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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我們回家。”
故事二 罌粟5
南冥聽完之後嘖嘖了兩聲,如今看來這兩個人還是真的圓滿。
“那他不在的那段時間他去幹嘛了啊?”南冥仔細思慮了片刻問道,“總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能讓你進王府吧。”
“南公子可真是一針見血,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皇上派人緊密地盯著如水,結果剛剛來第二天他逛花巷的事情就被皇上知道了,才來見我第二天,皇上就把他召回去了。”燈無焰沉了沉眸,“聽說他當時在皇上那跪了三天,最後實在是皇太后不忍心了才放他回來的。當然他回來養了養傷,就生龍活虎過來接我了。”
“那你能到如今的地位恐怕也沒這麼簡單。”南冥說著。
“誠然,後面他接我進了王府之後,那段時間日子過得比原來還不如,他就只能草草修了這方庭院供我居住著,以前人不是有個詞叫住金屋藏嬌,他就是這樣藏起來的。”燈無焰臉上的神情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提到往事的一種釋然之後的微笑,“那日子過了許多年,直到有一年,全城染了癆病,說來也巧我的本體能夠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我也不會被瘟病感染,那陣子充當大夫挨家挨戶地治療,這城裡對我的印象這才慢慢好起來。不過這屋子住慣了,有些回憶了,倒是也不想搬了。”
燈無焰說著是風輕雲淡的,可實際上南冥知道這事情遠遠並非他說的這麼輕易,他大概是付出了更多心血才能熬到今天這一步被大家恭恭敬敬地對待。
正說著話呢,突然就被一個人粗暴的推門方式打斷了。
“我聽說你帶了個男人回來?”那人人還沒到,聲音卻火急火燎地說著,似乎有些憤怒。南冥定睛一看,只見這人是中年模樣,但是處於長年養尊處優的生活狀態之下保養似乎極為得體,劍眉星目一身傲氣凜然的樣子,加上這嚷嚷的架勢,這個人怕不就是王爺明如水了。
燈無焰輕輕咳了兩聲,示意明如水注意一些,尷尬的笑了笑對著南冥說,“南公子見笑了,我家這位醋罈子翻了。”轉過身好笑地看著明如水,燈無焰的目光裡沒有一絲責怪,反而是一種經過歲月長年打磨之後溫和的包容和寵溺,“這位南公子,專門記錄故事的,我記得我前幾日與你說過的。”
明如水狐疑地回憶了一下,似乎真的有這樣的事,才放下了防備,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端出了王爺架子,一板一眼地說著,“南公子見笑了。”
倒是比故事裡的小王爺沉穩了很多。
“南冥拜見王爺。”南冥俯首就拜了下去。
“南公子免禮。”明如水輕輕抬了抬手,示意南冥起身。
燈無焰就這麼在旁邊看著眼前這個人擺著架子,好笑又無奈地嘆了口氣解圍著,“我怎麼覺得你這王爺當幾年還不如當年隨和。”
明如水輕輕嘖了一聲,一個白眼翻過去,那還不是你不聲不響就帶個人回來我還以為是你老相好的神情看向燈無焰。
兩人就這麼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之間,有種多年老夫老夫的既視感,南冥處在中間也是覺得十分尷尬,自己好似多餘了
“我設了宴給南公子接風,我們先過去吧。”燈無焰在察覺到南冥尷尬的處境之後,善解人意地說著。
“既然是王夫設宴,那就請吧。”明如水就這麼說著,其實在一番調笑之中明如水早已樂不可支了,可表面還要裝作穩重。
燈無焰心知肚明還是哄著,這兩人的默契還真是孩子氣。
南冥想著不由得就笑了,一想想這麼多年兩個人風雨無阻千山萬重地走過,才得到了現在能夠安穩的在一起生活下去,南冥突然有些羨慕,羨慕得有些失落。
席間,三個男子在一起喝酒作樂相談甚歡甚是暢快。
那天月色清明,南冥只覺得他倆在月色下,美好得如同一幅畫卷。
在交杯換盞喝得迷迷糊糊之間,明如水其實是個特別自來熟的人,而此時燈無焰又去酒窖裡取酒了,眼看這麼個空檔,南冥突然就問道,“那當年你是怎麼讓皇帝答應你把燈無焰接回來的?”
“他都跟你說了?”明如水大喝一口之後,爽快地說著,“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答應他們以後不進皇陵而已。”他說著的時候,眼睛愣愣地看著酒杯中的月亮,有些失神,但是一會就緩過來了,“太后本來就覺得如果以後我有子嗣了是個威脅,這下正好兩全其美。”
南冥張了張嘴,接著迷迷糊糊地嘟囔著,“那你之前想過當皇帝嗎?”
“想啊,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