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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歲的人了你怎麼還是那麼笨,玩鬧歸玩鬧,聯絡方式也能隨便給人嗎?”
沒好氣的模樣,微怒的語氣。
……我也是很服氣,怎麼他和別人說話就能好聲好氣,一和我說就永遠這樣,我到底是怎麼招惹他了!
我是二十好幾了,我也笨,和他有半毛錢關係嗎?怎麼就礙著他了?給聯絡方式是我想嗎?我都說了情況特殊我也沒辦法,而且我剛剛還是詢問語氣,這麼多年了他就一點不懂要講究起碼的禮貌嗎?!
越想越氣憤,瞪了他一眼再也不想看見他,轉身就離開等著陪秦婉姚樾去下一桌,才不想再和他站一起。
自大狂!幼稚鬼!大笨蛋!
誰知道這傢伙剛剛拽著我的手腕還沒放開,我居然毫無感覺,狠狠轉身的時候他剛好用力一拉,我就一頭撞進了他懷裡……
好在出於本能另一隻手抓在他胳膊上擋了下力,我及時停了下來,臉部沒有接觸到他的衣服。
沒有也不想看他的臉色神態,我小幅度用力掙扎,身體離開了,他卻不放開我的手腕,男女力氣的差異體現出來,我的反抗毫無作用。
“怎麼了?”他還好意思問?
“放開。”我動動手腕示意他,不耐煩地。
“不。”他拒絕得乾脆利落。
“不?你為什麼不?那是我的胳膊好嗎。”我快被氣笑了,抬頭直視他。
“好”,他意外應了聲,握著我手腕的手鬆開,向下移動,又握住我的手,“我喝多了,站不穩。”
瞧瞧這理直氣壯的樣子,你站不站得穩和我有關係嗎?
……好吧,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關係,剛剛他的確喝了不少。
到底對他,我是真的狠不下心來,何況這傢伙說著還真的晃了晃。
算了算了,誰叫我善良來著,不和他一般見識,反正也就這一次了,誰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
只是剛剛的委屈到底還在心裡,到底忍不住,像以前那樣數落起他來:
“活該!還好意思一天說我笨,傻不傻啊一下喝那麼多,能站穩才奇了怪了。你們人民警察不是最講什麼紀律什麼的嗎,照你這樣喝真的不會被舉報嗎……”
本來只是出於同學情誼和一絲絲感謝借了一隻手給許熙晨平衡一下,沒想到一直到敬酒結束他都沒把手還給我,反倒握得越來越用力,整個人也靠得越來越近,到最後幾乎半倚在了我身上。
以前上學的時候就經常聽他每次和同學朋友聚會都能和很多酒,我想著他應該是有個標準,現在又是別人的婚禮,應該不會讓自己喝醉的,就以為他只是喝多了怕像剛剛一樣犯暈,也沒掙扎著抽回手,只是會下意識把身體撤開一些。
雖然我的禮服不是抹胸也沒露肩,觸感不是很清晰,但他靠過來的時候撥出的氣息剛好在我耳邊,那種溫熱的呼吸對我敏感的耳朵來說無異於一種煎熬。
可不知道他是真的暈到不行還是怎麼回事,每次我微微撤開的時候他都會很快再靠過來,幾次之後我也就由著他了。
好不容易結束後回到高中同學那桌,頂著大家神色各異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把他安放在大家提前為我們預留出來的椅子上,我才意識到他估計是喝醉了。
照他的性格正常情況下現在絕對是會和大家打招呼的,即便處於暈暈乎乎的狀態。
而不是像這樣在我要直起身時一把拽住我的手,嘟嘟囔囔地像個小孩子一樣讓我別走,和他坐一起。
我屬於那種超級感性的人,喜歡什麼就覺得全世界最最好,是以年少時在我看來男孩子只分為兩類——許熙晨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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