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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棟興沖沖地揣著手鐲登了郭家的門,郭絨花看到手鐲直呼:“真好看,真漂亮!”
立刻伸出小手讓王國棟給她戴上。
夜夢
這手鐲是韓老太費了大工夫用了整一天的時間才編好的, 使上了極複雜的手法,考慮到需要長期佩戴, 手鐲還能調整大小。
王國棟按他娘教的方法,把手鐲放大, 給郭絨花戴在手腕上再細心地調整了大小,既不會緊緊箍著手腕讓她不舒服,又不會鬆垮垮一甩就掉。
帶上了之後王國棟託著郭絨花的胳膊細細觀看,十二顆盈潤潤的骨珠被紅繩均勻地固定在纖細的手腕上,細膩的面板在紅繩白珠的襯托下更是光彩奪目相得益彰。
王國棟直看得神思不屬,心旌盪漾,根本捨不得放手, 恨不得把這手腕籠在手裡揉上幾把才好。
他還記得上輩子看石頭記電視劇時,有一集寶哥哥藉口要看紅珠子串,盯著釵姐姐帶珠串的手腕不放, 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當時他心裡還嘲笑寶哥哥,一個大家公子, 身邊美女環繞, 不就露了個手腕嗎?至於不?
這會兒他有點理解寶哥哥的心情了, 還真至於!
此刻他盯著郭絨花的手腕,一股燥熱湧上心頭,他連吞了幾口口水, 喉結上下滑動,艱難地把那股熱氣壓了下去。
郭絨花卻全然無感,看他已經幫自己帶好了手鐲, 抽手把腕子舉了起來,送到郭母面前:“媽你看!好不好看?”
郭母也喜得連連點頭,直誇:“好看,好看得狠。”誇完了又仔細交代:“戴好了可不能隨便取下來,也別讓人看到,拿袖子罩好了,小心惹出事來。”
王國棟收穫了郭母一大堆的感謝,拒絕了郭母留飯的邀請,狼狽地逃出了郭家。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好容易睡著了,夢到前世他和郭絨花的新婚之夜。
他們是冬天成的親,絨花當時穿了一身極肥大的紅棉襖棉褲坐在床邊,他坐到她身邊伸出一隻胳膊摟住她,一隻手去解她的棉衣。
任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能解開一顆盤扣,他著急用兩隻手去解,那盤扣就跟釘死了一樣,無論如何解不開。
他急得渾身是汗,又開始試圖把衣裳扯爛,可全然都是無用功,衣裳紋絲不動。
忽然他靈光一現,我何苦跟這衣裳過不去?
他著急忙慌把手從棉襖下襬伸了進去,觸手一片溫軟滑膩,王國棟只覺得白光一閃,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他喘了半天才平靜下來,簡單沖洗後又換好衣服重新躺下,卻再也睡不著了。
他安慰自己:莫急莫急,過了年絨花就十四了,用不了多久就長大了。
過了兩個月主席禮堂的工地又換了,這次換成了縣城邊上的東風公社。
事情進展極其順利,建築隊也擴大到千把號人了,王國棟躊躇滿志,工程進展比計劃提前了不少,洪水來臨前他一定能完成。
這天傍晚他剛從其他工地巡視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郭絨花和她妹妹國芝手牽手來工地找他了。
王國棟驚喜莫名:“你倆咋來了?”
王國芝衝他翻了個白眼:“哥你都多長時間沒回家了?我跟絨花現在都在縣裡的中學住校,一星期才回一次家。”
“你們都上中學啦?”王國棟現在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吃住在工地,確實很久沒回去了。
王國棟趕緊給倆小姑娘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看我忙昏了頭,都沒顧上送你們去上學,一會兒哥買禮物給你們賠罪。”
接著又滿懷期待地問道:“那你倆今天咋想起來這兒?想我了?來看我的?”
王國芝哼一聲道:“你想得真美,今兒不是週六嗎?我們周天晚上才上課,走二十里路太累了,你騎車送我們回去吧!”
“行行行!”王國棟連連點頭,把倆小姑娘安排在他位於一個草棚子下的‘辦公室’裡,就開始跟手下人交代,有事兒的讓他們趕緊說,他要回趟家,明天晚上才來。
一時請示彙報的絡繹不絕,馬上能和絨花相處了,王國棟心情超棒效率奇高,很快處理好了公事。
他正準備叫上兩個姑娘回家時,一對兒糙漢拉拉扯扯罵罵咧咧地來他面前讓他給評理。
一個說:“x你娘,我媳婦是你能想得嗎?把你狗嘴狗腦子洗乾淨點,再叫我知道非給你打爛不行!”
另一個不甘示弱:“我就想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