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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回了頭,第一次朝蘇小娟發火,“我穿得花枝招展?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哪點不正經?我就算穿著再暴露出去,那是我的自由,沒人能規定別人的穿衣打扮。還有,漂不漂亮,穿得少不少,這些都不能成為可以被侵犯的理由。錯不在我,你能不能尊重一點女性,為什麼到你這,所有的錯,都是女人犯的?男朋友是吧?我告訴你實話,我沒有,你別催著我跟趕命一樣的,要把我推銷出去。我不差,我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路,我自己會規劃,也請你,不要再幹涉我的感情生活!”
蘇小娟張著嘴喘氣,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嘴裡一進一出的都是氣音。指了指凌建國,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這就是你說的好女兒,都敢衝著我罵了!”
凌建國抓著自己老婆肩膀,就往房屋帶,朝凌意使使眼色,“睡覺去吧。”
凌意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決然回頭甩了門。她從來都不是蘇小娟心裡的好女兒,她做什麼,蘇小娟都不會表露出愛意。而如今,她差點失足,也沒得到她半分理解。她甚至不清楚,也不明白,以一種自私的想法去思考,上一代人為何執著於生兩個孩子?一生一世只呵護一個孩子,將全部的愛給予這個珍寶,何嘗不好?起碼在凌意心裡,她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給程狗點贊!
一大早暴露了存稿,太蠢了…
29
雨依舊下著,凌意醒來時,房內更加潮溼,拉了窗簾看窗外,她立刻去了廁所洗漱。
“我早上送你去。”凌建國聽到她起床的聲音後,也跟著起來了。
她已經弄好了,妝也沒化,整個人一副疲態,掃視著主臥室門縫,她抄起了包走了,“我坐車去。”
沒傘的孩子要學會奔跑,凌建國護她一時,也護不了一世。像是在跟自己較勁,也像是自諷處境。
警察局那裡,下午又聯絡了她。嫌犯在昨天早上對一位女乘客進行了言語羞辱,並在下車時毆打了這位女乘客。這位女乘客後怕,又沒拍到證據,想想吃不了這虧,今早才去報案。鼻青臉腫的過來,說了一番當時情境後,描述了嫌疑人的畫像和車輛資訊,隨即讓她當場認人,果不其然,與凌意昨晚碰到的是同一位。
趕在警局下班前,凌意請了一個小時的假,冒著大雨乘地鐵趕去了警局。到時才發現,受害人是昨天早上的那位姑娘。
她們一起又重新做了份筆錄,將案件完整。待一切交代完後,那姑娘跟著凌意出來了,兩個人在大雨裡,誰都不敢打計程車。
“這種社會毒瘤,終於被抓起來了。昨天你下車早,要是擱我後面下車,後果不堪設想。你都不知道,他是變態,一句沒承他心,他就會罵人。我還是第一次遭這種罪,害的我都不敢打計程車了!”她這會像是找到了共同感,向凌意埋怨。
她該說的剛才在警局都說了,也不想去安慰另一個人,撐了傘,給她丟了一句忠告,“言多必失,以後都小心點。”
那姑娘愣在警局門口思忖,良久才撐傘走了。
第二日,關於榕城計程車司機猥'褻毆打女乘客的頭條訊息就上了報紙,和當地廣播電臺。主持人在法制宣傳欄目,警戒大家出門在外一定要關注周圍,以及自身安全。也透過平臺告知不法分子,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切勿僥倖。
這事,她身邊知道的除了程宗葉和家裡人,她只告訴了寧雅。一時間,寧雅也慌了起來,出門在外時,多留了個心眼。
太陽迴歸眾人眼目之日,凌意數了數,蘇小娟已經三天沒跟她說過話了,真是狠心。
梅雨季過了後,蘇小娟趁著陽光大好,早早起來收拾了被子,拿到外頭庭院裡曬太陽。此時,凌意正在衛生間刷牙,忐忑一會怎麼開口跟蘇小娟說一句話。
出來時,兩人在客廳打了個照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上班的時候,凌意走的早,晚上又在外面吃,回來也見不到面。一放假就不行了,走哪都能碰到。
蘇小娟手裡抓著衣架,腦袋微微晃著,把衣架頭尾整整齊,看了看凌意,漫不經心道,“我煮了餃子,去吃點。”
凌意抿抿唇,摸摸長髮去了廚房,鍋裡熱騰騰躺著幾個餃子,她頓時心軟了。吃餃子的時候,蘇小娟替她把被子換了下來,又去曬了被芯,忙活了一陣。
蘇小娟回客廳的時候,凌意剛好洗完碗出來,兩母女之間,還是頭一次明面上心生間隙。凌意想到那晚的話,她到底是擔心她,就是方式和話被攪得亂糟糟。
“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