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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切,絕不能允許任何人來打擾,甚至不能允許有人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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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皇甫瀚靠在舒適的殿椅上,在他的面前,坐著楚湘王皇甫瀾。
到底是同父的親兄弟,他想要些差事,他也就給安排了。
皇甫瀾環視了一眼他的御書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王兄,當年的一步之差,本來這一切都應該是您的。”即使現在瞧起來一切還是他的,可到底他不是皇上,只是攝政王皇父,這一切,在等個十來年,還是要給皇甫鳴鳳的。
“你想說什麼?”皇甫瀚問了他一句。
皇甫瀾問他:“皇上這麼年幼,他們蘇家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讓他做起了皇上,他什麼都不能做,這一切不都是你在處理嗎?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你的,由你做皇上不是更好嗎?非要弄個什麼皇父攝政王出來。”
“這件事情不要再提。”皇甫瀚淡淡的回了一句,當初他是被父皇廢了太子之位的,名譽並不好聽,說什麼他玷辱蕭貴妃,因此被幽禁了一段時間,不明真相的人都信以為真,直到今天,許多不明真相的人都還以為是真的。
往事已經過去,父皇已逝,這件事情百口莫辯。
即使他最後做了皇上,在他身上仍舊是一大汙點。
再則,經過了這場政變後,他已無意為帝,更樂意由自己的兒子執政,只是他尚且年幼,由他執政萬是不能,內閣一商議,便由他監國了。
旁人都說現在的朝廷是由內閣掌拳,其實不然。
蘇閣老倒並非專橫之人,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但皇甫家的人不明,曲氏一族也不明,一再的想要從中挑撥。
皇甫瀚看著他,知道他這個三弟心高氣傲,本是尊貴的皇子,肆無忌憚,平日裡誰敢不放在眼底?可事實上,今日的皇甫家,又確實不同以往了。
“你娶了蘇瑩,想幹什麼?”皇甫瀚詢問他一句。
皇甫瀾毫不隱瞞的說:“不幹什麼,就是看不慣他們蘇家,想折磨折磨她。”
“她只是一個婦道人家,朝中之事和她沒有關係。”
“我管她有沒有關係。”反正他就是看蘇家人不爽。
“整出事情來,沒人能為你兜著。”
皇甫瀾看他一眼,忽然就笑了,說:“王兄,你說這話是在承認,你也拿蘇家沒有辦法了?”
皇甫瀚望著他,他這個三弟,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想幹什麼便幹什麼,不計後果。
“北國,不是皇甫家的天下,沒有了朝中的臣子,北國便不成國。”
“北國不是皇甫家的天下,但也不是蘇家的天下,少了一個蘇家,北國不至於不成國。”
皇甫瀚便變了臉:“這話以後休要再說。”
真是不知輕重,便沒有他不敢說的話。
皇甫瀾不屑:“你得承認,你就是懼怕蘇家,不敢辦了他。”
皇甫瀚便有幾分的不耐煩:“你敢,你去辦。”真是不知死活,他以為姓皇甫,便可以為所欲為……
曾經,他也這樣以為,以為做了太子,做了皇上,便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後來,他漸漸明白,這個天下,不是皇甫家的天下,皇甫家想要永遠長存,光靠皇甫家的勢力,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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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宮女匆匆奔了過來,外面直喊:“皇上出事了。”
皇甫瀚的身子已離了椅,直奔出去了。
皇甫瀾看了看,有一瞬間的怔愕。
這是什麼速度……
他慌忙也跟著站了起來,皇上還年幼,能出什麼事情?
跟著皇甫瀚直奔過去,皇甫鳴鳳那時已被抱了回來,平躺在床上。
一身溼乎乎的,已進入十月的天氣漸涼,這令他一個噴嚏接一個的打了起來。
“鳴兒。”皇甫瀚直奔過去。
宮女們早就忙著一團,準備熱水的準備熱水,準備衣裳的準備衣裳。
“別擔心,鳴兒沒事。”顧湘君忙在一旁小聲和他講。
“怎麼回事?怎麼都溼成這樣子?”
“是她,是錦瑟,把我推到水中的。”皇甫鳴鳳忽然就指了曲錦瑟。
曲錦瑟和太皇太后都站在一旁,看樣子也緊張得不行,現在被他忽然一指,都怔了。
顧湘君已震驚的看向曲錦瑟:“錦瑟?你怎麼能這麼忍心對待皇上?就算你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