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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算是保住一條命,他們家人有個念想吧。”沈雋意撐著下巴在講臺上,看傅清疏的臉,忍不住想他怎麼這麼好看。
眼睫毛漆黑漆黑的,嘴唇微微發紅,面板也白,偶爾抬起斂著的眉眼隔著透明的空氣,都像是平白被氤氳了一層曖昧。
他想看那雙眼睛裡,透出真正的水汽,溼漉漉的那樣。
“你看什麼?”傅清疏略有些不自在。
沈雋意毫不掩飾地說:“看你。”
“……君燃酒吧呢?”傅清疏知道說他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硬是把話題又扯了回來,問他說:“沒什麼問題麼。”
沈雋意搖了下頭,把巧克力塞進了自己嘴裡,“沒什麼事兒,不過雖然不是他們行兇,到底是在他們那兒出了事,賠了點錢私了那邊也沒說什麼,基本是解決了。”
“那就好。”
說完,兩人又沒話了。
他們兩人在一起,傅清疏基本不說話,除非迫不得已,多半都是沈雋意在沒話找話說。
他並不是話嘮,但跟他在一起就是想勾他多說點,罵自己也行,趙路說他賤脾氣。
賤就賤唄。
沈雋意伸出手,撥了撥他白大褂的領口,忽然奇怪地往外拽了拽,“你脖子上是什麼?這麼紅一片,過敏了?”
傅清疏以為他在鬧自己,拽了下領子蓋回去,以眼神給了他個威脅。
“滾回去上課。”頓了頓,他又補了句:“再掛了我的課,你就永遠別來了。”
“保證不掛。”沈雋意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猝不及防的親了他耳垂一下:“大美人,晚上見。”
傅清疏身子一顫,呼吸陡然亂了,鬼使神差的看著他的背影摸了下耳垂。
沒大沒小,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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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祝川來學校找傅清疏,聽說了沈雋意追他的事兒笑了半天,被傅清疏一瞪才歇了氣兒不敢笑。
祝川這人賤兮兮的,又跟傅清疏有十多年的交情了,更是唯一知道他是oga,和他父親那種狀況的人。
他和喬雁一樣,真心希望他能走出這個陰影來,接納個alpha床上床下的好好過日子。
打什麼禁藥傷身體。
他上回來大學辦事,看到沈雋意把傅清疏壓在牆上,離得遠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傅清疏沒當場將他揍死,還允許他追自己,就證明這人還是有點希望的。
傅清疏剛從實驗室出來,準備去校長室商量新教師的事情,迎頭看到祝川上來,“你怎麼來了?”
祝川說:“來關心你死沒死,我這兩天剛回平洲就聽莫久跟我說你在落霞集差點兒出事,我就心想你不是那種會沒準備就出門的人,證明抑制劑可能對你沒用了,你差不多得用那個藥了。”
傅清疏重新開啟實驗室的門讓他進來,給他倒了杯水。
祝川靠在椅子上,沒繼續這個話題,忽然問他:“我剛在外頭遇見你的小狼狗了,看我那眼神兒跟要吃人似的,醋醃小狼狗?”
傅清疏無奈地說:“你別理他,粘毛賴四兩的吃乾醋。”
祝川品了兩遍這句話,在心裡咀嚼了幾遍意思,貼過去問他:“哎咱們聊點兒真心話,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啊?按照你這脾氣,真要是這麼沒分寸的纏著你,早給揍死了吧。”
“你想說什麼?”
“別裝了,你以前什麼樣兒我不知道,你就喜歡這種烈性子吧。”祝川晃了晃杯子,看裡頭的水波濤洶湧,半晌又說:“說實話,他挺和你胃口的吧,狂妄肆意玩的開,幹什麼都夠勁兒,囂張但不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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