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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自己掉到床上去的?
他做惡夢了嗎?他想了想,惡夢倒是沒有,倒是夢見被她摁著強j了無數遍。
“快坐下來。”江小樹又忙扶他往床榻上坐下來,自己忍不住的了個哈秋。
她這一晚上都沒蓋上被子,又穿得這麼單薄,能不冷嗎?早上起來看見他自個蓋得掩實,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能不來氣嗎?
踹他一腳,還是輕的。
只是,在看到顧燕京露出要殺人的表情時,她立刻慫了,哪敢承認是自己把他給從床上踹上來的。
顧燕京的心情還不是太好,但見她一聲哈秋,語氣還是緩和下來,道:“趕緊把衣裳穿起來。”
江小樹應了聲,忙穿了自己的衣裳,又找了衣裳:“我去洗一下。”
她昨天晚上,被糟蹋成什麼樣了?她大概記得一些。
確切的說,昨天晚上是她把她家大人給糟蹋了。
顧燕京沒搭理她,坐在床上想了一會,他還是覺得自己像是被踢出去的,隱隱覺得腰上還有些痛意,他看了看,沒發現什麼毛病。
~
一大早上,江小樹抱了衣裳出去,準備洗個澡,再出發。
這裡不比家裡那樣方便,隔壁的房間不通,也沒有可以洗澡的,她得去專門的浴房清洗一下。
出了房門,就見韓閔站在她院子中。
看了看韓閔,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確定,她昨晚是真來過的。
“將軍。”韓閔行禮。
江小樹走向她:“你昨晚來我房間幹什麼?”
“昨晚將軍和燕郎都喝多了,我去照顧一下。”
果然,她果然來了。
照顧一下,都趁著她與大人喝多的功夫,趁機非禮她家大人了。
想到自己昨晚的行為,她確定肯定是這韓閔趁機想要霸佔她家大人的。
猛然,她一個耳光就甩了出去,倒是打得韓閔出其不意。
她警告:“以後,我的房間,你若再敢踏進一步,休怪我翻臉無情。”
韓閔委屈,伸手撫了一下被打的臉,道:“夫人是在怪我昨晚和燕郎親熱了嗎?您也知道,燕郎酒喝多了,才會不分場合……決非故意要羞辱夫將軍。”
江小樹看著她,那言下之意是不是在說:她與都統大人早就有過那樣的事情了?
這樣的話,她不喜歡聽,覺得扎心,刺耳。
這個騷狐狸,一定是想要離間她對都統大人的信任。
都統大人整日和她在一塊,早就被她喂得飽飽的,哪有機會和時間去她那偷腥。
昨天晚上,一定是這個騷狐狸故意的。
她知道這韓閔有幾分膽識,畢竟也是帶過軍隊作戰的人,也是敢作的女人。
她也知道這韓閔對她家大人的心意,若非喜歡極了,怎麼可能會為了都統大人離開緬國,來到這兒。江小樹嘴角扯了扯,道:“說好聽點是都統大人的妾,可事實上,也就是名號好聽點罷了。趁著你還年輕,我倒是有句肺腑之言贈與你,回頭才是岸。”
韓閔也不惱,只道:“多謝將軍美言相勸,只是,我已是燕郎的人了,將軍也嘗過燕郎的好,即嘗過,便知道,無法再回頭。”
“……”這緬國女人,都是這麼的不知羞恥麼?
累死的牛
真是氣死她了。
雖然知道這韓閔說的都是假的,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回過頭來,江小樹還是無法淡定。
氣歸氣,眼下江小樹也是發作不得,大軍即刻就要隨她一塊返京了。
駐守在江城的大軍越過江城的街道,知道軍隊要離開這兒回京了,街道上早就被老百姓們圍了個水洩不通。
在這江城,可能無人知道顧燕京是誰,但老百姓一準知道將軍是誰。
隨著大軍而來,前來送行的百姓還是沸騰起來,衝他們喊叫,揮手。
江小樹坐在馬背上,怎是一個得意了得。
她朝百姓揮了揮手,面帶了得體的微笑,腰桿也坐得越發的筆直了。
顧燕京的馬與她並肩而行,比起江小樹的表情,他算得上面無表情了。
隨著隊伍漸漸出了城,一步步遠離,策馬,絕塵。
韓閔跟隨他們的左右,目光微斂,掃了一眼緊隨於江小樹的顧燕京。
他繃著臉的樣子,出奇的冷峻,但是,她卻忽然覺得,更愛他在床上迷亂的樣子,像個風騷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