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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樑懵了,他說不好是這閨女傻還是自己傻了。
於是王國樑進行了第二次試探,他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張五元面額的紙幣,遞給許蘭道:“妹子,是我沒把話說清,我說這紅薯是我的,其實是因為我特別喜歡吃紅薯,我拿錢買你這紅薯。”
許蘭狐疑地看了他半晌,把錢接過來拿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半天,突然用閃電般的速度把那五塊錢塞進了自己兜裡,拿腳往前踢了下那個破筐子道:“行,賣你了,籃子也送你了。”
王國棟一看,這不傻嘛,不過這還不保險,他還得再試探一番。
於是他又拿出來兩張一元面額的紙幣道:“不好意思啊妹子,我應該是拿這兩張錢跟你買紅薯的,剛才我拿錯了,咱現在換回來吧!”
他這番話一出口許蘭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你剛才說用那張錢買,我才同意賣給你的,現在你說拿錯就拿錯了?不換!”
說完直接捂著口袋一溜煙兒跑了,跑遠了還回過頭來衝他喊:“二傻子!還想吃紅薯再來找我買呀!”
得!這下王國樑算是知道了,這閨女一點兒都不傻,傻得是自己,於是王國樑回到家就央求了他娘韓老太去提親。
這輩子雖然比上一世晚了那麼幾個月,王國樑找物件還是相中了許蘭,這可能就是命定的緣分吧!
王國棟磨了磨牙,他覺得前世外孫女楠楠形容她同學的話放在自己這個弟妹身上非常合適,單細胞生物!
總之許蘭就是一個辦事說話全看自己高興不高興,完全不會在乎旁人心情如何的這麼一個人。
前世兩兄弟漸行漸遠,除了王國樑做生意發了家,王國棟有些自慚形穢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弟媳婦許蘭。
上輩子自打國樑掙了錢在縣城買房建樓後,就把自家老孃接去了縣城住,老孃每每嚷嚷被許蘭氣得心口疼。
從來做生意講究個能言善道和氣生財,許蘭別說能言善道了,她連和氣生財都做不到。
韓老太訓斥她:“你不會說話就別說那麼多能行不?誰說話你都想上去搭個茬,你咋那麼多話?少說兩句能憋死你不?”
結果她哼哼唧唧跟韓老太頂嘴:“憋倒是憋不死我,但是會憋得我難受,我就想說。”把韓老太氣得一個倒仰。
前世他和國樑為什麼分家?
絨花剛嫁進來沒幾天,許蘭就對著絨花說:“嫂子不是我說你,你真真是個沒福氣的,本來那褚知青多好的一個人,還是大幹部家庭,瞧瞧褚知青他娘那氣派!嚯!來來回回都坐小轎車。你要是跟了他,你現在也是京城人,也能天天坐小轎車了!嘖嘖嘖,你可真夠倒黴的!”
你要說她是存心挑撥吧?她又沒避著人,晚飯時在飯桌上當著全家人的面這麼說出來的。
要說她是無意吧?這話也夠扎心的,絨花當時強笑著回了一句:“我不比弟妹有福氣。”
“那是!”許蘭得意洋洋:“國樑長得多好看!除了瘦了點,十里八鄉數他最俊,咱家條件也好,我就是比你有福氣。”
絨花是新嫁娘,不好做出拂袖而去的無禮行徑,強忍著把飯吃完,端碗的手都在發抖,稀飯在碗裡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王國棟做大伯子哥的不好和兄弟媳婦計較,這件事以許蘭被韓老太責罵被王國樑呵斥了一頓而告終。
許蘭話多又沒譜,韓老太不想讓她出去招惹口舌是非,就常常拘著她不讓出門,這可把她憋壞了,絨花進門後她就天天前前後後地追著絨花聊天。
前世絨花性子沉鬱不愛四處走動,偏又碰上許蘭這麼一個奇葩,每每被她攆得無處躲避。
王國棟對這朵嬌嬌弱弱仿若風一吹就能飄走的絨花憐愛非常,見她可憐無助就跟韓老太說:“娘,俗話說樹大分枝,人大分家,如今我跟國樑都娶了媳婦了,您把家也給我們分了吧?”
韓老太是一個心裡極其有成算的老太太,彼時王國樑已經開始了做蜂窩煤生意,王國棟卻只會埋頭幹農活。
眼看兄弟兩個是走不到一處了,差距只會越來越大,韓老太當機立斷,分!
當時祖宅已經翻蓋了磚瓦房,錢多半都是王國樑出的,王國棟提出祖宅留給國樑,他帶絨花出去另立爐灶,老孃想住祖宅就跟國樑,不想住祖宅就跟他。
王國樑卻不同意,當地傳統都是長子留在祖宅侍奉老人,萬萬沒有自己要了祖宅把大哥攆出去的理。
再說他要做生意還是去縣城發展更好,於是他領著許蘭進了城,生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