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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連累得七老八十的媒人王尿罐老漢也隔三差五往自家跑,拿著菸袋鍋在自家一蹲一晚上,好容易下了班想歇歇呢,還得應付這王老漢,應付完了還得摸黑把他老人家送回小王莊,這都什麼事兒?
至於郭母的擔心,他覺得純屬多餘,說不夠年齡扯證,這更是扯犢子,鄉下人不認那一套!
當地人都是辦一場婚禮宴請了親朋好友就算正式成親,別看官府天天宣傳,還真沒誰特意去縣裡專門扯個證的。就算是扯了證,只要不辦婚禮,在鄉下人看來,就不算正式成親。
農村姑娘基本上都十六七就嫁人了,十八|九沒嫁人的,也早已訂了親,自己姑娘虛歲十七,到年底就虛歲十八了,完全是可以嫁人的年紀了。
這老婆子拉來扯去,也不考慮考慮王國棟都多大了,他還能等得急?
不管郭父怎麼倒戈,王國棟怎麼纏磨,郭母硬是不吐口,非要等到年底,郭絨花滿了十七週歲才辦婚禮,王國棟拿自己丈母孃全無辦法,只得舉手投降!
他還有許多事待操辦,範武鬥眼看要走了,沒有範武鬥的安平縣又會是怎麼一個局面呢?誰也說不上。
範武鬥要求辦公室把供銷社的貨物售完,陽城辦事處關閉,賬目結清,省得後來人作妖,眾人全都點頭同意。
橫豎禮堂已經建好了,家家戶戶都從這個建設工程中得了好處,實是沒有必要再留著個尾巴等人抓了。
王國棟提出去頂山給孫家凹建房子,一眾人都舉手贊同,他們的工程能夠實施,孫家凹眾人佔了首功,既然當初承諾人家了,現在工程完結,就應該兌現諾言。
範武鬥交代:“辦公室賬上餘的錢,給孫家凹建好房子後就全轉入縣財政,省得人說嘴。”喬會計點頭應是。
等人走完後,王國棟詢問範武鬥:“前段時間說得那個防疫的注意事項你準備了沒有?”
範武鬥點頭:“早準備好了,都交給宣傳部了,據說他們還排了節目表演呢!”
王國棟連連點頭拍拍他肩膀:“兄弟,就衝這毫不拖泥帶水的行動力,你絕對能大鵬展翅一飛沖天!”
範武鬥眉頭一挑:“萬一我要沒飛起來呢?”
“這怕啥?”王國棟信心滿滿:“到時候你回來,咱就在這安平縣撲騰!”
“鼠目寸光。”範武鬥吐槽他:“安平縣才多大?夠我撲騰的嗎?”
“你就學了這一個成語,正好在我身上用了是吧?”王國棟不滿,啥鼠目寸光?他才不是呢!安平縣多好啊,老家!根在這兒呢,他上輩子回到安平縣小王莊才咽的氣兒好嗎?
範武鬥嘎嘎笑,拍著他的肩膀:“好,怪我不會說話,你不是。”
王國棟放出訊息招攬人手,這次去頂山建房,給的就不是工分,是錢了,一時間響應者雲集。
他清點了人手備好建材準備出發,臨行前去先去找郭絨花告別。
郭家莊西邊兒的小樹林裡,夏蟬的鳴叫此起彼伏。
午後的陽光射穿層層疊疊的樹葉,在長滿雜草的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陣小風吹過,樹葉晃動,光影也跟著晃動。
王國棟牽著郭絨花的手走到一顆粗壯的柿子樹下,他倆地到來驚擾了樹上的夏蟬,聒噪的蟬鳴停了下來。
王國棟抬起頭環顧四周,除了蟬鳴聲聲,再無半個人影,他轉過頭來捧起郭絨花的臉就親了下去。
想到將有一段時間見不到自己的小姑娘,王國棟是萬分不捨,又添又吸,使盡了手段,親的又深又用力,沒一會兒就把她擺弄得喘不上氣兒來了。
見郭絨花呼吸不順,王國棟趕緊放開了她,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順著她的背慢慢撫摸。
看她緩了過來,他一邊兒在她臉上啄來啄去,一邊兒跟她輕聲交代:“我走了你要乖乖的,別和國芝一起到處亂跑,別走夜路,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郭絨花迷迷糊糊地點頭,她這目光迷離雙唇紅腫的可憐樣兒把王國棟看得食指大動。
他把人又摟在懷裡沒頭沒腦地亂親起來,手上也不老實,在她全身上下胡亂摸索著,終於尋到了最柔軟的那一處,狠命揉了兩把,低下頭隔著衣服輕輕咬了一口,慾求不滿地跟她說:“真想親親它!”
他這流氓話把郭絨花羞得沒臉見人,一頭扎到了他懷裡,悶聲道:“國棟哥你真壞!”
王國棟悶笑著把她拉起來:“操心熱著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就能辦婚禮了。”
第二天王國棟就召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