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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今笙也就假意走了過去,瞧了一眼,那李亙這會昏睡過去了。
“為什麼與她打起來了?”顧今笙不能不做個樣子,詢問一下這件事情。
顧若圓也就抹了眼淚,再把事情說一遍:“今天帶著我家相公一塊出去遊玩,誰知道竟是遇著了木向晚,她現在是侍郎夫人了,得意得很,遠遠的看見我,就叫了我,嘲諷我家相公人傻,我與她爭執了幾句,她就出手要打我,我家相公人雖傻,但也知道護著我,就衝了上去,結果被這木向晚一下子推了下去,摔成這般。”至於木向晚,卻是好好的……沒受絲毫的傷。
顧若圓這邊正哭著把事情再說一遍,那邊就聽見有人帶著冷意喊:“喲,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了。”竟是告到了太傅府上來了。
是木向晚來了,她本是想借機來看一看太傅夫人,順便把這事提一嘴子,到時候這李員外家真鬧了起來,有太傅夫人幫她壓著,她也不怕,不料,這李員外家倒也是夠快的了,直接抬著兒子,帶著兒媳婦一塊來到太傅府門口哭著撒潑了。
木向晚哪肯讓她這般說,立刻快步行了過來反咬一口:“你以為你在這兒惡人先告狀就有理了嗎?我可沒有推你家的傻相公,明明是你自己恨你家相公是個傻子,不想跟他過了,便反手把你家相公推了下去,你以為趁機推他一把,沒人發現,你們可以去問一問,總會有人發現的,是她自己把這個傻子推了下去的。”
李員外夫婦又驚又怒,看了看顧若圓,幾乎就要相信木向晚了。
顧若圓氣得大叫:“你血口噴人,是你自己嫁了個糟老頭子,心裡不好受,才這樣誣衊我的吧。”
“我與你不熟悉,你幹嘛要喊我,羞辱我家相公是個傻子?”
顧若圓大叫起來,顧今笙也就伸手拽了她一下,安慰:“別激動。”又對木向晚說:“表小姐,你也真是慣會血口噴人,我這妹夫人不過是憨厚了些,怎麼到你這兒就成了傻子了?你說這話就真的有失教養了。”
“……”木向晚惱怒,這人本來就是個傻子啊,她哪說錯了?誰不知道他是個傻子啊?
顧今笙又說:“前些年你到我府上去,送了我盒有毒的胭脂,我四妹妹拿去用了,才會使得臉上變成了這樣子,這事我已壓了下去,不與你追究了,若不是你那盒毒胭脂,我四妹妹也不會變成這樣子,你怎麼見了她,還能忍心加害於她,羞辱她。”
木向晚又驚又怒,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證據都沒有的了,她竟然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拿出來說?她早幹嘛去了?
顧今笙早不說,自然是有早不說的理由,那時候她還沒有嫁到太傅府上,表小姐又深得太傅夫人的喜歡,她的確沒有證據,所以也不想人還沒進來,就與太傅府上產生太多的矛盾。
今日不同往日了,表小姐已出嫁,她出嫁進了太傅府上,這些往事,她也隨便提了一嘴子,提過,她立刻掩了唇,又謙意的說:“這事已過去這麼久了,我不該提的,四妹妹你也別放在心上。”
顧若圓當然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本來以往是恨顧今笙的,現在連同表小姐一塊恨上了。再看錶小姐木向晚的眼神,早就恨不得撕了她這張臉了。
這個蕩婦,她一定要報這個仇才罷休。
教訓
顧今笙讓顧若圓不要放在心上,她哪能不放在心上,現在的情形她也看出來了,這一刻,顧今笙是幫她的,既然顧今笙幫她,她就更不怕了。
木向晚氣得直喊:“顧今笙,你休要血口噴人。”
顧若圓喊:“木向晚,我早知道是你乾的,姐姐並沒有冤枉你,你當初看見姐姐與三爺定了親,可是眼紅得很,假意與姐姐親密,送了盒胭脂給姐姐,目的就是想毀了姐姐的容貌,我笙姐姐念在你是太傅府上的表小姐,這事就一直沒有與你計較,你還不死心,多次勾引蘇閣老不成,才被安排嫁給一個老頭子做繼室的。”
太傅門前的人越來越多了,畢竟這裡圍了許多人,大家都想看個熱鬧。
這事一說,看熱鬧的譁然,這表小姐竟還有這等歹毒的心思呢。
觀看這閣老夫人,當真是人比花嬌,好在這容貌沒毀,也是蒼天有眼啊!只是可憐了這四小姐了,竟是白白受了這罪,難怪容貌會大變了呢。
木向晚此時也是又驚又怒,原本是為了今日打架一事而來的,怎麼就扯到那些陣年往事了?這件事情不是該翻篇了,早就不計較了嗎?
“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木向晚大叫,只能大叫,這件事情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