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縉雲抱著小辟邪給巫炤遞過去已經準備好的藥物,巫炤開啟瓶塞引著藥漿灌入那還未合成一團的兩團光芒之中。“等著就行了。”巫炤盤坐下來,闔上了眼眸進入,細緻操控自己的力量在辟邪之骨之中疏通。小辟邪很是好奇,又想接近那個辟邪之骨,縉雲自是寸步不離看著小傢伙,不讓他搞破壞。“嚶。”縉雲按了按小傢伙的腦袋:“乖,別動。”“唔唔。”小辟邪點頭如搗蒜,眼睛圓鼓鼓看著,滿是好奇。足足三天三夜,小辟邪餓得肚子都癟了,太子長琴的殘魂才和辟邪之骨完全融合。光芒減退,裸露出光滑綢緞般的肌膚,藕節似的的胳臂和小腿動來動去。小嬰兒被溫和的託著降落,最終落到巫炤的懷中,巫炤抱著捏了把嬰兒般太子長琴的小胖臉:“好小一隻。”嬰兒崽崽敢怒不敢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捏就捏吧。不能走路前,他可就指望著巫炤和縉雲養著他了。撤去陣法之後,他們將死去的胖貓身軀葬在了這片秀麗山水之間。與過去揮別,向未來展望。回到長安,他們就遇到了天鹿城守衛一隊的隊長,隊長不好意思道:“殿下讓兩位費心了,王上派我接殿下回去。”“嗯。”縉雲揉了下小傢伙的腦袋:“回去吧,天鹿城才是你的家,以後我會和巫炤去看你的。”小辟邪眼眶中蓄著淚水,不捨舔了舔兩個人的手掌,這才爬入隊長的懷裡。臨別時,他那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緊緊盯著兩人看,像是在說你們一定要來呀。巫炤和縉雲輕輕揮了揮手,送別兩人。“再見了。”懷中的嬰兒太子長琴忍不住發了困,努了努嘴,砸吧砸吧:“唔。”“你餓了麼?”見太子長琴沒反應,巫炤摸了把太子長琴的不可描述處,溼熱一片,應是剛剛尿出出來的。太子長琴:太丟人了。縉雲哪裡來得及傷感一下下和小辟邪的分別,就和巫炤一起給太子長琴換尿布,換完後這傢伙又餓了,又趕緊弄奶喂他。養孩子真的不容易呀,就算是成人的思想,可惜身體本能是無法抵抗的。放棄治療吧,太子長琴。看著太子長琴心如死灰,生不如死的模樣,巫炤如是想著,疊好了雙層尿布又給他墊上。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奶孩子,啊哈哈哈。 照顧了太子長琴版嬰兒幾天,巫炤的眼皮子隱隱發黑,即將成為大熊貓的同伴。孩子身體的本能讓太子長琴沒有辦法控制,餓了就嚎,尿了就嚎,不分白日和黑夜。每每睡得正香,孩子的哭聲就吵醒了兩人,一人換尿布,一人忙著溫奶給他喂上。“縉雲,養孩子真不容易呀。”想當年,巫炤他雖是照顧司危,不過也就白天照顧一二,晚上自有其他人去照料。這沒日沒夜沒法睡覺,若非他不是個普通人,還真得病上一病。可是要將太子長琴送給無子的人家,他們向來是有始有終之人,既然已經照顧那也就想自己照顧下去,何況太子長琴也沒展露出這樣的意願。幸好辟邪之骨塑造的身軀不像普通的嬰兒那麼容易生病,靈力流轉使得太子長琴十分康健。幾個月後,太子長琴壯實了不少,巫炤和縉雲安安心心帶著他一起出去遊歷。第一個地點就是太華山的太華觀,多年之前他們其實就想去太華看上一看,太華山的冰雪很是有名,何況太華觀的劍術也是縉雲想見上一見的。飛至山腳下,抬頭仰望,覆蓋在山頂的冰雪發出細閃的光芒,如裹上一層白色的綢緞。太子長琴百無聊賴直接入了眠,乖乖窩在縉雲懷裡香甜吐著泡泡。“山上氣候與山腳不同,巫炤,你幫他施個抵擋嚴寒的法術吧。”照顧了這麼長一段時日,兩人乾脆把這傢伙當成自己的崽來照料,每一處都照看得細緻。巫炤掐了個發訣從頭到腳劃過一遍:“好了。”一開始的山道很是普通,愈往上走愈是寬闊,愈是能看出太華觀的氣派。太華觀乃伏羲傳下的道統,赤霞祖師名聲亦是顯赫,今又有訣微長老清和真人以及其餘更有名望的南燻真人、合朔真人、正陽真人。真是繁盛無比呀。走了一段時間,腳下已不是嶙峋的石頭而是平滑如鏡的冰面,路兩側有著金屬所鑄的劍碑、鎖鏈等等。時不時,冰雪中化出的生靈頑皮跑出來,又被他們驚得散作一團。吊橋、緊靠巖壁的棧道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過去很容易,只是沿途的風景著實令人側目,巫炤拿出了偃甲將美景攝形下來,之後再帶給姬軒轅他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