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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會有人同情自己嗎，沒有！

程之靈這樣一說，很多人都把目光注視在她兩身上。

薛露露這個人很愛面子，如果程之靈在這裡跟她吵，她覺得沒臉，肯定會往更嚴重的方向發展，這不是她想看見的，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薛露露現在啥都沒有，她怕什麼就怪了。

程之靈其實不想在這裡把事情弄得太難看了，對自己形象不是很好，但是薛露露這個人實在是欠扁需要敲打一番，否則這種跳樑小醜隨時在自己身邊蹦噠，以後別想過清淨的生活了。

“咱們把事情說清楚好不好？”用的雖然是問句，但是是程之靈一貫喜歡用的強硬口味。

薛露露看了看周圍，她確實也不想把臉皮撕破，剛好在猶豫的時候，看見身邊的人用那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再一次憂鬱了一下，還是跟著程之靈走了出去。

現在還沒有到正式的上課時間，程之靈看了一眼手錶：“還有十分鐘，我希望能跟你把事情說清楚，大家以後還要過日子的，沒必要整天撕來撕去，我相信前段時間你組織粉絲攻擊我也花了不少時間，而且你做這些未必沒有留下來蛛絲馬跡，只要我有心去追究，你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就在薛露露以為她要丟擲來條件握手言和的時候，程之靈突然說道：“從最開始你看我不順眼，我其實就知道了，只不過我這個人心大，覺得對一個人好，別人就會領情，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各方打壓我不說，連我賣版權都眼紅，其實說白了，工作室那邊不是隻能選擇一本的，你明白我講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人家可以買很多本，也可以不買，看的上我是因為我的書，不是因為別的，看不上你，自然也是因為你的書。

薛露露眼神突然變了：“你別說你沒有在江晨那裡吹枕頭風，鼓動他，不然為什麼——”

“為什麼。”程之靈打斷她：“你不需要找這些客觀原因啊，如果是我在江晨那裡說不讓他接受你的書，你也可以賣給別的網站或者是工作室的，賣不出去得找找自己的原因，而不是把過錯都歸在別人的頭上，咱們兩都是一個題材對吧，別人選ip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你別把賣不出去的原因，放在別人頭上啊，你這樣我就不是很樂意了。”

她輕飄飄的說這這話，但是一字一句對於薛露露來說都是莫大的打擊。

在小說的構建中，薛露露應該成為人生贏家，擁有一切她不曾在現實社會中擁有的東西，只可惜這種構建始終是虛擬的，存在的太多的巧合和人力構成的因素，一旦蝴蝶效應被打破，就算是原著作者也無能為力，只能對著接下來連她自己都不懂的劇情乾瞪眼。

薛露露怒目而視。

“所以你瞪我幹嘛，薛露露，你要是把心思放在正經事情上，還會一直沒有進步嗎。”程之靈說：“我記得剛開始寫網文，你比我成績好吧，但是你整天都在做什麼，其實我也給你提供了意見，想必在你心裡我就是存心在你面前顯擺和炫耀，壓根沒有好好跟你分享的意思，我真的不是。”

“程之靈，你別不承認了，你這種女人就是典型的綠茶婊。”薛露露氣得磨後槽牙，但講真，她真的對著程之靈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