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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媽因第三者插足造成終身痛處,所有的一切都起源與此。
所以事情就這麼諷刺,傅承兮竟然會是私生子……
“秦姒,你怎麼了?秦姒?”孟照然低聲喊她,喊了好幾聲,秦姒才回過神,她控住手下動作,調整呼吸。
“哦,沒事,想事情有點出神。”
她找了個藉口敷衍過去,雖然和孟照然冰釋前嫌,但關係還沒好到可以跟她分享自己痛處的地步。
秦姒不記得那天自己是如何走出咖啡廳的,只記得邁下臺階時,她一腳踏空,直直摔了出去。
之後腿傷養了將近一個月,許妍知趣地幫她找唐季德問清一切。
秦姒躺在病床上像在等待一場宣判。
可惜命運沒有給她掙扎的機會。
最後的最後,那場賭局60的人都滿載而歸,雖然賠率很低,但總比本金都賠光來的划算。
漸漸地,a大論壇又被新的八卦吸引住視線,將那些埋沒在時間裡的分分合合遺忘在腦後。
……
又一年臨近期末考,許久未出現的秦姒終於現身。
經濟學課上,教授畫著無聊的重點,秦姒昏昏欲睡,一邊許妍沒敢叫她。
以這種狗血的劇情失戀,許妍都不知道該作何安慰。
下課鈴聲響起,不到十分鐘教室幾乎走空,秦姒抬起酸脹的腦袋,麻木地拎包走人。
課本被遺落到桌上,一直到身後人開口,她才茫然轉身。
下一秒,手腕被扣住。
許久未見的一張臉出現在眼前。
似乎比學期初略顯消瘦,秦姒強迫自己挪開視線,開口聲音沙啞,“放開我。”
他態度很強硬,手下動作未松分毫,“我們談談。”
秦姒錯開視線,突然有些想哭。
窗外鶯歌燕舞,轉眼已經到了春天。
她徒然地掙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他的桎梏,“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談完,怕是她就捨不得了。
“要分手,總要給我個理由吧。”
傅承兮何曾這樣低聲下氣過,他聲音中透著些微的疲憊,握緊秦姒手腕的手微微鬆了些許。
“沒有什麼理由,就是不喜歡你了。”
秦姒已經變了聲音,如果沒有窗外的吵鬧,很容易分辨出來她聲音裡夾雜著的濃濃鼻音。
“不喜歡我?”傅承兮重複著她的話,最後落下的音節,有些頹然地自嘲。
“秦姒,你的‘不喜歡’會不會來的太突然了。”
大的階梯教室,只剩下他們兩個。
傅承兮頭一次完全不避諱地在她面前掏出煙,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他才頹然鬆手,將煙塞了回去。
秦姒想轉身走人。
經過他的剎那,手臂再次被扣住。
一個吻落下,帶著氣勢洶洶,他手臂桎梏住她纖瘦的身形。
門窗開著,鳥鳴依稀傳來,合著同學們下課的喧鬧聲。
秦姒想推開他,卻被他狠狠控制住腰身。
他像發了瘋一般,吻的越來越深,完全不顧及隨時可能有下節課的同學進來佔座。
“別……夠了……”
秦姒勉強推開他,她眸色終於有了細微的波動,唇色瀲灩,合著一點點嬌,襯托地膚色更加蒼白。
她靠在他胸前微微喘氣,勉強壓抑住內心的不平靜,想再硬著語氣說兩句什麼,話未開口,耳邊飄落他帶著些輕的聲音,“我怎麼可能再放手。”
他扳正她的小臉,眸色深的像是有一道漩渦,想將她吸引進去。
而後,薄唇微掀,一字一頓,“這麼不容易才得到你,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手?”
下一秒,他狠狠掐住她的腰,擁到了懷裡。
秦姒
秦姒不記得自己那天是如何離開的, 只記得下樓時候又累又倦, 還有壓抑不住的自責。
當天下午, 她獨自去了西郊陵園。
晚春時節,西郊樹木蔥蘢,有不知名的白色小花點綴在草坪上, 嬌豔可愛,盛夏光景已隱約可以窺見一斑。
她將手中的鮮花放到墓碑前, 手不自覺觸上碑上的照片。
那是一張跟她很像的臉。
女人眉眼溫婉, 較之秦姒少了些許嫵媚, 多了一分柔情。水樣的眸子,像是隔著經年的塵霧, 望進人的心裡。
但只有秦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