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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葉這時也已迎著她行來稟報說:“古音小姐已經來了,在夫人那兒。”
“確實是帶了個人,說是個郎中,給夫人針灸,神得很,幾針下去,夫人的腿真的不疼了,可以走路了。”
說話之間,主僕一行也就往那邊去了。
夫人的腿多年不見好,各種神醫也是求遍了,現在讓個人扎幾針就好了,不疼了,大家也是稀罕得很,顧今笙也不例外,便要去瞧個究竟。
這不,古音已帶著那人來到太傅夫人跟前了。
那人一身藍色長袍,中等身材,相貌端正,四十歲的年紀,須了鬍子,頭髮不扎也不束,瞧起來甚是高深的樣子。
他見了人並不行禮,有幾分的清高,孤傲的站在太傅夫人面前道:“夫人,可以針灸了。”
太傅夫人也就跟著他一塊進了屋,古音也跟著一塊進去的,只是站在門口,一樣不得入內,其她人也一樣都不得進去,包括太傅夫人的貼身婢女。
顧今笙進來的時候婢女們都在屋外侍立著,她瞧了一眼,夫人的貼身婢女悠然也在這兒,便問了句:“你怎麼不在母親跟前侍候著?”
悠然回她:“神醫正在給夫人看病,也有個規矩,看病的時候任何人不得入內。”
“阿音呢?”
“古音小姐在夫人屋內的門口站著。”
今笙也就又站了一會,片時,裡面便有人出來了。
太傅夫人、古音和那神醫一塊出來了,太傅夫人沒有坐在輪子椅上,是自己走出來的,看起來精神格外的好,嘴角也揚起了笑容,是那種很高興的笑。
望著裡面走出來的人,今笙彎腰行禮:母親。
太傅夫人這會心情好,也就點了頭:“你來得正好,一會咱們再玩會葉子戲。”
“好。”
“悠然,帶神醫去帳房那邊取些銀子。”
“是。”
那神醫抱了抱拳:告辭。
今笙瞧了一眼那離開的神醫,有幾分的傲氣:“聽說母親讓神醫治好了腿疼的病?”
太傅夫人道:“這要得感謝古小姐。”
古音忙道:“我也只是引薦一下,不敢居功。”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又來人了,是老太君和二房家兩口子一塊過來了。
二房家的李氏手扶著腰而行,蘇長淵則是跟在老太君的身邊,奴婢們左右而行,在門口的時候便停了下來,侍立左右。
太傅夫人腿疼多年,見了老太君多不會行禮了,老太君自然也不會見怪。
現在她人站著,腿不疼了,也依舊沒有行禮的習慣,只是揚了聲音道:“喲,這一大早是什麼風把老太君也給驚動了。”
老太君一邊進來一邊瞧她一眼,道:“腿不疼了?”
太傅夫人也就笑著應她:“不疼了。”
老太君坐了下來:“這哪來的神醫,可別讓人給騙了。”
這話說得太傅夫人不喜:“誰能騙我呀。”再說她腿是真的不疼了,那人幾針紮下去,是真管用的。
蘇長淵也笑著說:“娘不疼就成。”
這話太傅夫人愛聽,還是老二會說話。
二房李氏不由問道:“這神醫看病銀子收得不少吧?”
太傅夫人又有幾分不喜,只要能把她這腿疼的病給治好了,多少銀子她都出,她心疼個什麼勁,又沒讓她出銀子。
太傅夫人心裡不喜,口上應道:“人家是神醫,沒你們這麼俗,整天銀子銀子的。”
“……”李氏暗暗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究竟哪個俗,究竟哪個整天銀子銀子的了,不愛銀子天天要拉著人家古音小姐玩牌贏人家銀子。
話說到這兒,太傅夫人也就岔開了這個話題道:“你們來得正好,今天剛好都空著,咱們再玩局葉子戲。”
李氏扶著腰說:“我腰腰,不能久坐。”
太傅夫人道:“長淵你難回來一次,坐下陪我們玩會。”
“行。”他答應了。
一個是他母親,他雖是男人,一塊坐著玩會也無妨的。
蘇長淵答應了,太傅夫人便立刻招呼人拿葉子戲,吩咐道:“大家都到花廳那邊坐著,我一會過來。”她轉身進屋了,準備弄幾張牌在身上,既然玩了,當然是不能輸的。
蘇長淵、古音、太傅夫人、顧今笙四個人坐下來玩牌,老太君閒著沒事,索性就不走了,拿了個凳子坐在顧今笙身邊看著。李氏則坐在自家夫君的身邊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