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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看在眼裡。
“你們是師生,這是不被允許的!一旦被學校知道了,你和他都會被開除的,你有那麼大的成就,難道要為了一個整天打架不思進取的alpha斷送前程嗎!”
這話說得有點口不擇言了,但卻是莫久的真心話,在他眼裡,沈雋意這種人和傅清疏簡直是兩個世界的極端。
傅清疏緩了一會,低聲說:“莫醫生,我想我們應該沒有熟到這種,可以讓你認為能夠擅自指責我的地步。”
“抱歉。”
傅清疏撐著牆往衛生間走,低聲說:“不必。”
“如果我強行標記你呢!”莫久看著他艱難行走的背影,咬著牙問:“你會怎麼樣?殺了我嗎?”
傅清疏垂下眼睛,沉黑的睫毛斂下去自嘲的笑了聲,“那就當做祝川看錯了人,交錯了朋友。”
莫久攥著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話說的委婉又直白,莫久卻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兩人在彼此的呼吸聲中靜靜對峙,好半晌他才頹然地嘆了口氣。
“我認識這裡的老闆,他是個oga,我去問問他有沒有抑制劑,你跟我一起來?”
莫久存了心思,他以為傅清疏會屈服,會接受自己的暫時標記,所以沒有一開始就說認識這裡老闆的事情。
雖然暫時標記代表不了任何東西,但這個人的身體會記住一段時間自己的影響,還有就是會沾染自己的氣味,如果沈雋意再折回來,他一定會聞見。
他想在沈雋意麵前,稍稍宣示一點點主權。
傅清疏的資訊素不是很稀奇,在餐廳的薰香裡夾雜著,沈雋意又生氣,被他的血腥氣壓著,所以才一時沒發現。
但他低估了傅清疏強大的自制和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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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雋意將人拉到一處角落,攥了攥自己的手,把傷口包住了。
“你跟人打架了?”傅清疏看著他的傷口,微蹙了下眉問。
“嗯。”沈雋意說:“路見不平來著,本來想上去找你的,被絆住了。”
傅清疏一愣,找自己?
他以為沈雋意這麼驕傲,被自己一氣肯定早就走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說上去找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氣該笑。
“你上去找我幹什麼,我攆你走了。”傅清疏現在好多了,雖然後面還有點黏溼,但總算能忍受,站在一邊問他:“你上去找氣受?還是上去找我打架?”
“我這輩子都不會打你。”沈雋意冷哼了聲,沒說自己吃乾醋的事兒,嘴硬的說:“我不打比我弱的人。”
說著伸手到傅清疏的褲子口袋裡,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以兩指一夾抽出個格紋手帕,沒頭沒腦地說:“我看見他摸你手了。”
沈雋意抖了抖手裡的格紋手帕,握起傅清疏被莫久碰過的那隻手,翻來覆去地,挨個手指擦了一遍。
傅清疏愣了一秒,發覺這種動作過於親暱了,忙抽出手冷聲問他:“你幹什麼!”
沈雋意沒說話,拿著帕子擦自己手上的血跡,靜靜地站在他旁邊,過了一會才低聲嘟囔:“我想幹的事情多了,你又不讓我幹,我能幹什麼。”
傅清疏被他這個黃腔氣得沒話說,“你叫住我,就是想說這個?”
沈雋意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傻逼,一年來的互懟讓他下意識就想譏諷,說完才有點後悔,擰著眉剛想說話,忽然聞到一股不太正常的清甜氣味。
他往前欺近,嗅了嗅,“什麼味兒?那個狗頭醫生身上的?嘁,難聞。”
傅清疏向後一退:“離我遠點。”
“哦。”沈雋意真的停住腳,就靜靜地垂著眼,這裡的燈光不是很好,他的臉在沉沉的夜色裡看不大真切,卻更顯壓迫。
傅清疏剛剛才因為那管抑制劑恢復正常,不想再被他影響,現在沒有第二個莫久能替他隱瞞了。
他輕吸了口氣,故作冷漠地問:“有什麼話說吧,我還有事。”
沈雋意心裡發堵,他知道是自己幹過的混賬事兒多了,沒指望傅清疏現在就喜歡自己,但只要一想到他剛才推開自己,還有可能被莫久吻過,心裡就抑制不住的冒火,想揍人。
“你真的喜歡那個狗頭醫生?”沈雋意問。
傅清疏被他這個乾巴巴又帶著悶氣的話問的一怔,溼熱的夜風拂在臉上,讓他莫名覺得有些不安和焦躁。
“與你無關。”傅清疏別過眼,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硬生生地說:“學生不該管老師的事情,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