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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哈哈。”江之河告訴女兒說。
哈哈,哈哈你個妹啊!張大賀在哈士奇身體裡大罵江之河,狗眼還是落在江眠面上有意無意總之特別使勁地瞧了瞧。原本他對江眠十分不順眼,原因也是她先對他不順眼,可是現在她眼裡透著滿滿的喜歡,讓他真是不習慣得很啊。
幹嘛對他笑啊笑的,勾引他啊。
不止是眼裡有喜歡,江眠還摸了一下哈士奇的腦袋,輕輕地叫了一聲哈哈。張大賀那個煩,朝江眠咧了下嘴,勞資嚇死你啊。
江眠可不害怕,拍了下哈士奇的腦袋,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
一番心滿意足的交流結束,江之河帶上張大賀,同女兒一塊進了電梯。
張家房子租在7樓,不高不低的好樓層,但是江家房子當時由於安莉的喜愛買在了2樓。因為2樓附贈一個超大的露天花園。
電梯門很快開啟,江之河微笑地朝女兒道別:“江眠同學,明天見。”
江眠嗯了聲,頓了頓:“明天見。”
就在兩“同學”相互道別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電梯門直對的露臺花園拉門後面走出來,安莉面帶溫柔的笑意,也朝著女兒問:“眠兒,你同學呀?”
然後,電梯裡的江之河與前妻安莉投來的探究目光,十分短暫地,交匯了一下。
直至,電梯門緩緩合上。
安莉……
人到中年,江之河其實不太在意兩人到底以什麼方式維持配偶關係,然而安莉提出離婚的理由其中有一條是:江之河,我發現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我。
他覺得安莉不可理解,安莉卻對他心灰意冷。
最後,他尊重安莉的決定,如果說眠眠的倔強在表面,安莉的執拗卻藏在骨子裡。
夜深人靜,江之河在7樓的房間裡給張大賀在地板上攤上一本英語高考詞彙,自個到了外面的小陽臺點上一支菸。
徐徐地,他吐出了一口煙;緩緩地,他又嘆了口氣。
同在常青藤小區,景照煜也在學習……高三的知識點還是很多,他就算有計劃地溫故書本,真的消化起來還需要時間。
嘴裡叼著煙,手裡握著一根水筆,景照煜運筆如流水,嗖嗖地計算著試卷上這道幾何方程式,心裡多少也有一絲操蛋。好比上個學期他在宿舍床上坐起來,突然對室友們說,“我要回去復讀。”
他們也都各自坐起來:“我去,班長,你他媽有沒有搞錯啊。”
對於他的決定,他們個個也都感到無比操蛋。他不是適應不了軍校生活,他也不是成績不好,他的身體素質和指揮能力都是同學裡最好的那一個,但他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他想,他沒錯。他應該也……不會後悔。
……終於寫好了老師佈置的試卷,景照煜掐滅了煙,然後將試卷平整地摺好,放在到了揹包裡。
書桌對面是他的床,上面被子床單同樣十分整齊地摺疊鋪平。沒辦法,上了一年的軍校,他現在的生活習慣就是那麼好。
……
學習能力上,江之河和景照煜都屬於學霸性質,但是兩人也都是昔日學霸,尤其是在語文背誦上面,頗有難兄難弟的感覺。
大清早的早讀課,景照煜和江之河各自拿著語文書,背誦得很起勁。江眠語文也不太好,但是齊老師為了提升她對語文的熱愛,就讓她擔任語文課代表。昨天語文老師也佈置了一張試卷,江眠從語文組長那裡一一收齊。
景照煜沒有做,原因是忘了。
江之河也沒有做,原因也是……忘了。
下課時間,景照煜和江之河一塊補起了語文試卷。景照煜的字好,從小練的是柳體書法,江之河的字自然也很好,尤其寫著一手好歐體;但是為了不讓眠眠老田老齊起疑,他下筆的時候刻意收了收筆鋒。
好在張大賀前兩天從不做作業,沒有原樣也就沒有對比。
等兩人試卷都交到江眠手中,江眠瞧了瞧兩人的試卷,對張大賀更是另眼相待了,沒想到他的字跟她爸有的一比。
除了力道沒她爸那麼蒼勁險峻。
看到江眠拿著試卷看了老半天,江之河坐在後頭心跳砰砰砰,忍不住問:“江眠?”
江眠這才放下試卷,回過頭對這兩人說:“下次你們別忘了。”
景照煜和江之河各自點了下頭。
“我正要去齊老師辦公室,江眠我把試卷給你帶上吧。”同桌阮南溪突然開口說,微笑地朝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