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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連忙捧臭腳,說道:“那是,論起相貌才幹來,誰不說姨娘才是箇中翹楚?要不然,駙馬爺也不會如此寵愛姨娘了。”
誰知聽了小丫鬟的話,舒芸反而意興闌珊起來:“說到底還是個姨娘身份,到底,她才是正室……”
小丫鬟忙說道:“姨娘何必如此?她雖身份尊貴,卻不得駙馬爺和老太太的喜歡,且又沒個孩子傍身。等個一年半載姨娘有了身孕之後,這家裡誰做主,那還不一定呢!”
小丫鬟的話音剛落,院子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露出葉嫦雪似笑非笑的臉來:“誰做主?你且說給我聽聽?”
看到葉嫦雪,小丫鬟有些赧然,卻絲毫不顯畏懼。這個公主就是個麵糰似的性子,這家裡誰不知道?因此她只是微微一福身,說道:“公主萬安。”待她不等葉嫦雪開口就站直了身子,看到葉嫦雪身後一等甲冑齊全的侍衛的時候,這才變了臉色。
葉嫦雪正眼也不瞧她一眼,淡淡吩咐道:“這丫頭油嘴滑舌挑撥是非,不是個好的。拖下去打二十板子,發賣出去。”
侍衛們得令,立即走上前來,拖住小丫鬟就要往外帶。小丫鬟頓時掙扎哭喊起來,不求葉嫦雪,反倒看向舒芸哀求道:“姨娘救命,救命啊——”
舒芸漲紅了一張美人面,站起身來看向葉嫦雪說道:“公主,翠兒是我的人,你怎可擅自動她?”
葉嫦雪聞言,搖著檀木柄的絲綢宮扇笑了起來:“你的人?就連你自己都是個奴婢,哪裡配說這幾個字?”
舒芸聽了這話,臉上陣青陣白,只得眼睜睜看著翠兒被帶了下去。等到院子裡終於安靜下來,她沉著一張臉說道:“公主擺完了威風,該回去了吧?我今日忙得很,就不招待公主了。”竟是一副要攆人的架勢,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葉嫦雪也不生氣,只淡淡說道:“舒芸,你本是我的宮女,卻在沒有我吩咐的情況下擅自爬上了駙馬的床。這算是背主,你說,是也不是?”
舒芸聞言,臉色更是難看,站在那裡說道:“公主今日來就是要說這些的?都是過去的事了,還說它幹什麼?”
葉嫦雪不理睬她,又道:“我看見你們一對狗男女在自己的臥室裡苟且,傷心憤怒之下滑了胎,這算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也不是?”
舒芸的臉漲紅得像是關公一般,只恨恨說道:“那是公主自己的身子不好,與我有什麼關係?”
葉嫦雪點點頭道:“話說清楚就好了,免得別人以為,本宮是個濫殺無辜的人。”
舒芸臉色由紅變青,狐疑的看向葉嫦雪身後的侍衛們,大聲說道:“你想幹什麼?傷了我,駙馬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
“他?”葉嫦雪輕蔑的撇了撇嘴,說道:“帶下去,亂棍打死,為本宮可憐的孩兒償命。”
聽了這話,當自己的胳膊被架住,舒芸方才醒悟過來,公主這次竟是來真的!她頓時尖叫起來:“公主,公主,你要殺我,就不顧忌駙馬的心情了嗎?他一定不會原諒你的,你不是最在乎他了嗎,公主,你三思啊……”
聞言,架住舒芸的兩名侍衛看向了葉嫦雪。葉嫦雪只輕輕一笑,道:“本宮的吩咐,你們沒有聽清楚嗎?”
舒芸被兩名人高馬大的侍衛像是拎小雞子似的拎了起來,嚇得□□都溼了,一股腥臊味散發出來,滿臉淚水的服了軟:“公主饒命,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這副樣子難看極了,哪裡還有之前那嬌花似的模樣?
葉嫦雪完全不為所動,絲毫反應都沒有。就在舒芸即將被帶下去的時候,一聲男子清朗的怒喝響了起來:“趙婉徽,你這是耍什麼公主威風?”
隨著這話語聲,一名文質彬彬,俊美得有點像個女孩子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正是趙婉徽的丈夫,駙馬爺文駿。他看著葉嫦雪,滿臉厭惡,甩甩袖子說道:“趕緊放開芸兒,你這個妒婦!”
葉嫦雪看著他,只覺得胸口的痴怨之氣翻滾起來,差點讓她控制不住自己。平靜了一下不屬於自己的心緒,她冷聲吩咐道:“按住了這位駙馬爺,給本宮狠狠的打!”
這話甫一出口,葉嫦雪頓時感到,那股痴怨之氣,消散了不少。立即明白,自己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窩囊公主
文駿被兩名侍衛按倒在地,毫無反抗之力,不禁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葉嫦雪,聲嘶力竭的喊道:“你敢打我?我可是你的夫君!何謂三從四德,你都不記得了嗎?”
黃鶯上前一步,本待開言,誰知一抬眼對上公主冷冰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