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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湘君又問她:“你上次忽然發瘋,當著皇上和許多大臣的面都把自己衣裳快脫沒了,回來之後羨殿下就沒有怪你?”
這是顧云溪心裡頭的痛,她本不想提這往事,這倆人偏偏故意要提及那事,是故意要惹得她心情不愉快吧?
勉強壓下心裡的不愉快,她還是鎮定的說:“自然是怪的,但我畢竟是他表妹,氣過也就罷了,那又不是我的錯,還能一直怪我不成。”
顧湘君嘆了口氣,有些同情又有些費解的說:“既然不怪你了,怎麼還讓你住在這兒?你這地都沒我的睡房大呢。”
“……”顧云溪只覺得胸口發悶,這是在和她炫耀她過得好是吧?
還沒她的睡房大?她以為她這個太子妃能坐穩?
等著瞧吧,等太子瀚被廢的那一天,有她哭的時候,到那時,她倒要瞧她還怎麼耀武揚威。
“誒,今笙,羨殿下不是跟著一塊過來了嗎?怎麼不見他進來呢?”
今笙聽這話便瞧了一眼外面:“是啊,羨殿下怎麼不進來呢?”轉而對云溪說:“云溪妹妹,我們去我面看看羨殿下在做甚麼?”
本以為她與羨殿下之間可能又發生了什麼,但羨殿下到現在都沒進來,就有點疑惑了,若是喜歡這顧云溪,沒道理還把她安排在這兒住,也沒道理人來了,卻不肯進來吧?
她正這麼說著,皇甫羨忽然就進來了。
他一邊進來一邊說:“剛看見那邊有朵梅花,開得正盛,就採摘了一朵過來,插在云溪的頭髮上,應該會很好看。”這麼說著,他已到了云溪的旁邊,還真把那朵梅花插她頭上了。
云溪立刻抿唇笑了:“殿下有心了。”
今笙淡淡的望著,語氣平淡的說:“羨殿下若真有心想,就該把你從這裡搬出去,這裡連個爐子都沒有,你不覺得冷嗎?”
這自然是羨殿下的失策之處,他從未想過要把她從這裡搬出去,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未時已晚,為了補救,剛才採摘一朵花送過來,也只是為了營造一個假象,讓今笙以為顧云溪現在是受他寵愛和保護的,暫時來說,她不希望雲溪有什麼生命上的危險,她現在還得活著。
顧今笙自然是不放過探究個明白的機會,她說了,皇甫羨也就和她講:“這是我的大意,本以為住在這裡比較清靜,沒人打擾,便於云溪安胎。”又說:“這裡本是有生爐的,只是這幾日壞了,還沒有修好,明個應該就能修好了。”
云溪也忙咐和著說:“是呀,殿下本想讓我過去住,但我住在這裡習慣了,一個人也清靜慣了,反而不願意換地了,就一直住在這兒了。”
今笙眸色微動,真的是這樣子嗎?若真的是這樣子,她更應該死了。
這倆人一唱一合的,說得像真的似的。
顧今笙也就笑笑:“若是這樣,我就放心了。”
“笙姐姐,你就放心吧,殿下現在待我可好了,只是我一直見不著家人,甚是想念,笙姐姐你要是能時常來宮裡陪陪我說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今笙笑笑:“若是抽出時間,我自會常來陪你的。”
云溪便又說:“等過這個年,我身體好了,天氣好一些了,我便和殿下一塊回府上住上幾日,就是不知道我原先住過的房子還能住麼。”
“放心吧,還都給你留著的,馬上要過年了,東來也會回府的,你也好久沒見過他了吧,過年的時候記得早點回家,看看東來吧。”她想拖到年後回來,她卻是非要逼她回來不可。
顧云溪這個人,拖得越久,變數越多。
她的存在,越發的讓人不安了。
提到東來,顧云溪心裡微微一窒。
她什麼都打算好了,唯獨東來,她的弟弟,至今不知道他在何處。
顧燕京本是答應說把人送過來的,可一直拖著沒給她送來。
她現在的處境,連門都出不去,也根本見不著那個大哥,想問問東來的下落都無從可問。
顧云溪勉強笑笑:“我的確好久沒見過東來了,不知道哥哥把他送往哪個營去了。”
“我也不清楚,等見著了東來,你親自問他吧。”
“也好。”
同一個皇宮,另一處,太子瀚已來到內閣,蘇長離的面前,二話不說的拽著他就往外走。
“做甚麼。”蘇長離語氣不高,但對他的行為就不認可了。
太子瀚也聲音不高的回他一句:“你那個未婚妻又來了,拽著太子妃去找羨殿下那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