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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懷疑他的轉變,跟他父親有關。”
“他父親?”沈雋意一怔。
蔣祺蹙眉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但聽說他父親這個人挺風流的,男女不限葷素不忌,他後媽倒是個挺正派的人,對他跟親兒子一樣,這麼判也挺好。”
沈雋意沉默半天,突然騰地一下站起身,說:“我出去一會兒,你們吃吧。”
沈遙忙問:“你去哪兒啊?”
沈雋意沒回答,蔣祺笑說:“驗證我這個內幕真假去了吧。”
晚上,傅清疏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他開啟訊息介面,那個未知號碼發來的最後一條訊息還是在二十天前,說的是:教授,我明天能到實驗室給你送個粽子嗎?你吃甜的還是鹹的。
沒有回應。
其實沈雋意發來的訊息他大半都是不回的,但不管回不回都不會影響他第二天來實驗室,一頭熱的非常滿足。
傅清疏想起那天晚上,那雙藍黑色的眼睛裡沉的像是個黑漆漆的大藍洞,能把人硬生生吸進去,他說:我可以不追你,但有個條件,你不能再用這個藥。
其實沈雋意這個人……
傅清疏早前發現他有很嚴重的偏執,雖然表面上看過去大大咧咧,但對待某一件是的時候有著隱隱的偏執,佔有慾也很嚴重。
從祝川、莫久,甚至是他跟人多說幾句話稍稍親密些,他都要明裡暗裡的冷諷吃醋,發洩他的嫉妒,只不過他好像又一直在無意識地抵抗這種偏執,所以才沒有那麼明顯罷了。
那天晚上在實驗室門口的吻,他應該是偏執欲佔有慾佔了上風才失控,過後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又硬生生地壓了下去,過後卻還是又回來。
算上這次,有兩次他被自己逼走,卻又不顧臉面的反身回來了。
沈雋意能為了不讓他用禁藥,就說出不追自己的話,並且真的大半個月不出現在他的面前,對他來說應該很難,他應該在和自己的本能做抵抗。
傅清疏伸手,摸了摸自己後頸的腺體,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被他咬了一口,頭回被資訊素注入的感覺,指尖顫了下。
他沒說自己本來就是oga的話,堅持了十三年的東西,他不能親手打碎,更何況如果沈雋意知道了,他那個脾氣,就不可能放手了。
他算計了沈雋意,用禁藥交換他不再纏著自己,有一刻,他覺得自己有些殘忍,沈雋意也沒做錯什麼,只是喜歡他罷了。
傅清疏收回手,看著自己手腕上那條越來越深的紅線,低低出了口氣,把手機關了機放在枕頭底下,強迫自己不能再想沈雋意。
傅正青帶給他的影響,他深惡痛絕,怎麼能再將它帶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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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早上,傅清疏帶著實驗室的陳清婉、華翰以及醫學系、基因研究系十二個學生到了機場,等候去霍城的飛機。
陳清婉數了半天學生,還是少一個,跟他說:“教授,報上來的人數是十三人,但我們這兒就十二個學生,他是不是不來了?”
傅清疏側頭:“少了誰?”
陳清婉抖了抖名單,說:“沈雋意。”
作者有話要說:是這樣,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大姑娘看這個作話,但是還是要解釋一下。
第一,教授的人設在這裡站著,註定了他不可能主動去跟沈雋意說:我本來就是oga,這跟他用了十三年抑制劑有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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