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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受的躲閃著著,總覺得楚琢這一趟回來,似乎跟以前不大一樣了。
以前楚琢跟她親近的時候,也就是親親她的唇瓣,或者埋在她側頸啃她兩口。再然後呢?再然後他頂多摸一下她的腰。
然而這一次楚琢回來,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陳衣衣覺得楚琢好像更壞了,一直做一些讓人惱羞不已的事情。
她忍不住捂緊了自己的雙唇,滿臉羞紅的恨不得直接暈過去算了。她就沒有見過楚琢這樣子的時候,一時之間心臟發瘋的跳著,她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了。
楚琢見陳衣衣羞憤到了極點,便紅著眼眶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看著陳衣衣輕笑了一聲,眼底的光芒彷彿炸開的煙火一樣耀眼。他一邊看著陳衣衣的含淚的美目,一邊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尖。
如果陳衣衣夜視再好一點,她就會看見楚琢此時色,氣滿滿的樣子。然後她就會被他的美色迷惑住,說不定會來一個熱烈的反撲。
楚琢最終沒捨得真的要了她,因為他知道自己真的要了她,就會忍不住一而再的索要。如今他身上還有公務沒有完成,他不想這樣慌里慌張的品嚐他的嬌妻。
美味,當然要一點一點的吃下去。他已經想好了等這件事處理好,他就帶著陳衣衣去師傅的山莊,然後在那裡好好的滿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慾。
如今的師傅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山莊裡只有幾個負責照看山莊的下人。兩個人到了那裡,就沒有人過來打攪他們的夫妻生活了。
楚琢低聲在陳衣衣耳邊跟她商量著,他想讓陳衣衣用她漂亮的小手幫幫忙。本以為陳衣衣會不樂意的瞪眼,誰知道陳衣衣竟然意外的好說話?
陳衣衣見楚琢願意放過自己,當然十分樂意奉獻出自己的雙手。她好歹是看過小黃書小黃片的人,便硬著頭皮就主動上了手。
結果理論和實踐果然相差很遠,也不知道他到底舒不舒服?楚琢後來有點惱了,按著她狠狠的被啃了一遍,然後就慌里慌張的離開了。
陳衣衣躺在床上愣了好半天,到最後她也沒來得及問楚琢,他今晚突然回來是為了什麼?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回來解饞?
次日天還沒有亮,陳衣衣就起身了。
她想要把昨天穿的衣服,床單之類的洗了。畢竟上面沾上了她“偷人”的罪證,生怕被下面的侍女給看見了。
啞女一早給雪糰子煮了羊奶,端著羊奶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陳衣衣一臉做賊心虛的抱著一團衣服出來。
陳衣衣被啞女撞了一個正著,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她飛快的掃了一眼四周,見周圍沒有人低聲道:“那個……昨天二爺回來了,我想把這些洗一洗。”
啞女是自己人,陳衣衣並不想瞞著她。
啞女聞言頓時明白了陳衣衣的意思,她尷尬的無聲咳了一聲,就伸手接過了陳衣衣手裡的東西。
後院的有專門洗衣服的丫鬟,她們平日裡洗了什麼都一清二楚。陳衣衣自己偷偷的把衣服洗了,她們一定會看出端倪來。
啞女之前幫糰子洗過衣服和床單,這些由她來洗別人只會以為她巴結夫人,根本不會往別的地方去多想。
二爺回來了卻沒有驚動其他人,加上現在還沒有到二爺回來的時候,啞女立刻明白二爺怕是偷偷回來的。她跟在二爺身邊這麼久了,二爺平日裡都在想些什麼她比二爺都要清楚。
陳衣衣十分感激的跟啞女道了謝,同時心裡忍不住覺得一陣彆扭。好在撞見她的人是啞女,若是其它人那她就更彆扭了。
之後的兩天,陳衣衣一直魂不守舍的。只要聽見一點風吹草動,就忍不住豎起耳朵。
第三天的早上,陳衣衣照常早起在院子裡散步。
侍女秋葵急急忙忙跑回主院來,一看見陳衣衣就急忙道:“夫人,真是氣死人了,幾個不知道哪裡冒出的人,非說他們是夫人的親人,在將軍府門口吵鬧著不肯走呢。”
陳衣衣這兩天一直在想楚琢的事,她有點生氣楚琢回來一趟之後,為什麼就突然人間蒸發了。
她此時心裡正不痛快呢,聞言眼神忍不住一冷道:“什麼親人?我怎麼不知道?趕走!”
秋葵聞言立刻挺直了腰桿,一邊應了一聲是一邊轉身往外走。只是她還沒有走出去多遠,就聽到陳衣衣又道:“算了,我閒來無事跟你去看看。”
秋葵:“是,夫人。”
陳衣衣跟著秋葵到了將軍府門口,還沒有看清楚門口站著的都是誰,就看見一個婦人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