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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沒個活人的模樣,要不是還能吃飯還能生氣,我當時都以為少爺得了抑鬱。”
種伯視線轉向窗外,似是在回憶以前那段日子,“後來少爺撐起裴氏後,抽了大量款額去彌補把當時車禍中遇難的人,席少爺是少爺彌補最多的一個,畢竟有友情的原因在那兒。”
“宴淵他怎麼”
洛議之皺眉,他媳婦兒表面冷漠生硬,內裡怎麼這麼心軟,而且也太正直太有責任感了些,他媳婦兒當時作為一個毫無所知也不需要負責的年輕小輩以及一名受害者家屬,,其實也可以直接說是受害者了,主動攬這麼沉重的責任做什麼,最該怪罪最該負責的明明應該是那些心黑手毒想害人的玩意兒。
不過仔細想一想,這種事情也的確像是他家宴淵可能做的,如果是他,可能也會隨手補償一下那些人吧,但不會在心上壓那麼多責任,畢竟在仙界這種事兒太多了,兩仙打起架來牽連的妖獸,靈草,低等仙人,簡直想注意都注意不過來,注意到的時候隨手給些靈藥丹藥就算心善得過分了,誰會把責任全攬在心尖上呢,何況絕大多數壓根就不會管的,不拿低等仙洩憤的都算是善良脾氣好了。
他以前在打架後會隨手給那些被牽連的仙扔幾瓶靈藥湯,還被對家仙宗的人嘲笑婆婆媽媽娘娘唧唧,簡直氣死他了,不過那些人後來都被他給揍得很慘就是了。
洛議之嘆了口氣,又說:“那場車禍影響了多長的路啊,怎麼就這麼巧。”
種伯看著洛議之說:“那天說巧也是不巧啊,席少爺的媽媽坐的車和老爺他們的車隔著十幾輛車,雖然是一條道上的,但其實距離挺遠的,算是那場車禍裡受牽連的最尾巴處一輛,中間好幾輛車裡的人都活下來了,席少爺的媽媽和司機卻都因為受到撞擊而死了,那車明明都沒撞爛,頭卻撞成了血葫蘆,當場腦死亡了,真的不幸啊”
“是挺可憐的。”洛議之也不禁感嘆了句,卻並沒有多深刻的感覺,只是心疼他家老婆當時肯定受了很多罪,不但父母車禍去世,裴氏內外還被虎視眈眈雙面夾擊,又往身上攬了那麼大的和他無關的鮮血責任,當時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是啊,席少爺的確可憐,但是當時最慘的還是少爺,席少爺還有席家不少長輩護著,少爺卻是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內外全是虎視眈眈的敵人,不管是裴世宏那一家還是外頭那些人,都恨不得把裴氏給撕了瓜分,少爺能把裴氏撐下來全靠他自己,還在十年間把裴氏資產翻了幾十上百倍,真的是全京城乃至世界都很厲害的了。”
種伯說著說著,聲音逐漸變得驕傲,“而且少爺在車禍後第二年就把裴氏業績翻了六七倍不止了,在席少爺提出要自主創業的時候還支援了席少爺六七百萬呢。”
“真大方。”洛議之突然莫名地有些酸,他以前和他媳婦兒籤合同時,他媳婦兒對他又摳又算計,真是一點不溫柔,遠遠不如對席秉謙呢。
“那當然,少爺是真心把席少爺當朋友的,何況他對席少爺有愧疚,肯定會能幫就幫,但少爺也不是沒有原則地幫,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而席少爺也是個好孩子,他對少爺也很好。”種伯說著,視線又放到了窗外,然後就一下子換了神色,笑著說:“少爺回來了,還帶著席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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