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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走到衛生間前回頭,&ldo;不吃了,待會到樓下包子店買倆包子就好。&rdo;&ldo;上班呢?坐公交還是怎樣?是慎之送你,還是讓你爸送?&rdo;夏初一聽到許慎之的名字,腳步一個趄趔,差點跌倒,幸虧她扶著一旁的門把手,否則狗吃屎這個姿勢少不了她的簽到。&ldo;不、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就行。&rdo;說完,她迅速鑽進衛生間裡,開始刷牙洗臉。夏母見她奇奇怪怪的,嘀咕了幾句,一轉身,發現許慎之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他穿著夏父的純棉睡衣,由於身材高大,這套睡衣硬生生被他穿成了緊身上衣與3分短褲。整體來看,還是頗為搞笑的,但配上他英挺的五官與白皙細膩的肌膚,瞬間又把這套老氣而廉價的睡衣提高了幾個檔次,足以與專櫃那些高大上的睡衣相媲美了。夏母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好看原來是這麼重要的,哪怕披個麻布袋,都會覺得這是一種時尚。&ldo;慎之,要吃早餐嗎?&rdo;面對這麼賞心悅目的一個人,連平時&ldo;橫行霸道&rdo;慣了的夏母也忍不住溫柔了起來。許慎之因為剛醒,再加上昨晚睡眠不足的緣故,眼眸裡還披著一層淡淡的迷濛,使冷清的他此刻看起來就像無辜而可愛的巨大兔子。&ldo;阿初呢?伯母。&rdo;他抿了抿唇,不住地用雙眼在屋裡尋找夏初的蹤跡。夏母心道:這孩子是中了她家那顆鐵樹的毒嗎?怎麼一刻都離不了她。&ldo;在洗漱呢。&rdo;剛說完,夏初就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她頭一抬,看到自己房門口站著的人,眼睛一瞪,驚恐地看著對方。&ldo;幹啥呢,那是你老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看通緝犯。&rdo;夏母又賞了她一記鐵砂掌。被打到差點內傷的夏初捂著胸口,&ldo;媽,你實話實說,其實我是你撿的對吧。&rdo;動不動就捶她,真以為她是練鐵砂掌的那個鍋嗎?能讓她功力大增?&ldo;我也希望你是撿的,那麼蠢。&rdo;夏母嘆了口氣。許慎之緩步向夏初走來,夏初伸手一擋,大吼:&ldo;別過來!&rdo;大概是她情緒太過激烈,在場所有人驚愕地看著她,包括在房間裡換衣服的夏父也探出了頭。&ldo;我、我……我只在練嗓而已,別介意,別介意。&rdo;她尷尬一笑,然後飛也似的越過許慎之身旁,把房門迅速關上。夏母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許慎之,解釋道:&ldo;別介意,我家那鐵樹,哦,不,我家女兒會時不時抽風一下,請見諒。&rdo;&ldo;……&rdo;面對丈母孃的解釋,許慎之一時間詞窮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大方得體,還是在不傷害夏初自尊的前提下。大約過了20分鐘左右,夏初終於換好衣服,化好妝從房間裡走了出來。&ldo;我上班了。&rdo;她快步走到鞋櫃旁,換上高跟鞋,看也不看正在與夏母吃早餐的許慎之,徑直往外頭走去。&ldo;誒,慎之,你去哪?&rdo;夏初前腳才剛離開,許慎之當即放下手中的碗筷就要跟上去,夏母慌忙站了起來,想攔下他。&ldo;我送她。&rdo;不等夏母回覆,許慎之拋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夏宅,只留下一臉著急的夏母。夏父從房間裡出來,看到自家老婆愣愣地看著門口,&ldo;怎麼了?&rdo;夏母扶額,&ldo;慎之還沒換衣服。&rdo;&ldo;換衣服?&rdo;夏父一愣,突然想到昨晚借給他穿的那身睡衣,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夏母的臉一冷,他識趣地迅速斂起臉上的笑,佯裝嚴肅地譴責道:&ldo;這孩子也真是的,太粗心了,怎麼能穿睡衣出門呢。&rdo;話是這樣說,但此時夏父腦海中實際浮現出的卻是許慎之穿著自己那套不合身的睡衣招搖過市,路人對他指指點點,不得之下他唯有東躲西藏的畫面。一想到這,他嘴角又掩蓋不住地偷偷揚了起來。哼,小白豬,讓你拱我家白菜,活該你有今天。&ldo;不管他夫妻倆了,我們趕緊吃完早餐上班去吧,時間也不早了。&rdo;夏母給夏父裝了一碗粥,隨後又遞給他一根油條。夏父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尤其一想到許慎之那個丟臉的畫面,他簡直可以吃三大碗。夏初剛到公交站,可直達世初大廈的512公交車恰好到站。她上了車,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喧囂的議論聲,她好奇地回頭,但身後人群湧動,擋住了她的視線,導致她並未看到外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