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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這是小豬佩奇。”凌意直接拿給了他們玩。

“喜歡，我喜歡佩奇。”

“我要喬治。”

稚嫩的聲音在後備箱那處迴盪著，家長也跟了過來，她們瞅了瞅車頂的牌子，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義賣，有點擔心的看著孩子們手上的娃娃。

凌意看出來她們擔心什麼，“放心，這些娃娃都是新的，標籤還在。”

二手的細菌多，也不怪家長警惕這些，她們也不尷尬，孩子們手上把玩的停不下，家長搶也搶不走。

“家裡不是有嗎，你放下。”

“那不一樣，家裡那個太大了，這個正好，好可愛。”

沒辦法，幾個孩子吵著鬧著要買娃娃，最後紛紛付了錢，買下了孩子手中的娃娃。凌意選的這批玩具娃娃，是市面上很少見的穿著和表情，體積居中，不過分大，也不小，抓在手裡，抱在懷裡正合適。

不多時，又來了一批孩子，問了才知道，是看到那幾個孩子手上抓的，才趕過來買的。一傳一的，沒多久，凌意進的這批娃娃就賣光了。

她轉了圈隔壁幾輛車上的，也賣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小玩意沒賣，還有局長那幅字畫。

“馬到成功”，這幅字畫，凌意直接攤開了，靠在後備箱的儲物箱上，正好能撐住。

字畫這種東西，多吸引一些年邁的男性，也不乏有湊熱鬧的。

一個頭頂光滑的老大爺走來了，“這字兒不錯啊，姑娘，是你寫的嗎？”

凌意搖頭，她哪有這本事，“不是，是我們領導寫的。”

“筆鋒有勁，落筆乾脆利落，又瀟灑。敢問，賣多少啊？”

凌意比了手指，三百。局長這字畫水平是獲過獎的，但她也不敢賣太貴，畢竟，怕被人說道。

“這水平賣三百屈才了，至少五百往上。”

“您真有眼光，我們領導書法獲過獎，義賣活動，不講大價。”

圍著的幾個人，都盯著那字畫琢磨，只是三百買一副字畫回家能幹什麼呢，吃也不能吃，喝也不能喝，再者也不是書法愛好者。

老光頭摸摸下巴，嘆了口氣，“字挺好的，只是，我不想要馬到成功，唉？你能問問你家領導可否幫我寫個闔家幸福這四個字，我出五百都行。”

凌意尷尬的笑了聲，她可沒這膽量要求局長賣字畫，這也是為了義賣，才讓局長寫了幅。

“不好意思，我們領導不賣字畫，這也是為了工作才寫了一幅。”

漸漸的這裡圍了一圈人，有問字畫的，有跟凌意搭話的。

程宗葉跟秦磊來商場挑車場室內的裝飾物，挑完後，從大門這出來了，外頭已經豔陽高照，不少人趕進商場，要去裡間找餐館吃飯。他們的車停在街巷那，一會還得去劉然工作室辦事。

秦磊跟他身邊往街巷走，街頭那圍了一圈人看熱鬧。

秦磊，“臥槽，大甩賣呢？”

程宗葉瞥了眼那幾輛車，眼睛眯了眯，才看清了那廣告牌上的字。這宣傳設計，怎麼看怎麼像像出自劉然工作室之手，他插著兜仰頭繼續往街巷走。

凌意被吵的腦瓜子疼，嚷著讓他們後退。

“大家往後退點，這字畫就一幅，就賣300元，多一幅沒有，而且不講價。”

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的，人群往後退了退，她才得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喝了口水繼續賣這幅字畫。

程宗葉本不是那種隔音認主的人，只怪這人烙在他心中太深，她的一呼一吸，他都瞭如指掌。腳步頓住，停在了原地，回頭看那人滿為患的地方。

09

“搞啥呢？走不走啊？”

程宗葉變了方向，往那走。秦磊又在身後叨了起來，“湊什麼熱鬧呢，劉然還在等呢！”

他也跟了上來，程宗葉停在一圈人外，伸一伸頭就看到了凌意。好傢伙，還沒五月呢，就開始漏胳膊了，白的能反光，怪不得一圈人圍著，不知是觀畫還是賞花呢。

“美女，你便宜點唄，二百賣不賣？”一個三十左右男性青年，跟她講著價。

她說了多少遍了，這些人壓根就不是想買，全都是拉著她說些有的沒的。想買的人都被擠走了，剩下的全是講價又不拿出誠意來的。

“不能賣，不好意思。”她都懶得看那人，敷衍致辭。

程宗葉抱著胳膊，看她臉上浮現的怨意，他就知道，凌意是忍耐到極限了。

“多少錢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