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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嘴上說的時候當然誰都想有頭有尾,什麼事情都弄得明明白白,真要做起來哪兒有那麼容易啊,不過我們頭兒還算是善解人意的,這事兒我跟他這麼一白活,他也不讓我深究這事兒啦!”
周奕愷說到這兒才忽然意識到自己來的目的,咋咋呼呼地說要請江凜和沈禮吃飯,以此報答二人的提攜之恩。
江凜看了一眼懶洋洋地把腳伸在陽光下曬太陽的沈禮,將吃飯的時間改成了週五,並且將完美完成今天任務的周奕愷送出了門,回頭的時候正看見沈禮瞧著自己,那眼神像是修煉多年的老狐狸望著道行尚淺且不諳世事的小兔妖。
男人大概骨子裡就是理性動物,缺少女性的多愁善感,也就自然缺少了感性上的浪漫。可這些東西都建立在沒有默契的條件上,當兩人建立起了默契,有時只要對上對方的眼神就能知曉此刻的他在想什麼,就像是現在,江凜的那一眼似乎看透了他腦海裡綿綿不斷的靡靡之音,耳朵不由自主地又紅了起來。
沈禮是個喜形於色的人,不論是霸道的主人格還是軟弱的次人格,他的情緒都會解除安裝自己的臉上。高興的時候的眉飛色舞,生悶氣時的眉頭緊鎖,打小算盤時的精明狡黠以及,想他時的深情。
太瞭解一個人從這一個方面來說是好事,因為節省時間,對於並不擅長言辭的人來說也減少躊躇的時間。
江凜愛這種感覺,他相信沈禮也同自己一樣,可是人眼畢竟不是x光,這種情感上靠著直覺和習慣推斷出來的東西總不會那麼詳盡。
就像沈禮永遠不會知道江凜知道他所有的小心思。那無意間看到蘇沁司機錢包裡那張全家福的時刻,在透過善於推理和觀察的本領得知那司機身上附有命案的時候,在利用自己的條件在蘇沁的畫卷上留下種種線索的計劃,其實都瞞不過江凜。
可直到在床上歡愉之時,沈禮咬著自己的耳朵喊自己英文名的時候,才恍然想起在某一個夜裡,他同自己說:“rl,你是我的人,身體的每一寸每一根汗毛每一個毛孔都屬於我,名字裡的每一筆每一劃畫也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資格能使用你的一切,你的高興你的無助你的一切一切的情緒都該是源於我,要是,要是有人碰了你分毫……挫骨揚灰,也不為過……”
他在床上向來不懂憐香惜玉,那話江凜雖說聽了卻始終沒有聽到心裡去,可記憶是個很微妙的東西,它總會在某一刻忽然提醒你之前的某個時間節點與現在的時間節點相吻合。
他被猛地一撞痛得皺起眉頭,雖說可能會敗他的興致卻還忍不住問他:“你之前跟我提起那個司機的兒子,你說你喜歡那個小男孩,是因為什麼?“
大概是真的掃了他極高的興致,他用行動懲罰了江凜在這個時候走神的壞行為,嘴上去跟著應答:“他有著跟你一樣的名字。”
像是撥開最後一層雲霧,江凜終於明白不喜歡管閒事的人為什麼會插手這樣一件事情,為什麼前段時間會在他的褲兜裡發現一根小型畫筆以及一管棕色的水彩……
他忍不住擁他擁的更緊了幾分,想明白的這一刻有些話在心裡翻湧,卻又覺得此刻開口說任何一個字都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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