您的膳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