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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給她外出的特權。
李氏正不安的坐在床上,聞言神色變了幾變,撥腿就往外走。
剛才那個人,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東西,她必須出去找個大夫確認一下。
李氏提了劍就往外走,前去威脅看門的給開門,夜巡護衛也因這邊的動靜趕了過來,等弄懂了什麼事情後,已有人前去通報二爺了。
大半夜的,人都睡下了,蘇長淵被喊了過來。
遠遠的,就聽見這邊已傳來了刀劍之聲。
李氏是會些功夫的,這些人不許她出去,她提劍就要傷人,巡視的護衛雖不敢傷她,但為了自保,還是要應付著的。
蘇長淵走了過來,瞧了一眼,吩咐下去:“幹什麼呢?”
一看蘇長淵來了,李氏忽然就衝了過去喊:“二爺,二爺我被人下毒了,一定是三……”
“把她給我押回去嚴加看守。”蘇長淵已厲聲吩咐下。
下面的人便不再客氣,上前擒拿住她,押了回去。
眾所周知,現在的李氏不過是個下堂婦,她再不是以前的二爺夫人。
本來在府裡就沒有什麼好人緣,自然也不會有人對她同情半分。
李氏掙扎著喊:“二爺,二爺救我……”只不過,她的聲音很快就被堵住,消失在夜色之中。
自此,李氏徹底被關了起來。
蘇長淵轉身回去,床上的李萌已跟著起來了,見他回來快步迎了過來。
“二爺,沒事吧?”
“沒事,睡吧。”他徑直走向床榻,再次躺了下來。
李萌朝他依了依,悄悄把手搭在他腰上,跟著一塊合了眼。
她知道,是關於李玉釵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究竟又發生了何事了。
次日。
一早醒來,蘇長淵已不在府上了。
聽下面的人說,二爺已經出門了。
廣陵驛站。
這幾日,沈家的喪事辦過了。
這一日,沈戰再次過來,帶來了她想要的書藉,和她講:“這些書擱在那邊都快生黴了,你看看,還能用嗎?”
江小樹抖了抖上面的灰塵,看來是真的沒有人碰過的。
“這些都是我爺爺一生的心血,沈氏獨門醫術如此就此失傳了怪可惜的,等回去後,讓擎蒼學學,沒準他將來還真能和我爺爺一樣醫病救人呢。”
顧燕京回她一句:“你怎麼不學?”
“我不是過了學習的年紀了嘛。”
一旁的沈戰不由道:“千尋啊,我怎麼聽說這沈家的獨門醫術是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庶的?”不外傳的啊,她傳給自己的兒子,算是外傳嗎?
“沈伯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有能耐學,都可以學的,多一個人學會了這上面的醫術,就多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這不是挺好麼。”
沈戰只能乾笑,道:“說得也是啊!”反正他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她若喜歡,拿去便是,誰讓她現在是鳳陽將軍呢。
江小樹把書上的灰塵抖落乾淨,又拿塊乾淨的布小心的包裹好了,道:“沈伯伯,我們明天就啟程回京,哪天你若是到了京城,就去找我,我接你。”雖然她也不是甚喜歡這沈家的人,但說幾句好聽的場面話也是可以的,她也不是那麼小氣之人。
沈戰連應:“好,好,一定,一定。”他這個人向來務實,識事務者為俊傑嘛。
至於她們沈家的房屋,江小樹最終是沒有收回來的。
既然沈大爺喜歡,就給他住吧。
一把老骨頭了,等他哪天死了,她再收回來不遲。
此至,第二日,歇息了幾天後,江小樹一行人再次返京。
蘇習習抓周(終)
蘇習習的抓周之禮,場面自然是要盛大一些的,畢竟這是三爺目前唯一的寶貝女兒。
應了三爺的要求,當日前來參加蘇習習週歲宴席之人,都要攜帶自家的孩子前來,數量不限,越多越好。
在蘇習習週歲這天,她也終於學會走路了,可以邁著小短腿到處晃悠了。
府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小夥伴,小公子小小姐,看得人眼花繚亂,且基本上都是比她大的,蘇習習好不快活,滿屋子轉。
在蘇習習的週歲之前,顧燕京夫婦到底是趕了回來,一早上,也帶了兒子前來參加盛宴。
“三爺,皇上來了。”那邊,已有人前來通報蘇長離。
知道今天是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