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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棟嘆了一口氣兒撫摸著她的背輕聲安撫她:“好乖乖別哭了,這就是個小傷而已,幾天就能出院了。”
“國棟哥!”郭絨花抬起頭淚如雨下:“我不能上環還可以去做結紮手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胡說!”王國棟沉了臉對她道:“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誰說結紮手術一定要女人去做?女人能結紮,男人當然也能。”
“可是結紮對男人的影響太大了, 你以後都沒力氣幹活了。”郭絨花繼續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痛哭。
“哎呀傻乖乖,難道結紮對女人就沒有影響嗎?”王國棟輕笑著給她擦眼淚:“以咱們如今的身家,就是現在開始我啥也不幹, 掙到的錢也夠咱倆花到老了,怎麼你還擔心我以後生意失敗了還得再去幹體力活不成?”
郭絨花吸了吸通紅的鼻子對著王國棟道:“我不是擔心這個, 國棟哥你生意失敗了我可以養家的, 到明年我就能漲一級工資了, 再說我們研究出成果時都會有很多獎金,你不用擔心沒錢花。”
“那你還擔心啥?”王國棟輕輕吻了吻她紅腫的眼皮笑著打趣她:“還是你擔心我以後不能好好侍奉你?你放心,這個結紮手術不影響我的能力, 以前我怎麼讓你舒服的,以後我照樣能做到。”
“國棟哥!”郭絨花大窘:“誰跟你說這個了!手術的隱性影響是短時間內看不到的,但是不代表它沒有, 萬一影響了你以後的身體健康怎麼辦?”
王國棟滿不在乎道:“現在想這些都為時過早,等以後影響了再說,實在不行過幾年咱再把它接上麼!多大點事兒也值得你這麼哭,趕緊收了眼淚,仔細你眼睛疼。”
他說著抓住郭絨花的手摁到自己胸口上:“好乖乖快別哭了,你摸摸,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他這一番插科打諢的作態總算讓郭絨花平靜了下來,郭絨花擠到他的病床上緊緊抱住他的腰,夜色已深,經過了這一通折騰後倆人都又累又倦,沒一會兒就相擁著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褚天逸得了訊息來醫院看望他,進了病房見到王國棟,他眉頭抽搐著乾咳幾聲道:“國棟哥,你還好吧?怎麼我聽說你昨晚太激動,那啥,上面下面都飆血了?”
“想笑你就笑吧!沒關係,我不在意。”王國棟往後一趟破罐子破摔。
昨晚他上下齊齊出血,把郭絨花嚇壞了,裹了浴袍就招呼了服務員進來幫忙,賓館不敢怠慢,立刻派了車把他送到醫院。
郭絨花不允許他自己走路,賓館沒有擔架,王國棟是被兩個保安一個扛頭一個抱腿給挪到車上的。
他清楚地看到他被扛著一路往車上去,沿路服務員吃驚到捂住的嘴巴,還有住客被郭絨花的哭聲給召出來一路跟到賓館門口看稀奇,順便扯著服務員打聽怎麼回事,是不是有歹徒在行兇。
套一句後世的時髦話,王國棟已經佛了!
不佛不行吶,他估計整個賓館從服務員到顧客都已經知道了,醫院肯定也有許多人知道,這些傢伙肯定都把他當笑話看!
這件事他能怪誰?怪絨花?絨花又沒做錯啥他也捨不得。怪自己沒定力?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對昨晚那情形,他要能忍住他就是唐僧了。怪賓館的人?難道人家不該救護幫助他嗎?
所以他誰也沒法怪,只好自己淡定佛系面對。
褚天逸被憋得漲紅著臉回答他:“我怎麼會笑你呢,國棟哥你想多了!”
“沒關係,笑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我現在已經不覺著丟臉了。”王國棟厚著臉皮淡定從容。
哼!多大點事兒,多少大風大浪我都走過來了,豈會被這點小小的事情給影響到?被人揹地裡笑話又少不了一塊肉。
“國棟哥,那啥,你沒事兒就好,我去問問醫生接下來的治療情況。”褚天逸一溜煙兒地跑了,他剛關上門王國棟就聽到門口傳來的悶笑聲。
王國棟輕嗤了一聲,就知道你小子想笑話我,還擱我跟前裝模作樣!
此後王國棟在醫院又住了一週,直到拆了線才出院。
出院后王國棟兌現諾言帶郭絨花去看了天|安門,又在京城各大景點逛了逛,拜訪了褚天逸的父母后倆人就張羅著回去了。
他們兩口子出來已經將近一個月了,郭絨花想孩子想得厲害,啤酒廠也打來了電話,啤酒釀造不成功的原因已經找到了。
小兩口先坐飛機到省城,王國棟把飛機上免費贈送的矛臺酒塞到挎包裡裝好,心中暗暗盤算這九十塊錢的機票還真便宜,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