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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沈禮的不同之處在於我從來不是個願意在這些事情上花費心思的人,我總認為這些瑣事不但浪費時間而且毫無用處,可心裡雖然這樣認為卻總是貪戀著沈禮的安排,就好像只要跟著他的步伐就能享受到不一樣的生活似的。
我點頭,回答他:“我喜歡這樣的安排。”
“那就收拾一下,我下去抽一根菸,等你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他走的時候還專門幫我將衣服拿出來放在床上,更沒有忘記提醒我一句,“海風涼,要穿的厚一點。”
他走了以後我坐回了床上,腦海裡浮現的是沈禮剛剛說過的每一句話,我試圖想弄明白不同人格出現的契機,希望這些東西能讓我更清楚的規避一些不該說的話亦或者是不該做的事情,可問題是坐在那裡思考了許久我都沒有得到答案,頭痛欲裂地走進浴室洗了一把臉,將他為我拿出來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整理好後推開了酒店房間的門。
我們住在七樓,樓梯從七樓至一樓的速度很快,我也很快地見到了在酒店門口抽菸的沈禮,他身上穿了一件較厚的風衣,也不知怎麼地忽然轉過了頭,在與我目光對視的時候笑了笑,將嘴裡叼著的煙拿了出來,撥出濃重煙團的那一刻向我揮了揮手,我想也許有些事情的的確確不需要想的那麼多,因為意外總比驚喜來的要快,與其擔憂地為所有的意外做好最完美的拯救措施,不如順其自然地任期發展,終究都是會有一個結果的。
謎團
當一個不愛八卦的人突然八卦了起來,通常是因為身邊就有一個比較喜歡八卦的人,這種關係就體現在了周子緒和章昭然的身上。
起因是因為一次很小很無趣的爭吵,但是章昭然因為這點小事兒從超市就開始生氣一直氣到回家。
章昭然想不明白,周子緒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又禁慾又難搞,實際上怎麼就能那麼騷。
他站在客廳對著周子緒大吵大嚷:“你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們兩個就乾脆斷了關係算了,你不要臉面我還要臉面呢,堂堂章家少爺能讓你這樣欺辱?簡直就是笑話!”
周子緒實在是懶得理他,話也不說地就將從超市帶回來好幾大袋子的東西分放在到合適的位置上,張昭然眼睜睜地看著人從客廳走到了衛生間,又從衛生間走到陽臺,最後準備將一大堆食物放進冰箱。
周子緒有點強迫症,倒也不嚴重,平時倒是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一起住了以後就能發現他這個人很喜歡歸置東西,章昭然的衣服,領帶和臭襪子,家裡用的紙巾毛巾和備用的洗手液,他總能找到合適的位置歸置這些東西,並且放的整整齊齊。
而此刻,周子緒就正站在冰箱前,彎著腰將袋子裡的食物分放在冰箱的每個角落裡。
章昭然怒氣衝衝地衝他吼:“你就是理虧!虧我把你當作一個乾乾淨淨的正人君子,你倒是看看你做的事情,那也叫人做的事情?”
大概是習慣了章昭然咋咋呼呼的樣子,周子緒沒有回他的話也沒有任何動作上的停頓,就連神情都沒有什麼變化,彷彿就沒聽見章昭然的話。
章昭然這個小□□桶一下子就炸了,鞋也不穿地走到了周子緒的面前,咣噹一聲把冰箱的門關了個嚴實,一副好鬥小公雞的模樣衝他說:“你別以為你心虛不說話就行了,這事兒你必須要給我講清楚,那個人究竟是誰!”
周子緒無奈地看著他,其實就跟電視上常演的橋段一模一樣。周子緒在超市裡遇見了之前的女友,女友認出了周子緒於是就禮貌地上前說了幾句話,內容也是正常的寒暄而已,可好巧不巧的是那個時候章昭然還在零食區域流連忘返,等抱著一大堆零食跑過來找周子緒的時候,又好巧不巧地看見他正在跟一個那個女人講話,那個時候周子緒臉上禮貌的微笑在章昭然的眼裡都是有意的撩騷。
章昭然到底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一些修養是從小耳濡目染的,實在是做不出來在超市裡跟那個女人大吵大鬧的荒唐事情,撐死也就是跟那女人陰一句陽一句嘲諷了一下,還被那女人當作了神經病,這些氣一股腦兒現在全都撒在了周子緒的身上。
“我之前都跟你解釋過了,那是我之前的女友,大學時候談的,後來她換了城市,我又不想談異地戀,於是我們兩個人就和平分手了,沒想到她後來結婚以後又回到了這裡,然後就有了這次無意的遇見。”
“還無意的遇見?我看就是有意的安排!”章昭然不講道理起來誰也招架不住,他怒氣衝衝地指責周子緒,“我老早就應該發現你不是個好東西,才在一起多久我就看你經常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