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1/2 頁)
程毅溫柔啄了幾口她顫抖的雙眼,在她耳邊摩挲,“施越,睜眼。”
他第一次喊她,在靜謐的房間裡,施越只能得到他的召喚,蠱惑人心一般睜開了眼。
先前那個問題,施越一直沒有回答他,她也不知道原因,可能這種事,就需要問男人自己。
施越吸了一聲,問他,“程毅,你們男人都喜歡出軌嗎?”
程毅以往都是解決了一個再到下一個,做到有始有終,算不上出過軌的人。
他底氣十足,送進去時說,“我沒出過軌,不能代表大資料。”
施越被逗笑,“你,你怕是騙我吧。”
程毅也不怕她多想,動作不急不緩,“我從不拖個尾巴折騰自己,出軌這事,我還真幹不來,一般都是好聚好散。”
施越仰著脖子,整個人像一顆四處飄蕩的浮萍,並不知道下一刻會落在哪一片湖面,歡快的感覺忽高忽低從腳尖傳到頭頂,
程毅想,那個男人瞎了眼出軌?
程毅忍不住又壓了壓去吻她的唇,勾著舌頭吮吸,一下重一下輕,聽她間或的聲音像小白兔哼唧一樣,一身嬌骨,軟弱可欺。
“程毅…”她哭了。
施越忍不住,一直咬著唇流淚,像只破碎的洋娃娃,讓人憐愛疼惜,程毅交代了後立馬摟她在懷裡哄吻。
她怎麼像只小妖精一樣,無端就能勾起男人的火。
如果說上一次的香港一夜,是施越主導下的自願,那麼這一次,又該怎麼解釋合理?
她想,就這樣吧,在入夜以後,天亮之前,跟他一起,無盡下墜。
施越沒有像維港的那一夜驟然驚醒,這一覺她睡得安心踏實,在不知覺中翻身摟上了身後那具身體。
程毅睡覺很安靜,沒有一般男人的打呼和磨牙,連呼吸都不可聞,想來睡覺的時候,才能見到他最平心靜氣的一面。
脖子有些癢,程毅動動脖子微睜開眼睛,他睡眠質量要求高,往常被吵醒也多是沒什麼好心情,這會兒倒只能笑笑,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
當真若即若離。
施越在做夢,夢囈了一聲,“吳…齊。”
一頭冷水澆下來,程毅剛熱起來的心因為懷裡女人的話聲,徹底生了冰碴。
伺候一夜,哄了一夜,親了一夜,還比不上一個給穿破鞋的前男友?
施越感覺胸口很痛,醒來就看到程毅在她身上洩火,一雙眼睛又像昨夜那樣團了紅色的火,在灰暗的清晨喚醒了原始的慾望。
程毅撲到耳旁,咯吱她,“你不乖啊,一大早就喊別人名字。”
施越根本沒時間反應,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憋不住癢,跟他欲拒還迎結束了一場晨炮。
明明想好天亮了,就穿上衣服走人。可程毅的段位是高,一句話和一番動作堵得她前後不可退。
程毅給她拿了備用的牙刷,施越刷牙的時候,嘴巴張得很大,她清晨起來後,兩頰也是紅的,大概是早起的那半小時功勞,她看上去面色紅潤,一點也不像昨夜縱度過猛的疲憊模樣。
出衛生間時,她已經穿好了昨夜那套衣裙,聞了聞味道,不太好聞。
程毅的家是一個朝東的大平層,但臥室朝西,此時拉開窗簾也不得見陽光,但外頭熱意洋洋,對面的建築物上都是燦爛晨光。
他揹著施越穿衣服,昨天難得看他穿了運動衣,今天又變回了正裝,襯衫半卷西褲著身,斯文爾雅遮住了真實面貌。程毅撈起腕錶嫻熟戴到了手腕上,聽到身後的拉門聲,他立刻繃唇回身。
施越包裡只有氣墊和口紅,她翻著包在他面前給自己化妝。程毅見她不搭理眼神,自顧自走來倚在桌邊看她同樣嫻熟的動作。
程毅撥了撥自己頭髮,“別擦口紅了。”
施越正欲塗口紅,斜了他一眼,被他搶斷,“你不是北京人吧,我帶你上一地吃早點去。”
施越還以為這人真的想做些什麼,吊著的眉捎漸漸回了原位,她還是執著的擦好了口紅。
“不了吧,也不早了。”
程毅摸了下表,掃眼說道,“才八點半,就在附近,累了一宿加半早上,我這是心疼你呢。”不知道是他做慣了這種事,還是就是想摸她的頭髮,程毅揉了揉她的後腦勺。
北京胡同口的一家早點攤,此時正值收攤,只有零星幾個晚起的食客圍著桌子朵頤。
施越在北京上學工作到戀愛,卻從來沒有吃過衚衕口的老味道,上學時吃得最