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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這天之前,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
陳衣衣跟楚明燕,在這兩天內安排好了鋪子裡的夥計。
等到十八那天,就把鋪子裡的貨物,以虧本甩賣的方式賣出去。
十八那天,整個城絕對十分熱鬧。
陳衣衣,楚明燕就可以趁機帶著楚琢出城。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十七那天晚上天就變了。
因為現在楚家的護院和下人,大多數都被送走了,如今偌大的楚家空蕩蕩的。
為了他們幾人的安全考慮,陳衣衣就和楚明燕商量搬進下人住的院子。
陳衣衣這樣做,是有自己的小心機的。
如果他們最近的舉動,不小心被什麼人發現了。
那麼在他們逃跑之前,一定會有人在這兩天會對他們動手。
那些人闖進楚家之後,先去的地方肯定是主子們休息的院子。
他們不會想到身嬌肉貴的他們,會住在破舊的下人的院子裡?
如今楚家只剩下楚明燕,陳衣衣,楚琢,雲壁,以及一個不會說話的粗使丫鬟。
本來陳衣衣給了那粗使丫鬟錢,想讓她跟其他下人一樣離開。
但是這個丫鬟只是搖頭,十分執拗的非要留下來。
後來楚明燕跟陳衣衣說,這個不會說話的粗使丫鬟,就是當年楚琢救下的農家啞女。
那時候她遭到許三等人的羞辱,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救她。
在她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是二爺的出現給了她生機。
自那之後,啞女就進了楚家當下人。
她雖然在楚家做了這麼多年下人,能見到二爺的機會卻屈指可數。
因為她只是個粗使丫鬟,根本沒有機會靠近二爺的院子。
加上後來二爺受傷,她就更沒有機會見到二爺了。
如今楚家落難了,下人們走的走散的散。
她本就是個無牽無掛的人,在這種時候更不可能拋下恩人。
啞女自認為自己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卻是一個能吃苦的人。
她只求在恩人最需要她的時候,她依舊能守在恩人身邊。
啞女跪在二爺面前,給二爺磕了三個響頭。
雖然她知道現在二爺已經傻了,根本不記得她是誰,跟不明白她這是在做什麼?
但是她磕頭的時候依舊十分的恭敬,連把頭磕破了都無知無覺。
陳衣衣見她這副執拗的樣子,又偏巧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她一時心軟就沒有繼續趕她走。
這幾天為了安全,他們幾個人一直住在一間院子裡。
陳衣衣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菜丸子叫了兩聲,她飛快睜開眼睛坐起身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在陳衣衣睜開眼睛的瞬間,躺在隔壁的啞女也跟著醒了。
她先是把雲壁拍醒,然後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
與此同時,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在楚家四處找人。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在偌大的楚家轉了半天,忍不住小聲地嘀咕道:“他們不會已經跑了吧?”
跟他一起的另一個男人沒有說話,銳利的目光在夜色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刀疤男繼續道:“主子為了一個女人,讓咱們提前動手,也不怕上頭的人怪罪下來?”
那眼神陰森的男人聞言,冷冷的瞥了刀疤男一眼。
“不要多說廢話!”
刀疤男顯然很怕他,聽到他的話立刻閉上了嘴。
而就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聽到幾聲狗叫聲。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朝著叫聲的方向奔去。
因為要對付的人,幾個女子和一個瘋子,他們只過來了四個人。
與此同時,他們的其他人去了城裡的一戶姓許的人家。
他們的目的是製造驚天血案,然後把朝廷那邊的人吸引過來。
原本主子的計劃,是要屠了楚家滿門。
但是這楚家也是怪,像是提前知道了風聲似的。
在短短數日的時間裡,整個楚家只剩下零星幾個人。
殺一兩個人,和殺滿門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只是死幾個人的話,根本沒辦法驚動京都那邊的人。
所以主子臨時改變了計劃,把原定目標的楚家換成了許家。
他們四個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帶走主子要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