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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看著兩人的懷曦和司危著急得要死,巫炤平素果斷利落,怎麼一到縉雲的事兒上,巫炤就磨磨唧唧,喜歡就直接拿下呀,學習下嫘祖,多霸氣。日子一天天過去,看似平平淡淡,但巫炤和縉雲心中都覺得很是充實。婆燁大師近日正在忙碌著幫奎鑄造一柄好劍,名字已經取好,和他們要建的城池名字一樣,名曰天鹿。明明是個辟邪,為啥要叫天鹿,巫炤在心中隨便吐槽了下,然後歡歡喜喜跟著縉雲一路前往刺荊巖。縉雲本就是給奎做箇中間人,如今劍正在鑄造著,他也無事,就打算去完成和小魘獸的約定,他要給小魘獸帶去一株刺荊心。巫炤得知後,主動要求同行,理由當然是:“你的身體情況特殊,雖說你暫時無事,可萬一出事,身邊沒個人照看怎麼辦?我辛辛苦苦救出你,你忍心讓我再聽一次絕對不想聽到的訊息麼?”以縉雲的性情,巫炤此話一出,他絕對會同意,和巫炤想的一樣,縉雲果真同意了。兩人有說有笑,一路上過得自由自在,只是在翻山越嶺的時候時不時會出現些意外,但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跋山涉水終於來到了刺荊巖,地如其名,此處充斥著高大的荊棘,長得縱橫交錯有空隙卻無法透過。縉雲揮出太歲左劈右砍,巫炤也揮手動用靈力將其分開,然而靈力旺盛之地,草木亦是特殊,其中鳥獸也對他們充滿敵意。他們只想摘一朵花,沒想殺掉它們,所以躲躲閃閃的時候,免不了受了點兒小傷,衣物也被荊棘刮壞了許多。等到了叢林深處,巫炤身上的披風和衣物變得破破爛爛,裸露出了潔白並且結實有力的肌膚。反觀縉雲身上,倒是沒什麼傷痕,巫炤總是在暗中保護著縉雲,不讓縉雲受傷。縉雲懊惱道:“你不應該來的,因為我你的身上”雙眸中止不住的心疼洩出,他伸手輕輕觸碰著那算不得什麼的被刮到的紅痕,眉頭皺起。“縉雲,以前我們一起上戰場,你不也一直保護我麼?”巫炤挑眉一笑,他不過呀,就是還回去罷了。縉雲很想說這不一樣,可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道:“我們快些摘完出去吧,我幫你敷藥。”巫炤心裡甜滋滋的,想要縉雲要幫自己抹藥,還有點小激動呢。瞭然心意後,感覺和以前完全不同,回憶起當初睡在一起,竟也覺得曖昧非常。當初的自己真是傻乎乎的,還覺得這是什麼上古兄弟情。來到深處的那片天地之中,兩人睜大眼眸,驚歎不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令人喟嘆,岩石嶙峋,姿態各異,石頭與石頭之中溪水緩緩,兩邊生長著瑩藍瑩紫薄如蟬翼的花兒,上面的紋路真是精細極了,非人力可為,那彎曲盤旋的枝條從根部到頂部愈長愈細,有的伸直,有的捲曲。“這就是刺荊心,真好看。”巫炤蹲下身輕撫著,誇讚道。縉雲攤了攤手:“只是長在這兒,很難有人能欣賞到。巫炤,你喜歡?”“喜歡是喜歡,不過這是你要送給小魘獸的,假如你要送我我可不要,我要的話,你得給我重新尋一種獨一無二的。”巫炤隨口開了一個玩笑,什麼獨一無二的花都不重要,他只需要縉雲在自己身邊,兩人一起戰鬥一起生活,一起縉雲認真點點頭:“好,我定幫你尋來。”“”唉,縉雲果然還是那樣,不開玩笑了,萬一再開幾個玩笑,縉雲可不得累死。兩人也不磨蹭了,挑選了一株最好看的,然後拿出工具小心翼翼挖著,要移栽到白夢澤的話,可不能傷到植物的根莖,那樣就廢了。“縉雲,小心!那邊是根!”“這兒,這兒也是根鬚。”巫炤負責觀察著,指揮著,兩人花費了不少時間才挖出那株刺荊心,半點兒都沒傷到根莖。要回去的話,還得花費些時間,為了不讓刺荊心枯萎,巫炤用泥巴包裹著,保持著刺荊心的生命與活力。從深處折返比進來的時候簡單不少,畢竟路已經開出來,原路返回不用花費多少力氣。兩人同坐一頭坐騎,縉雲手捧著刺荊心,巫炤操控著坐騎的方向賓士,緊趕慢趕直接趕去了白夢澤。小魘獸好些日子沒見到縉雲,精神懨懨,爪子都耷拉下垂,有神的眼睛好像也失去了神采。妖獸的耳力都很好,它正打著蔫兒忽的聽見熟悉的呼吸聲,一瞬間眼眸明亮,蹦蹦跳跳就來到了坐騎下面。它仰著腦袋,爪子揮動像是在迎接他們的到來。縉雲翻身一躍落地將刺荊心遞到小魘獸的面前:“幫你尋的花兒尋到了,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